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说完之后,屋内就陷入一种静默状态。苏染也没急着解释,等着众人反应过来。
良久,终于有人发声了。“姑娘,您....您是在开玩笑吗?”男子急需一个答案。
“你这娃子,小小年纪,怎么这么歹毒?能治就治,治不了也不能折磨人啊?开膛破肚,亏你说的出口,我就知道你根本不懂治病!”老大夫气的脸都涨红了。
“姑娘,原来如此,你那刀可是做此用处的?”马掌柜也开口问道。
其余人这会儿都用谴责的眼神望向苏染,七嘴八舌得说:“这姑娘怎么小小年纪心肠如此狠辣?”“怕不是哪个富家小姐出来找乐子的吧?”“真是,看起来像仙子一样,险些被这道貌岸然的模样给骗了”“就应该报官!”“对,报官!报官!”
而作为当事人的女子,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像是感觉没有希望了。
大家的反应着实有点大,不过也在苏染的预料之中,毕竟在这个朝代‘开膛破肚’听起来确实匪夷所思。所以苏染也很是耐心的开口解释:“这并不是我的孟浪之语,没见过的方法并不代表不可行”,然后又对着夫妻俩说:“如果你们能接受,我便能保证让你好起来。”
俩人也不知该怎么回答苏染了:“这…这真的可以吗?”
“哎…你这娃子真是不知悔改!”老大夫说道。
这时,马掌柜突然发声支持苏染:“姑娘,在下虽没听过此种方法,但是我相信你!”马掌柜感觉自己虽没有和苏染见过几面,但每次苏染清冷的眼神和自信的气质总能让他印象深刻。
众人一看竟然有支持的,齐刷刷望向发声处,虽对马掌柜不是很熟悉,但也有去过他药铺的,知道马掌柜并不是那等为富不仁,唯利是图的,所以也是很疑惑的望着他。
马掌柜说完,女子问苏染:“姑娘…你…如果…不按你说的做的话,我会死吗?”
“至多半年”苏染也没有隐瞒。
“胡说八道!这女子根本就没什么大问题,真是受不了了,老夫怎么会相信你这个娃娃,还跟过来看!”老大夫显然是懊悔不已,一副要走的样子。
听完苏染的回答,女子怔怔地望着她,不发一言。她心里明白,京都最好的药堂就是济世堂,自己去看了好几趟,服了药但每天仍是腹痛难忍,丝毫不起作用,诊费如此贵,自己和丈夫根本负担不起,虽不知这姑娘的话几分真假,但也好过每日疼痛,不能干活的好。
“我同意!”女子突然发声,这是个疯狂的决定,可女子很是坚决的说:“姑娘,我信你,求你一定要治好我。”
“娘子,你…不能啊,这…开膛剖腹,你还怎么活啊!”男子有些崩溃的说道。
“赵郎,你看我现在,什么都帮不上你,每日不知原因的腹痛,若是没遇到姑娘……可现在有希望,我就不想这样活下去了,咱试试吧赵郎”女子哭着对丈夫说。
众人有的摇头,有的惋惜,都觉得这女子疯了。一会儿,男子突然转头对着苏染跪地说:“求您一定治好我娘子!”
“起来吧,相信我”苏染知道他们这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