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起想想鹤敬之的方法好像挺有用的,就想去拿键盘,谁想刚走出门就被花小楼从后面抱住了腰。
“爸爸妈妈不要我,连你也不要我了吗?我是不是很不乖啊,为什么你们都不要我。”花小楼哭着,闹着不让鹤起走,小鼻子在鹤起的后背蹭来蹭去的。
鹤起把她拉到自己怀里,用手抚了抚小家伙的脑袋,柔声说:“我不会不要你的,你最乖了。我这辈子都不会不要你的。”
鹤起能想象如果乔穆飞他们要是看到这一幕,估计下巴都要惊掉了。就连自己也没想到哄女生,简直比登天还难。
他抱着花小楼一遍又一遍地顺着怀里小家伙的头发。小家伙的体香,让鹤起闻得有些馋。“咳”他轻咳了一声,打消自己的有色的念头。
过来一会儿,怀里的小家伙终于不哭了。她又用鹤起的衣服抹了把鼻涕和眼泪。抬起头,一双可怜巴巴的小脸哭得都红了,鹤起心疼地用手轻轻的擦了擦花小楼的眼角。
“我想喝酒。”
毫无征兆的话听得鹤起有些懵,喝酒,这节骨眼上,自己还在“避难”哪来的酒啊。
眼看这小家伙又要哭,算了算了,谁叫他要把人家弄哭了,这陪上一辈子估计都不够。
“行行行,告诉我,你想喝什么酒?”
花小楼想了想,指着书柜旁边的一个小柜子说:“我想喝里面的葡萄酒。”
鹤起觉得如果有一天自己变得没脾气了,估计也只能是因为花小楼了。不过从现在起这小家伙就是他的人了,谁都不可以碰。
已入夜,空气变凉了许多。鹤起看着眼前喝得不省人事的小家伙开始后悔为什么要让她喝酒了。这酒量,差得不可言诉。这才第一杯,就醉成这个样子,以后不能再让她喝酒了,碰都不行。
正想着,花小楼就从地板上爬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梳妆台上,小心翼翼的拿起一个墨绿色的小盒子。
走到鹤起跟前,拉着他坐到了地板上。神秘兮兮的“你猜猜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看着这小家伙一脸傻笑,就知道这里面的东西觉得不简单。
“是什么?”鹤起一脸宠溺看着花小楼。
花小楼笑了笑,小心翼翼地打开这个墨绿色的小盒子。盒子虽小,但做工极其复杂。价格更是不容小觑。
盒子里面安安静静地躺着一条淡绿色的发带。上面的乾坤双面绣,直接慌花了鹤起的眼。
小时候,常听奶奶讲起刺绣,记得奶奶说过会乾坤双面绣的人。基本没有了,难道这是个意外?
鹤起还没问,花小楼就把这个发带的来历介绍得一清二楚。鹤起知道,不是因为花小楼喝醉了,而是因为她相信他。
“这是我妈妈亲手送给我唯一一件东西了?我现在把它送给你,你可不许弄丢啊!”
花小楼就这么醉醺醺地把发带戴在鹤起的左手手腕上,还打了个好看的蝴蝶结。
鹤起有些讶异,后来想想也挺好,就当定情信物吧,省的这小家伙占完他便宜就不认账了。
鹤起把花小楼拉到自己怀里,压低着嗓音问:“小徒弟,为师把自己送给你当回礼,好不好?”说是问,语气却透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喝得烂醉的花小楼,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更别说听没听到鹤起对她的称呼,满脸欣喜地回句“好。”
鹤起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小人,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接着是嘴巴。
又在她脖子上轻轻地咬了一口,宣布主权。吻到对方喘不上气来,才肯放过她,让这个小家伙在自己怀里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