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对张喜文的突然举动感觉费解。少女察觉到张喜文的神情紧张,眼进并没完全注视自己,更多的是看着自己的身后方向。
少女猜想,应该是自己的背后有什么东西,那少女便立即回头。
而在那少女的扭身之际,那劫匪的刀,正不偏不倚的奔着少女的心脏刺去。
那劫匪一时间也是慌了神,他只是想劫财而已,如果情况允许的话,也可能劫色,但万万没有杀人的打算。
劫匪想要收刀,可已经是来不及,他本来也没有刺穿少女身体的打算,也他没有料到,少女竟然突然转身,往自己的刀口上撞。
而就在劫匪的刀尖,已经挨到了少女的绿衣上,这千钧一发之际,张喜文的手已经触碰到少女的肩膀,像“抢媳妇”一样,将那少女往自己的方向拽去。
随后,张喜文将自己的身体陡然扭动,像跳交际舞一样,与那少女陡然换位。
“当”
一声清脆的声响。劫匪的刀,刺在了张喜文的后背上,而刀被陡然弹开,而张喜文只是短衫身后破了个洞。
少女看到被弹开的掉在地上的刀,又看了看眼前的张喜文,吓得立即从张喜文的怀里挣脱出来,不由自主的后退两步。
那干瘦劫匪也是一愣,但他心里素质极好,没有被刚刚的离奇情况吓到,是立即拾起了地上的刀,威胁到:“小子,刚刚你侥幸无事,我下一刀可就不一定了,很有可能划开你的心脏。所以,你赶紧把钱交出来。”
那劫匪显然是被刚刚的诡异现象给吓到了,威胁张喜文的时候,话音微微颤抖。
张喜文的脸色立即变得冷峻,一副“我不怕死”的模样,向着那劫匪咄咄逼近,那劫匪竟然被吓得一直后退,被逼到了墙角。
那劫匪也是一个有血性的人,怎么能受此窝囊气,情急之下,紧闭双眼,冲着张喜文的身躯一顿乱刺。又是几声清脆的碰撞,张喜文的只是胸前的衣服多了几个洞而已。
劫匪感觉自己像是刺在坚硬的岩石上,睁开眼睛后,发现张喜文一滴血也没有流出来,顿时吓破了胆,双手一抖,刀掉在了地上。
张喜文的思维有了很大的改变,再不像以前那种“人犯我,我也不犯人”的态度,毫不客气地给了那劫匪一拳,将其打昏在地上。
那少女见到歹徒被眼前的英雄打昏,便紧跑两步,来到张喜文的身边,摸了摸张喜文结实的胸口:“你真的没有事情吗?”
张喜文在拍下一张照片,发给李梦诗后,大笑解释:“我去过少林寺,练了十年铁布衫,别说刀刺了,就是连子弹都打不穿!”
张喜文信口扯谎,吹起牛皮来,嘴巴也不结巴了,一时间也没刹住车,竟然妄言自己的身体,连子弹也打不穿。
那少女似乎并不觉得张喜文在胡言乱语,看着张喜文的眼神很真挚,稍弓着身,竖起大拇指,对着张喜文微微一笑:“嗯,你真厉害!”
张喜文见到眼前少女那如沐春风的微笑,今天所遭遇所有的烦恼似乎都消逝了,随即谦虚说到:“哪有,哪有,就是不怕风吹日晒,练得久,吃得苦多一点而已。”
“你的身体太硬了,就跟《暮光之城》里的吸血鬼一样,刀枪不入似的。”那少女说话后,转过身去,欢快地向前跳了两步。
张喜文在听到“吸血鬼”三个字后,呼吸瞬息变得有些急促,一副做贼心虚,被当场揭穿的模样。
“你没有看过吗?经典的吸血鬼电影,男主和女主的颜值都很高,后来他们还能生孩子,你说,吸血鬼能生孩子吗?”那少女回过头,只是单纯地在和张喜文讨论电影。
其实,少女的问话,也是从昨天开始,张喜文也在思考的问题。张喜文跟上上去,来到少女的身旁:“奥,我没有看过,但影视都是虚构出来的,这个问题本身就没有意义。”
那少女突然停下了脚步,笑容收敛,表情严肃,盯着张喜文那略微涣散的眼睛:“小哥,你还真是严谨呢!”
“哈哈,要相信科学呀!”张喜文用笑容掩饰自己的心虚,“这里比较偏僻,劫匪很多,你最好往人多的地方走,不要钻到这街头巷尾来。”
“是啊,现在半腰山小镇全面实行‘打黑行动’,这些劫匪打算跑路,估计没什么金钱跑路,这才狗急跳墙,出来劫持路人。”少女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可能是吧。”张喜文与少女很快就走到了人多的街道,“就送你到这吧,你家在这附近吗?”
少女点头:“我从小就在半腰山小镇长大,听你不是本地口音。”
“啊,我是离这不远的半腰山大学的学生,才来这一年多。”张喜文发现自己在面对女生,似乎比以往,更自然,更健谈了。原来当吸血鬼,还能让自己变得更自信。
“我叫徐香欣。”少女伸出了手。
“我叫张喜文。”张喜文将自己的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后握住了徐香欣的手。
“名字很文雅。”徐香欣又是露出能融化冰山的一笑,随即缩回了手,“有缘再见!”
“有缘再见!”张喜文憨笑,本想也夸一夸徐香欣的名字好听。但是张喜文见徐香欣挥手告别,转身要离开,便也只好告别。
徐香欣脱兔般,走进了人群中。
张喜文也转身离开,一边走,一边回味与徐香欣的“肌肤之亲”,便回头再看一看,贪恋一下徐香欣的背影,目送其离开,可是却发现,徐香欣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于是自然自语:“奇怪,这徐香欣走得怎么这么快。”
张喜文又走了几步后,发现血液镇定剂的效果已经过了,想着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先会别墅,练习一下对力量的掌控。要不,先回学校宿舍,收拾一下东西?张喜文有些纠结。
男子汉,就要当即立断,张喜文跟好奇自己的力量,所以一路上,一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回到了别墅。路上,张喜文不禁感慨:“原来,风也是有呼吸的呀!”
晚上,晚餐。偏僻的别墅里。
李梦诗一边吃半只羊,一边与大家商讨最近发生灵异事件,特别是有关于纯种吸血鬼的,不容忽视。
张喜文见到李梦诗的配菜是半只羊,不禁感叹:怪不得这李梦诗自称暴食女王,昨天那么护食,是真的能吃,这一顿饭,赶上自己半个月的伙食了。
张喜文在变成冒牌吸血鬼后,食量大减,只能靠保“温杯(造血杯)里泡颗粒”,勉强维持生活。
“半腰山的怨气越来越重了,特别是庙堂旁边,这是恶魔复苏,僵尸出土的征兆,最近恐有更多的怪事发生。”金鑫细嚼慢咽。
“我昨天已经遇到过一只恶魔了,不过不怎么强,只是普通种,没有神智,突然从溪水里蹿出来,吓了我一跳。”李梦诗含糊说到。
张喜文还是很佩服李梦诗的,竟然能在满嘴食物的情况下,依然吐字清晰。
“不过还是不禁打,两拳就被我干掉了。”李梦诗轻描淡写。
“我的酒吧里,大家都在讨论各种各样的灵异事件,看来,是有什么怪物,发出动静,被人听到,引人遐想了。”郎图的吃相像极了野兽,即便他现在拥有人的容貌。
“小鑫,你要多注意你的‘风水仪’,一旦出现怨气实体化的情况,立即禀告,将其铲除,恶魔与僵尸的威力不同于妖怪与鬼魂,他们没有神智,不懂谨慎,更加危险。”李梦诗这回说话清楚多了,她已经将食物都咽下去了。
金鑫点头,旋即将一个怀表大小,球状的仪表拿了出来,看一看有没有什么异样。
风水仪的中心有貌似三五根指针,可以上下左右,三百六十度随意地指。张喜文猜测,哪里怨气重,哪里有异动,这指针就应该指向何方。
“父亲占卜告诉我,这半腰山,有圣器问世的可能,估计,这半山腰,以后可能不太平了!”朱慧玲吃饭的姿势更加端庄,一看,便是一个有教养的贵族女孩儿。
李梦诗吃得最多,但也吃得最快,此时已经吃完,正在擦嘴。听后,也是喟叹一声,随后拿出了一根钉子大小的银针,放在了桌面上:“大家,有人认得这个吗?这是齐牠老师从大春的体内取出来的,这是那纯种吸血鬼的,还是那吸血鬼帮手的。”
“这好像是一些臭道士用的。”郎图以前没有加入灵异协会,成为灵异师的时候,没少吃道士的苦,所以对道士没有什么好印象,即便与金鑫成为了队友小三年了,还是不易改口。
金鑫用着比较毒辣的眼神,斜视着郎图,郎图脱口而出后,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一阵干笑。
而朱慧玲则像是捡到了便宜,嘎嘎地笑,险些把自己呛到。
张喜文观察出,朱慧玲特别关注金鑫,拌嘴也是常有的事,不过金鑫学富五车,朱慧玲只能学到三车,所以往往是金鑫赢得面大一些。
可能魔法与道法,是死对头吧。就像周瑜与诸葛亮,既生瑜,何生亮!虽说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张喜文认为,两人迟早能吵出感情来。
“我怎么觉得,这是一种暗器呀!”一直插不上话的张喜文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也可能是那纯种吸血鬼的异能力变化出来的,也是能那纯种吸血鬼有帮手,不管这银针是什么,大家一定要小心谨慎,如果遇到他或他们,敌不过的话,千万不要逞强。”李梦诗有些愁眉苦脸,不想自己的同伴,落得和大春一样的下场。
“嗝!”
随后,李梦诗打了个嗝,堪比牛叫,与她此时的挥斥方遒,优雅端庄形象大不相符。
(这几章伏笔比较多,如银针,这点很重要,希望大家能有印象。希望大家能多多收藏,喜文我会好好更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