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没有人生活的城市并不可怕,怕的死这座死城竟然连一只鸟或者一只昆虫都是没有发现,这座孤寂的九天神宫中大道通向了远方,令刘大福一阵头晕目眩。
也不知道一行人走了多久,那源真手托着那个通天盘很快是找到了一个转角处,那里的确是一个别样的园林,看似前言已经无路,但是转角处却是又变得柳暗花明起来。
“我们的目的地到底在哪里?那位魔尊将我们引到了这里自己却是消失个干净,这不是跟我们玩走捉迷藏来了么?”刘大福很是不耐烦起来,抬眼望着四周那一个个样式差不多的古楼,心中却是没有多少的心思进去转转。
“当年魔尊大人与我那老祖宗是有过约定的,放心吧,肯定不会是什么坏事,否则我们地脉一族也不可能等待了这么多年才等到了你。”源真回头一脸深意地望着刘大福道。
“有好处给我那明说就好了,干嘛还要带我们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刘大福心中也是暗惊,他仔细回忆着二十多年来除了那次从山下滚落突然得到了李神医的记忆外,再无其他的奇遇了。最多的好处那也是自己有了那修真法门之后才得到的一些机遇。可是这魔尊看起来还真是冲着自己来的,而且竟然像是布好了局,等待了若干个岁月,专门将自己引到这个神秘的宫殿来。
以刘大福的城府自然是想不通事情的原委,事实上连龙战与火灵兽也是一脸的惊叹,它们不仅惊叹于这座九天神宫的大手笔,同时也是惊叹那位九天神宫的主人真是一个阵法的高手,竟然在这座看起来无边际的神宫中布下了繁复的阵法,连一向沉稳的龙战也是皱着眉,细细寻找着四周的阵纹。
火灵兽则是凭着那灵敏的鼻子,摇晃着一身的火焰也是细细感受着那四周的大阵,火灵兽对大阵倒是也有着一些造诣,当年的墨族可是阵法大师,墨子传承那也是不得了的阵法之道,可惜当年修仙一族实在是有意针对还没有形成战斗力的修真一族,墨族首当其冲,被彻底灭族,若不是火灵兽拼着无神受损,实力大降,也不会将一些后辈成功救出来。从那之后墨族是永远的惹到了背后去了,修真界后来还有着墨族的余威,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如今的墨族只是修真界的一个小角色,已经没有多少人知道墨家还有着一头守护神兽,当初若不是机缘之下,火灵兽主动跟随,刘大福也不可能与这样的上古神兽走到一起去的。
似乎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刘大福一边走着,一边神识探了出去。源真还在皱着眉,眼不看路地随着那通天盘的勺尖带着大家向着神宫深处走去。
也是这时,忽地,一道黑白影子刷地一下从刘大福的身前闪过,以刘大福的神觉竟然没有一丝的察觉,那黑白影子并不大,但是速度奇怪。刘大福见到这九天神宫中竟然突然窜出来一个活物来,他哪里会容忍这样的活物逃走,立刻身子一动,追了上去,他要查看个明白,这神宫中到底有着怎样的活物。
刘大福最先动作,那源真手托着罗盘却是不好追去,倒是火灵兽与那邪宇一前一后也是跟着追去。刘大福一边急速追踪,一边神识探查着附近的空气波动,可是那个黑白影子从刘大福的身前消失后便是也是失去了一切的神识,连一丝的动静也没有再发出来。
刘大福停了下来,他双手紧握着,随时准备出手,环首打量四周,这里已经是一个四方小院,里面看起来并不豪华,但是布置精巧,小小的院落里竟然摆着一个古色的祭台,那祭台上摆着蜡烛、牌位、以及一个香坛,再看下方,竟然还放着水里与一只牛头。
刘大福目光凝聚,他再次凝神看向那个牛头,那牛眼睛竟然还是活的,像是没有一丝的痛苦,双眼不时眨了又眨,场景极其的骇人。
此刻火灵兽与那邪宇也是赶了过来,不过他们两个人看到这样的情景也是脸色陡然一步,特别是那火灵兽,身上的气势一下子暴涨,全身的火焰都腾腾燃烧了起来,作出一副欲要攻击的样子。
“火灵兽前辈,这是什么东西?”刘大福对这古远的祭台非常的疑惑,他既看不到危险,也看不到原因,心中颇有些外行的神秘不解。可是也是在他问出这句话后,那个本来还没有点燃的三支大红蜡一下子冒起了火焰来,接着那香坛中的一簇云香也是腾地升起袅袅烟气,看着实在诡异。
刘大福还在注意那祭台的变化,可是火灵兽却是目光一凝,一双大眼睛却是扫到了那小院深处那个紧闭的房子,那房子此刻“吱呀,吱呀……”地响了起来,里面像是有一个挣扎的恶魔,就要脱去华丽的外表冲将出来一般。
“装神弄鬼!给我破!”刘大福也是回过神来,眼见那屋子里隔着白纸糊的门窗,十分的单薄,但是却让刘大福连神识也无法侵入进去。刘大福也不想等着那里面的东西出来,大手一翻,那把黑锋立时闪着寒光冲体而出,在空中凝实地划出一道灿烂的华光,那道神力立刻袭向那房门。
浩大的力量足以让这座小院倒塌,可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那神力袭来之际,在那房子里面也是冲出来一道细微的力量,那力量根本无形无色,只能是神识去感应。只见那股小小的力量一冲出来,刘大福便像是受到了万钧之力的压迫,气喘起来。刹那间火灵兽也是出手,只见它大爪子在空中快速地结出一个古怪的印结来,接着一头同样火红的狮子从那印结幻化而出。
“吼……”火灵兽以精火之力操控着那只火气凝结的狮子向着那房子冲去,眼看那狮子也是要冲到那房子前之时,突然之时,那个纸糊的门窗全部翻飞出来,黑色的劲气瞬间从里面鱼贯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