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方正才等人的话,项驰修对这个世界有了大致的了解,跟他们原来的世界一样,仙道人就是要比普通人更加尊贵,更加的高等。
那既然有术式者,那肯定会有等级划分,项驰修问道“你们的术式者是怎么分级的?”
方正才回答道“术式者有十个段,一个段有十级,当达到了十级就可以进行第一个术式段级跨越”
“要怎么跨越?”
“之前听他们说,好像是要用到一种叫做升段珠的东西,但是具体怎么用,那我就不知道了”方正才说着,摇了摇头。
项驰修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这些情报我知道了”
如果有十个段的话,那跟我原来世界的境界划分差不多,按照我现在的境界来看,我大概是在第九段的位置,具体几级?这里应该有检测级别的东西,下次弄过来测一下。
“救命!救命啊!”这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呼救声。
王小将耳朵竖起来听了听,指着一个方向嗯嗯的喊着。
刘二狗一下子就明白了王小的意思,转身对着项驰修说道“主上,王小的意思是说呼救声是从那边传来的”
“有趣,你们在这等着,我自己一人去看看”项驰修说着,双腿一蹬,身体就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声音的源头处冲了出去。
在离项驰修等人的不远处,四人将一个正在逃跑的人一脚踢倒在了地上,这是个看起来岁数有些大的中年男人,那中年男人被踢倒后,马上起身跪在地上朝着四人求饶道“各位老大,求求各位老大放过我吧,我身上的钱都给你们,对,还有那边的那个家鼠,你们要是喜欢,也可以一起带走,只要能饶我一命”
说着,中年男人指了指在一旁女人,那个女人手上被锁链拴着,脖子上套了一个狗项圈,浑身脏兮兮的,穿着一身破烂麻袋做的衣服,十分单薄,露出的皮肤有一些伤痕,一些是不久前弄的新伤口,还有些是有段时间了的旧伤口。
女人惊恐的看着面前的几人,吓得身子微微的颤抖着。
“这种低贱的生物,我们要她做什么?”其中一人看着女人说道。
中年男人听了,立马开口说“不不不,老大们,我跟您说,她还是个雏呢,我都还没来得及碰呢,只要放我一马,她就是各位老大的了,你们想怎样就怎样”
“哦,雏啊,这倒是有一玩的理由,哥几个,我先试试看这老东西说的是不是真的”说着,他就快步来到女人面前,粗暴的将她推倒在地上。
女人眼睛里充满了惊恐,泪水从眼角里流了出来,她求饶道“老大,不要啊,求您放......啊”
女人还没说完,那人就一巴掌用力的扇在了她的脸上,那人凶恶的说道“一只小小的家鼠喊什么,吵死了,爷玩你,是你的荣幸”说着,就继续撕扯着女人单薄的衣服,一边动手,一边大声的笑着。
旁边的三人看着这一幕,脸上都是一副看好戏的笑容,女人放弃了求饶和反抗,一动也不动,她面如死灰,只能接受自己身体将要被这个禽兽践踏的事实。
就在那人准备下手的时候,一道白光闪过,鲜血四溅,骑在女人身上的那个人还没开始享受,就身首异处了。
另外三人见状,迅速警惕起来,他们环顾着四周喊道“是谁!到底是谁!快出来!”
话音刚落,他们突然感觉自己身后散发着一股寒气,转身一看,不知什么时候,他们的身后站着一个人,这人用血红色的眼睛盯着他们,他就是项驰修。
一种来自死亡的威胁包围了他们,让他们动弹不得,其中一人咽了咽口水,从腰间掏出了一把匕首向着他刺了过去。
但刀尖刚刚靠近距离项驰修喉咙一寸的地方的时候,项驰修快速一挥手,那人拿着刀的胳膊就落在了地上,他还没来得及感受到疼痛,就被项驰修又一挥手,结束了一生。
“怪......怪物!怪物啊!”两人喊着,转身就跑,但刚跑没几步,就被项驰修一个箭步赶上,徒手斩断了他们的双腿,两人趴在地上,抱着断腿痛苦的惨叫着。
一边的中年男人将这一幕看在了眼里,他想跑,却发现自己的腿不受控制了,想动也动不了动不了。
项驰修慢慢走到了女人的面前,血红色的眼睛和女人充满恐惧和泪水的眼睛对视着,他慢慢蹲下身体伸出手摸了摸她脖子上的项圈“你难道就甘愿被这东西束缚吗?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
项驰修伸手一抓,死去那人的匕首就飞了过来,落在了他的手中,他将匕首拿在女人的面前晃了晃“这就是你打开束缚的钥匙,拿着它,解决掉那边的三人”
女人看着项驰修手中的匕首,缓缓的伸出手,但又停住了,她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接下这把刀。
她抬头看了看项驰修,又看了看死去的那人和跪在一旁的中年男人,以前的痛苦生活和刚才的一幕幕瞬间涌入脑海之中。
她不再犹豫,接过了刀子之后慢慢的站了起来,她快步来到了断腿的两人面前,大喊着一刀一刀的刺入了他们的心脏之中。
鲜血喷洒出来,染红了女人的双手,她眼中的恐惧慢慢被仇恨所替代,项驰修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个女人要是加以培养,以后一定大有用处。
两人断了气之后,女人再次起身,转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中年男人,她拿着沾满血的匕首,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中年男人看着慢慢靠近的女人,惊恐的说道“喂,你,你想干什么,你这只低贱的家鼠,我,我可是你的主人,你,你不能杀我,啊!”
这个女人没有听他的话,一刀又一刀发疯似的在中年男人的身上胡乱捅着,一边捅,一边大声的说道“我不是家鼠!我不是家鼠!我不是!”
不知过了多久,她停止了动作,瘫坐在地上,中年男人早已断了气,她感觉从所未有的轻松,正如项驰修所说,她解开了束缚,来自所谓命运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