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别的女老师都下班回家了,杨阳却陪着院领导接待基金会的宾客。闲谈间杨阳才想起,基金会的林释延理事是她的直系学长,他们还有过交集,杨阳当年的论文导师是林释延的博士导师,他还帮杨阳他们指导过论文。也因为这个关系,书记请杨阳陪同林博士。
会后,林博士问杨阳:“杨阳,现在西门那儿还有烧烤吗?”
“林博士,你不跟书记他们一起去吃饭吗?”
“我不去了,在校园里转转,顺便一会儿去吃个烧烤,缅怀一下我逝去的青春!”
“一个人吃烧烤不会孤单了一点吗?”
“那要不诚邀小师妹一起啊!还能挥斥方遒指点江山啊!”
“指点江山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缅怀一下青春没什么不可以的!走吧,带您转转校园先!”
于是两个人走在校园,聊着这些年学校的变化。
“杨阳,图书馆也翻新了啊,都快不认识了!”
第二天一早杨阳收拾完碗筷,牧之说:“今天我送你去学校吧?”
“我车停在了xx酒店!”
牧之愣了一下,重复了一遍。
“嗯,昨晚有个晚宴!”
“学校不是有宾馆吗?现在学校招待在外面了吗?”
“嗯,不全是在校内,也有校外的。”
牧之送杨阳到了酒店的停车场,杨阳说:“别下去了停车场了,你把我放这儿就行。”
“没事,地下车库你也要走一段的。”
“你走吧,我去前台拿个停车票。”杨阳关上车门就走进酒店。
牧之开车走了,忽然他觉得那里不对,他又开车回了酒店,他不知道要干什么,只是在地下车库一层一层转着在找杨阳的车。没多久他找到了杨阳的车,停在了角落的位置。牧之等了半个多小时,期间接了两个电话,杨阳才姗姗来次。牧之就这样不近不远地跟着杨阳的车一路到了学校,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好笑,如果杨阳真的出轨了,她怎么会告诉牧之在这个酒店呢?牧之跟了一路却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律所。
“师兄毕业就没回来过的话,是不认识了,这些年学校改建了很多!你们经管院的男生宿舍都已经重建了。”
“杨阳,你毕业就留校吗?”
“我吗?毕业去了人文学院做学生工作,后来借调到招生处主要也负责人文院的招生宣传这些,再后来委培了几个月,然后跟着书记打下手做些有的没的。反正领导给政策,我们负责执行!”
“看来师妹还做了不少岗位啊!”林博士笑着说,“看你的样子还以为才毕业!”
“师兄,你这是逗我呢,我大四那年师兄博一吧,你算都知道我多大了。”
“你在招生处待了多久啊?”
“师兄,你这是查户口啊?”
“随便聊聊,打探下书记下手都负责做什么工作的!”
杨阳和林博士边走边说,聊着杨阳做过什么,也聊些学校的发展计划。忽然杨阳的手机响了,杨阳说了句不好意思,接起了电话。
“哦,我在学校,今天外面吃饭了,对,有点事情,晚点回来!”
林博士笑着说:“要是家里等你吃饭,不用陪我!”
“哦,没事,我前夫,他今晚帮我接孩子!”
这一晚杨阳到家的时候,暖暖给杨阳了一张画,说是学校里要给妈妈的卡片,杨阳看着卡片心满意足。暖暖忽然掏出了盒子,小眼睛忽闪忽闪地说:“妈妈,这是爸爸送你的礼物,快看看是什么呀,我刚刚想打开,爸爸不允许我偷看呢!”
杨阳小小的激动:“只是爸爸给你的吗?真的吗?他为什么不自己送呢?”
“他在开电话会议呀,他说妈妈回来的时候,第一时间送你!”
“好吧,暖暖和妈妈一起把礼物打开吧!”
拆礼物的过程是开心的,当然礼物是什么,好像到了杨阳这个年纪都不太在乎了。有什么是不可以自己花钱买下的呢?年轻时候期待礼物是期待送礼物的人和礼物本身,而现在对礼物没有了冲动,只是享受着别人爱自己的美好感觉。杨阳拿着那串微笑项链心还是动了一下。
牧之的电话会议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杨阳带着项链都快睡着了。牧之从书房出来转了一下,问杨阳:“花没有带回来吗?”
“没有呀,今天有个饭局拿着不方便!”
“哦,项链戴上了啊,喜欢吗?”
“嗯,还不错,这款是我们上次去看的啊,你还记得啊!”
牧之搂着杨阳:“你看上的,都要带回家吧。你看上我了吗?”
杨阳撒娇地笑着:“怎么说起土味情话了,卢律师?”
第二天杨阳一早准备上班,牧之说:“今天我送你和暖暖吧!”
“不了,我今天我不直接去学校。”
“我送你呗,你去哪儿都送你吧!”牧之坚持道
“暖暖走吧,我今天坐爸爸的车还是妈妈的车啊?”杨阳问暖暖。
“你去哪儿啊?”牧之说
“跟你反方向啦,暖暖,快点!一会儿路上就要堵了。”杨阳换了鞋出门。
最后牧之吻了一下杨阳开车走了。
这天杨阳去酒店的接了基金会的几位宾客然后才返回学校,领导们都是把握大方向的,而杨阳他们则是需要抠细节,谈条款,杨阳把握住大原则和林博士他们一轮一轮的讨论。谈过之后,杨阳需要向学校回报,而基金会也需要上报。当然这一次会议是阶段性的成果。
杨阳在林博士他们下榻的酒店约了晚宴,院领导一起和基金会的同事告别并期待下一次的会面。杨阳正在安排着晚宴事宜,牧之打了电话过来:“杨阳,你今天回来吃饭吗?我今天有空,我一会儿回家给你和暖暖做点春笋吧!你妈前两天快递过来的。”
“哎,牧之,我现在有点忙,今晚有个饭局。你跟暖暖吃吧,别让暖暖吃太多笋,对皮肤不好。”
杨阳草草挂了电话。
牧之挂了电话就开车去接了暖暖,但是他怎么想都觉得杨阳有点反常。先是花没有拿回家、接着好像对项链也没有特别喜欢,早上牧之想送她杨阳也拒绝了。牧之照料好暖暖就给杨阳发了短信,也没有任何回应。
这一晚杨阳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着酒味,牧之赶忙上前。
“杨阳,你喝酒了啊,那你怎么回来的啊!”
“我打车回来的,我先去洗个澡,头有点痛。”
杨阳把项链拿了下来,卸了妆,就进了浴室。牧之看着放在化妆桌上的项链心里莫名恍惚。这一晚杨阳洗完澡就睡了,两人也没有说什么。
第二天一早杨阳收拾完碗筷,牧之说:“今天我送你去学校吧?”
“我车停在了xx酒店!”
牧之愣了一下,重复了一遍。
“嗯,昨晚有个晚宴!”
“学校不是有宾馆吗?现在学校招待在外面了吗?”
“嗯,不全是在校内,也有校外的。”
牧之送杨阳到了酒店的停车场,杨阳说:“别下去了停车场了,你把我放这儿就行。”
“没事,地下车库你也要走一段的。”
“你走吧,我去前台拿个停车票。”杨阳关上车门就走进酒店。
牧之开车走了,忽然他觉得那里不对,他又开车回了酒店,他不知道要干什么,只是在地下车库一层一层转着在找杨阳的车。没多久他找到了杨阳的车,停在了角落的位置。牧之等了半个多小时,期间接了两个电话,杨阳才姗姗来次。牧之就这样不近不远地跟着杨阳的车一路到了学校,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好笑,如果杨阳真的出轨了,她怎么会告诉牧之在这个酒店呢?牧之跟了一路却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