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有些生气的刚想说“我…”看了一眼乔楚生便将话收了下去,乔楚生很淡然的看了一眼路垚便说道:“查到什么了呀?”白幼宁直截了当的说道:“那两个保镖之前欠下了很多赌债,就在上个月忽然还清了。”乔楚生直接想道:“保镖有问题?那何鲲也在现场啊?他跟了陈老六十几年,忠心耿耿,有口皆碑,当年何鲲是一个打手,后来受了伤变成废人,陈老六非但没赶他出门,还把他留在身边当了秘书,就这份大恩大德,江湖人得记一辈子。”
路垚想了想便淡然的说道:“验尸报告出来了吗?”白幼宁头脑简单的说道:“不是被捅死的吗?”乔楚生看了一眼白幼宁便将身边的文件朝路垚身上甩过去,路垚很淡然的拿起资料打开看了一眼便直截了当的说道:“太马虎了吧!验血、验尿,所有指标全都验一遍!你,在跟我去趟聂府。”路垚气的直接将报告丢在沙发上指着乔楚生。
乔楚生也是有脾气的直接瞪着路垚说道:“干什么!”路垚很理直气壮的说道:“凶手在他家杀的人,作为屋主,不查没天理!赶紧的!备车。”说着拿着报告走了出去,乔楚生气的坐在沙发上,白幼宁不敢相信的说道:“哥,你为什么要听他使唤?”乔楚生也是很悲催的说道:“我有的选吗?”
聂府...
俩人走到聂成江的屋里发现很虚弱的躺在床上,乔楚生很担心的说道:“怎么了这是?”赵医生直接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说道:“唉,报纸上瞎写,聂老先生看了之后,气得心脏病发,差点没抢救过来。”乔楚生很疑惑的说道:“写什么了?”赵医生无奈的说道:“还不是说聂老先生以前和陈老六那点事,都是无凭无据,捕风捉影。”
路垚很奇怪的说道:“他俩有过节吗?”赵医生很坦然的说道:“聂先生这个新宅啊!以前是个村子,他呢?花钱委托陈老六办拆迁,后来听说还死了人,报纸上说,这是报应。”路垚并没有被疑惑只是很怀疑的说道:“当时...你是第一个到现场的是吧?”赵医生很确定的说道:“是啊!那保镖满楼里喊救命,我是第一个到二楼,当时陈老六已经躺在地下,脉搏没有了,我一看赶紧把他刀拔了出来,捂住伤口,给他做胸口摁压,可是呢?还是回天无力了。”
此话一出,路垚有些怀疑的看了看赵医生,似乎也知道了哪里不对劲,乔楚生看了一眼路垚,后者也悄咪咪的看了一眼乔楚生,路垚计从心来连忙耷拉着赵医生的肩膀悄声说道:“哥。”俩人走到一旁,路垚有一搭没一搭的说道:“您戴的这个是...是?”赵医生指了指聂成江说道:“聂老先生送的。”
“那您在哪儿学的医啊?”
“哈佛。”
“那这个当家庭医生呢?收入怎么样?”乔楚生看到这里只想翻白眼,有些无奈的,仿佛带出来的是傻子。
“还可以吧?没有大医院多,好在呢?人比较清闲。”
路垚拍了拍手就好像找到组织一样的说道:“哥,我也是学医的,以后有什么好的门路,推荐一下兄弟呗?”乔楚生冷笑的一声已经无力吐槽了。
......
俩人离开后,路垚有些奇怪的说道:“你说他一个家庭医生凭什么戴这么表,我一个股票投资经理我都没戴这么贵的表,你要不赶紧把他抓了,表我带回去研究一下。”乔楚生有些无奈的说道:“你能不能专心点啊!我这陪你跑前跑后的,你跟个家庭医生在这儿聊手表,到底有没有发现?”路垚直截了当说道:“有啊!我问你,拆迁有油水吗?”
乔楚生很耐心的解释说道:“那得看拆哪儿了,这个村子肯定没多少钱,不过这个宅子倒是很值钱,德国人监工设计,在上海也算顶级豪宅了。”路垚突然想到了什么直截了当的说道:“我需要一切有关于拆迁的资料。”乔楚生有些纳闷的说道:“村子都拆了,去哪儿给你整资料去?”
路垚有些委屈的看着乔楚生说道:“你不是探长吗?怎么这点事也办不了?”乔楚生低着头咬了咬嘴唇,便抬头指着路垚说道:“你不要忘了,你现在是犯罪嫌疑人。”路垚没好气的说道:“行!那你现在把我抓起来,抓抓抓抓。”说着就把手伸出来闭上眼睛朝乔楚生的面前凑过去,乔楚生笑了笑叹了一口气似乎想好了。
夜幕降临...
“咚...咚...”
“有没有人啊?开门呐!”一阵女声传来,路垚打开门擦着头,就听到门外传来“hello”等等的声音,路垚便走了过去开了门,当看到来人,整个人都不好了,有些疑惑的说道:“你来干嘛?”来者正是白幼宁,看了看屋里的样子,似乎感觉还不错的说道:“这公寓不错嘛~租金贵不贵?”
路垚刚洗完澡就听到敲门,这也就算了,可是一开门整个人都不好了,甚至还有些讨厌,也许路垚根本不待见这个女记者,甚至说话都带有些不满的说道:“请问你找我有事吗?”白幼宁“切”了一声便走了进来说道:“当然!”路垚刚说“哎”,白幼宁就直截了当的说道:“你要的消息,我都打听到了。”路垚简直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这么快?!”
白幼宁似乎很骄傲的说道:“我是个记者,小事一桩嘛。”当俩人坐下来之后,白幼宁便开门见山的直截了当的说道:“当时陈老六负责拆迁,大部分村民都已经被迫离开,只剩一个孤寡老太太给多少钱都不肯搬,后来陈老六一气之下,半夜往老太太家里扔鞭炮,老太太吓得当场心脏病发作,一命呜呼。”
路垚想了想说道:“这种事应该起诉吧?”白幼宁点了点头说道:“家人都没在她身边,就连收尸的时候都没有人来,哎,话说你为什么认定这件事跟拆迁有关?”这是白幼宁最感到奇怪的地方,也是很纳闷路垚为什么会这样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