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族长,这一次我还有事想要请你帮忙。”刘大福见那墨长肖正高兴不已之际,却是叉开话题,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哦,刘神医有什么需要我墨族帮忙的?”墨长肖认真起来,他早已经打算要报答刘大福了,听到刘大福主动求助心中自然很是高兴。
“是关于南蛮神殿的事,我这几天可能要去那南蛮神殿一探究竟,听闻墨族早已经掌握了那南蛮神殿的内部布局,可否将里面的情况细细说来。”刘大福请求道。
“你要去南蛮神殿?”墨长肖脸色一变,但是很快便恢复如常了,他道:“你要去南蛮神殿,那里可不是善地啊,若没有秘法那是有去无回啊,而且那南蛮神殿里还有着许多的秘阵,一个不好有可能直接从这世间抹除。”
“我必须得去,我的一个朋友被邪灵下了诅咒,急需一些珍药来救助,现在那些珍药据说只有那南蛮神殿才有了。”刘大福认真地道。
“这个……我们墨族的确掌握了一些南蛮神殿的信息,来,你跟我到这边来。”墨长肖凝重地沉思了一下,然后突然拉着刘大福向着墨族的深处走去。
刘大福跟着这位墨家的主人,一路向着墨族的总部深处走去,他们两人左拐右转,最后墨族长带着刘大福来到了一个小石台前,那是墨族的后院了,这里一片寂静,四周还有一些墨族的守卫冷冷盯着四周,当然他们并没有打扰刘大福两人,墨长肖脸色凝重,他停下了脚步,忽然对着那石台一用力,一股浩大的力量向着那石台冲去,只听得一声闷响,那石台很快打了开来,石台从中间分了开来,裂开成了两半,刘大福只见那裂开的石缝中露出来一个拱形的石门,很是古朴。
这里应该就是墨族的秘密基地了,墨长肖也不说话,他再次推了一下石门旁边的一个暗格,那石门顿时打了开来,从里面露出来一个墨洞洞的地道来。刘大福暗暗惊心,他能够感受到那地道中庞大的气息,那里面一定有着什么恐怖的东西。
“这里是……”刘大福好奇地问道。
“这是我墨族的后院,也是我墨族真正的所在。”墨长肖也不隐瞒地解释道。
说着墨族族长直接领着刘大福向着那里面走去,一路上都很是漆黑,地道中隐隐有着低吼声,听得刘大福心中震惊。有兽,是的,有神兽。
“小子,那里头一只神兽,你可要小心点,神兽最喜欢吞噬生命精气旺盛的人。”神麟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刘大福没有回话,他只是默默跟着墨长肖,心中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不多时,墨长肖便领着刘大福来到一个石厅,这里面有着巨大的油灯,刘大福看着四周的景象心中也是震撼不已,这里面竟然类似古代的王宫,巨大的石柱支起了这一片天地,而在大厅的上前方还有着一个巨大王座,那绝对是老古董了,也不知道这墨族的哪一位高人当年坐在那里。刘大福只见那墨长肖都是见到那王座也露出了虔诚的模样,心中有些吃惊。
石厅总共还有三个黑色的巨门,那里面也不知道通往了哪里,这墨族果然不简单,竟然在这海外建立起了这样庞大的地下基地。就在这时刘大福看到了几名身着黑衣的青年从洞中走了出来,他们一见到墨长肖立刻露出尊敬的表情:“族长,您来了!”
“嗯,你们先去忙吧,将那火灵兽先关起来,别让他再狂暴了,给他一些灵药吃吧。”墨长肖冷冷盯着那几名墨族的黑衣人道。
这些黑衣人想必就是这墨族在这地下的基地的守卫吧,他们在这里一直守护着什么,不过刘大福并不想追究。墨族族长墨长肖向着其中一个黑洞洞的石门内走去,他向着刘大福道:“这里是我墨族千年的基业,今日你是第一个外族人来这里参观的。”
“墨族长太抬爱我了,墨族果然底蕴深厚,这里面的古迹连我也是不辨年岁呀。”刘大福叹息着道。墨长肖倒是没有听懂刘大福这句话的意思,刘大福有一半的神识可都来自宋朝,他说看不透这些古迹那还真证明这里的一切年代早已不可揣测了。
“跟我来吧,这里想必有你想要的东西。”墨长肖直接带着刘大福进入了洞内的偏堂,那里面又是一个独立的大空间,刘大福心中暗呼,只见那偏堂中间竟然坐着一个人,正确的说那是一个干枯的人,全身皮肉都变成了黑色,他身子裹着一件黑色的袍子,双眼还圆睁着,目光正盯着刘大福。
“这是我墨族的上一代族长,他在二百年前坐化了,留下了这一具肉体。”墨长肖解释道。
“你们为什么不将他老人家埋藏呢?”刘大福不解地问道。
“我们墨族有一个说话,那就是落叶归根,墨族传承自墨子祖师,但是因为当年的战乱,墨族被秦国追杀来到海外,至此再也没有回到故土,后来几次祖先想要举族搬回中国都因为一些原因而没有成功,所以我们一代代的墨族族长都有着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他们就是死了也不能埋在异乡,落叶归根,终有一天我们还会回到中国的,到时候我们会将这些老祖辈们全部好好的安葬起来。”墨长肖叹息地道。
“这位墨家老前辈手上拿着的是什么?”刘大福突然眼睛一亮,他盯着那墨族的上一代族长的心中那一张古图,惊道。
“这就是你想要的东西,那是一副南蛮神殿内部构造的地图,里面详细标注了南蛮神殿里的情况,这张图你拿去吧,当年我们墨族的行辈潜入那南蛮神殿绘制这张地图也是因为一位老族长得了怪病需要奇药解救,可是墨族的先辈虽然绘制了这张图却是没有一个人可以闯入那南蛮神殿的内部,那里面有着太多的禁忌之阵,稍有不慎就有可能万劫不复。”墨长肖挑着眉,深沉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