“哥,你不能那么做。”罗艺朝着远处的手机喊道。
“你把我妹妹放开。”
“你没有完成任务之前,我不能放了她,万一你不听话怎么办,你说是不是。”卢方(刘远身边的第二打手)对着电话那头悠闲的说道。
“对了,如果你报警的话,我敢保证你妹妹绝对没有现在这么漂亮了。”卢方假装可惜的样子吧唧着嘴。
“你。”罗旭也是气到肺炸:“好,我照的方式做,但我要知道我妹妹的安全的。”
“这个没问题。”卢方把电话递给罗艺。
“哥,哥,你一定不能这么做。”罗艺在电话那头咆哮道,她突然懊悔不应该给罗旭打电话。
“行了。”卢方夺过罗艺的手机:“走吧!罗小姐,没事别多管闲事,现在知道了吧!这就是代价。”卢方一把将罗艺拉到临近的房间中。
“你干什么了,放开我。”
“大呼小叫的。”卢方在罗艺的后颈处敲了一下,罗艺便不省人事的晕了过去。
“我靠,他马的。”罗旭将车停在路边,双手胡乱的打在方向盘上。
从汽车站后门跑出的陈辰和曹耀光,一路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粗气。
“怎么到处都是追我们的人啊?”曹耀光在喘气的间隙说道。
“我也想说,至于吗?”
“他们就在前面,给我们抓住他们。”
好几条连通的街道巷道,东南西北的追赶着人,周围的路人和汽车不知所措的叽叽喳喳,目瞪口呆。
“这是不是在拍戏啊?”
“怎么没有镜头跟进啊?”
“肯定在隐蔽的地方。”
“这么拍起来才真实。”
······
嘟,嘟,嘟的声音在罗旭的口袋里响起,显示的是罗艺的电话号码。
“喂,小妹。”罗旭急忙接起电话。
“不要这么紧张,你小妹正安静的睡着,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卢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机咔擦拍下正昏躺在床上的罗艺。
“我还没有看到他们。”罗旭结结巴巴的说道。
“效率有点慢!兄弟。”卢方一边说着,一边将照片发给了罗旭。
“照片,我已经发给你了,想你妹妹没事,就赶快把事情办好,给你半个小时,不然我真不敢保证你妹妹没事,计时开始。”卢方嘟的挂掉了电话。
“什么照片?喂,喂,你大爷的。”
“照片?”罗旭赶忙放开卢方通过罗艺微信发过来的照片。
“草泥马,你大爷的。”气急败坏的罗旭将手机一把摔到副驾驶座下。然后一脚油门将车轰了出去。
罗旭驾着车,在车站周围快速的寻找着。
“出租车,出租车。”陈辰和曹耀光看到不远处的出租车,就像是看到希望的曙光一样,耗尽自己最后的声音在呼喊着。
“对不起了,兄弟。”罗旭小声的自语道,他见过陈辰,他第一眼便看到了站在前面的陈辰,他犹豫,但脑海里浮现出罗艺躺在陌生床上的照片时,罗旭已经一脚油门下去了,车头直直的向着陈辰他们冲撞过去。
罗旭大喊道:“啊~!”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转移自己正一步步犯罪的错误行为。
“我靠,走开。”曹耀光一把推开陈辰,陈辰被曹耀光重重的推开在路边,而曹耀光则被出租车瞬间铲起,上半身猛地砸在机舱盖上,然后反弹到马路中央,鲜血已经在曹耀光脑袋周围弥漫开来。
陈辰清楚的看到了眼前的一幕幕,他一下子呆住了,我强忍着疲惫与疼痛,猛地想曹耀光扑去。
但他还没有来得及扑到曹耀光身前,就被几个大汉夹击着拎着走了,他想要呼喊,但嘴被堵住了,他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周围的路上都围向着倒地的曹耀光和肇事车辆,全然忽视了陈辰被一群陌生人敲晕了拉到车里。
罗旭在撞倒曹耀光后,不到十秒,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找到手机机械的按下接听键。
“做得很好,你妹妹安全了,她醒了会给打电话。”卢方在电话那头笑得极为的得意,随手挂掉了电话。
此时的罗旭已经傻了,他看着刚才还鲜活的生命一下子就躺在血泊里一动不动了,他全身都在不听使唤的发抖。
陈辰被带走了,警察和救护车很快赶到了,一些满腔热血的路人,把驾驶室里的罗旭拉了下来。
“你怎么开的车?”
“你是不是喝酒了?”
“你看把人撞成什么样?”
······
无数质疑声充溢在罗旭的周围,他感觉脑袋一片空白,看着周围无数张不断开合的嘴,但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警察把罗旭带走了,救护车把曹耀光带走了,留下一滩四散开去的干涸血迹,无数惋惜。
紧张的急救室里,医生使用设备电击(除颤仪)着曹耀光的外胸,但心电图一直处于心律问号。
“宣布死亡时间吧!”医生看了看急救室的挂钟。
另一边,陈辰被带到了一处地下室。
照在陈辰脑袋上的黑袋子猛地被扯了下来,接着一桶刺骨的冰水向陈辰扑面而来,陈辰瞬间被刺激醒来。
他大口呼吸着,像是掉入水里一样的错觉,他猛地撑起身子,刚走半步,几股回扯的力量一下把他扯了回去。
“放开我,草泥马,你们这些混蛋。”陈辰满脸愤怒:“老子不会放过你们的。放开我。”
砰的一声,陈辰被一个迎面走来的西服男人一拳击中肚子,陈辰呕的一声,身体瞬间卷成虾尾一样。
“刘爷,刘爷···。”在地上室的西服男人一个个恭敬的称呼道。
“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刘白南站在陈辰对面点着雪茄说道:“你以为你是谁啊?居然在我的场子摆脸色。”
陈辰疼得龇牙咧嘴的:“需要你们狠吗?”
“那就是多管闲事的下场。”刘白南离开了地下室,卢方的声音穿了进来。
“你们这是在犯罪。”陈辰强忍着疼痛低吼道。
“呵呵,这个不用你操心,你应该想想你关心的事,比如你自己。”卢方欲言又止的提示道,似乎他很喜欢这样的方式折磨人。
“还真是痴情。”声音从房门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