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往常,如今的张喜文有了伙伴,身后还有两个美女,而且还是从半腰山小镇的豪华别墅里走出来,虽然今天还是没有太阳,但张喜文能体会那种“风和日丽”,神清气爽的感觉。
“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李梦诗在张喜文身后提醒。
“什么事?”张喜文不解疑惑不解地问道。
“你出门忘吃药了!”朱慧玲在一旁提醒。
“哦,对!”张喜文从胸包里拿出一粒血液镇定剂,吃下后,用血液就服,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
张喜文在吃下药粒后,立即感觉自己的血液变得平和许多,力量与速度都在回落,很快变得跟昨天前的自己,没有什么两样。张喜文心生疑惑:“为什么这血液镇定剂能抑制我的力量?”
“因为吸血鬼的力量来源于血液,大多数情况下,血液越狂暴越冰冷,吸血鬼的力量就越强。”朱慧玲像一个百科全书一样回答道。
“大多数情况下?那就是还有别的情况喽?”张喜文好奇地问道。
“也许吧,你以后可以自己去悟。当然,你能活得够久的话。”朱慧玲心里在想,也许过不了多少天,别墅后院将再次举办一场追悼会,而告别的对象,就是这张喜文。
对冒牌吸血鬼的情况,全然不知的张喜文自豪地说到:“我嘛,估计能活三四百岁。”
“活那么久干嘛?不会厌倦吗?”李梦诗貌似心事重重。
“不知道。”张喜文摇头晃脑,貌似很开心。
别墅虽大,但是比较偏僻,走上三四里地,才能达到街区。为了进行日常的体能训练,大家只要不出远门,都不会开车,而是选择跑步。
让张喜文没想到的是,假装淑女的李梦诗,穿着裙子都能跑那么快。而个子那么矮,腿也不长的朱慧玲竟然能紧紧跟在李梦诗的身后,没有了吸血鬼的血液力量,张喜文真得跑不快,但依旧很努力地跟在后面。
张喜文跑得是不快,但却发现自己的耐力比以前强上许多,快速跑了三里地,没有感觉到丝毫疲惫,在看过手表之后,发现心跳频率也没变。
可不能在两个女人面前丢脸!张喜文在快赶到街区之后,猛然提速,身形逐渐超越朱慧玲与李梦诗。
本来灾难会慢张喜文一步的,可是张喜文偏偏自己赶了上去,就在他踏入繁华街区的那一刻起,一个持刀的花衫少年,陡然从角落窜出,拦住了他的去路。
花衫少年见张喜文不肯减速,是猛地一拳将张喜文打倒在地,接着口中暴喝:“还不停下?你眼里还有没有这个抢劫犯了?”
张喜文狠狠摔倒,吸血鬼的坚韧身躯,让他毫发无伤。在遇到危机之时,张喜文立即忘了自己现在已经成为了实力超凡的灵异者,“保命要紧”的念头顿时涌上心头。
于是,张喜文立即掏兜,发现在献给考神二十元后,自己只剩下七块钱,索性全都递给了花衫少年,用着低三下四的语气说到:“大哥,给!”
花衫少年搭眼一见,只有七块钱,接过前后,便摔在了张喜文的脸上:“就七块钱,你埋汰谁呢?现在生活质量提高了,街边要饭的,都能收到十块的了,你就给我七块钱?你这是在践踏我的尊严!侮辱我的职业!”
张喜文见暴怒的花衫少年,双眼瞪得滴溜圆,怕他干出当场行凶之事,便唯唯诺诺地说到:“大哥,要不这样,我给你转账,我手机里有钱。”
“还转账?然后你报警,有记录好逮捕我是不?跟我俩耍心眼?我上一个哥们就是因为抢劫转账进去的,你知道不?”花衫少年机警过人。
“可是你也知道,世道变了,现在出门带现金的少了,手机扫一扫,出门就没烦恼,像我们这帮年轻人,带现金的更不多了!”张喜文也是无可奈何。
这时候,从拐角走出来一个手臂纹着青龙白虎的光头大哥,向着僵持的花衫少年走过来,高声喊道:“怎么了,这是?婆婆妈妈的,这对下一单活儿严重拖拉,多影响业绩呀!”
“大哥,这小子没现金,转账我不敢收。”花衫少年无计可施。
光头大哥见张喜文的身后有两个美女,便问张喜文:“一起的?”
张喜文见满脸幸灾乐祸,实力没有被限制,却不肯帮助自己,在一旁看热闹的两个丫头片子后,心里有些愠怒,随后点头:“对,高个子的是我女友,矮个子的是我的妹妹。”
“你小子艳福不浅,身边的女人都长得很水灵呀!快问问她们有没有钱呀?难道让我再问一遍吗?”光头大哥颇不耐烦地说到。
“大哥要多少?”张喜文认真问道。
光头大哥比划一巴掌:“五百!”
“三百行不行!”张喜文习惯性地讨价还价。
脑袋灵光的光头大哥一脚踹飞张喜文:“你别问我要多些,得看你女友和你妹有多些呀?”
张喜文寻思这劫匪思维很清晰,便听话地转身走向李梦诗。
“啊,不对呀,我记得今早给了你好几百块钱呐?”李梦诗见着张喜文向自己走来后,高声大叫道,“钱呐?”
张喜文见这李梦诗演戏竟如此逼真,真不愧为社长大人,可就是不知道李梦诗演得是哪一出戏?是偷梁换柱,还是铁树开花?心里想着:要不然您就索性出手干掉这几个毛贼得了,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我要不是刚刚服了镇定剂,早就打得这几个小贼满地找牙了。
“诗诗,别闹,借我三百,记在我的债务上。”张喜文看得出李梦诗并不打算出手,还打算在一旁看戏,自己只好借钱免灾。
李梦诗再张喜文接近自己的时候,从包里掏出几片纸巾,紧紧地攥在手里,将眼神瞥向朱慧玲,随即,撅着嘴唇,冲着张喜文扮鬼脸。
紧接着,李梦诗扮演紧张兮兮的样子,将手放进张喜文的快兜中:“我记得你把钱放在快兜中了?怎么能找不到呢?”
朱慧玲跟了李梦诗那么久,对视之时,就领悟了李梦诗的眼神是何用意。李梦诗将手放进张喜文的快兜中翻找的时候,朱慧玲嘴里小声嘟囔着一个简答的“变化”咒语,将那几张纸巾,变成了五百块钱。
李梦诗当即脸色大变,将张喜文的快兜中凭空出现的五百元露出去,然后一脚将张喜文踹了过去,张喜文兜中的五张钞票当即掉在地上两张。李梦诗随后指着张喜文的鼻子大喊:“好你个小文,在劫匪大哥明晃晃的刀子下,你都不肯把钱交出来,你说,你到底是何居心?你是不是在外面养哪个狐狸精了?”
李梦诗这一弓腿踹,力道着实不小,张喜文的身体立即倒飞出去,滚到光头大哥与花衫少年的脚底下。
张喜文恍然大悟,知道了这李梦诗是想栽赃陷害自己,就想看自己的笑话。而这五百元钱?张喜文想不出从何而来,张喜文刚刚明明看到李梦诗手里攥着的是纸巾!
张喜文一摸兜里有钱,赶紧将掉在地上的两百元捡起来,一起献给光头大哥:“啊,这钱,我是刚刚没有翻到,全都给您,我不讨价还价。”
“好小子,你都有如此漂亮的大妹子了,还不知足,想着外面的狐狸精。更欺人太甚的是,明明有五张百元大钞,就拿七块钱打发我们,你可真是门缝里看人,把我给看扁了呀,我今天要不打得你满眼冒金星,你是真不知道我的拳头是软是硬!”
那人光头大哥说着,就一把手拽起了张喜文的领子,再将张喜文推倒在地。
见气急败坏的大哥动起了手,做小弟的哪有袖手旁观的道理?于是乎,那花衫少年用自己今早刚擦过鞋油的锃亮皮屑,避开张喜文的要害,冲着他的小肚子猛踢几脚:“叫你撒谎,叫你不老实!”
被李梦诗陷害的张喜文现在是满肚子怨气,想着给钱走人就得了,没想到这劫匪得理不饶人?你们才是作恶的那一方,就因为你们拳头硬,道理就被你们占去了?你们势实力强,我就得忍气吞声?
真是岂有此理!
那花衫少年又是一脚,直奔张喜文的小腹。张喜文的双手猛然掐住那花衫少年的脚踝,向后猛拽。
那花衫少年也是经常打架,身经百战,这张喜文的突然一拽,只是让花衫少年打了个趔趄而已,并没有栽倒在地。
张喜文原地“按表走”式地打滚儿,一个扫堂腿过去,将那花衫少年绊倒在地,随后咸鱼翻身,压在那花衫少年身上,掐住了那花衫少年的脖子。
那花衫少年狠狠地用拳打张喜文的脑袋,但是现在的张喜文是一副铜皮铁骨,普通人打在他的身上,根本是不痛不痒。
那光头大哥见势,揣起了手中的钞票,然后狠狠地用拳头敲打张喜文的后背。“当当当”,就像敲锣打鼓一样响。
张喜文转过头目露凶光地看着光头大哥,那光头大哥又是一杵子:“你小子,看什么看!”
张喜文一直都闷不吭声,随后从那花衫少年身上起来,将那光头大哥扑到在地。而后,变成花衫少年在一旁帮忙。
就这样,三人像“拧麻花”一样,在这人迹罕至的街边,周而复始地大战了将近一个多小时。
看得津津有味的朱慧玲变出了两把小板凳,与嘴里嚼着零食的李梦诗坐在一旁看戏,每到张喜文或者那两位匪徒打得精彩之际,两姐妹不忘拍手叫好,欢呼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