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许看着面前的染老板,心下有了个念头,他老早之前就想干了。
只见老许一个快步走上前,吓得那染老板一个趔趄,老许一个眼疾手快加暗度陈仓,一手乎向染老板的眼睛,一手抓去了染老板的头发。
“果然!”
老许看了眼手中的假发,他果然阳痿脱发,“你个兔子”,老许不禁大笑了起来,周围人看着这怪异的一暮也跟着想笑而笑不了。
“狗许!”染老板一边捂着头顶一片荒凉,咬牙从口中憋出两个字。
“沧衡景秀贵不可贵吉吉利,给我咬他卵”染老板恶狠狠的说完,松开了手里的狗绳。
沧衡景秀贵不可贵吉吉利顺势朝老许下三路扑了过去。
“啊!!!!,发可,多个,邮必死”老许一拳打开了沧衡景秀贵不可贵吉吉利,身下的裤子被染成深色。
“你们以后会来巴结我的!”留下这一句话,老许拉着胯,姿势怪异的跑出了染尘公司。
最近有个小医院,只希望自己的小许没事。
进到里面,老许被那戴着眼镜的男人回复着,“抱歉!我们这里做不了这种手术”
“什么做不了!钱?你要多少,我之后给你,不会少你的”老许咬着牙,把话说完脸色都白了。
“我们这真做不了”那人一脸歉意。
“不过..,我这可以试着帮你做一个简单的手术。”
“行行行!你帮我止住这疼就好了”老许感觉自己头有点晕,身下顺着裆部流了不少血。
“那好,过来躺在这”那人也没有做什么消毒,直接把老许接到了一个手术床上面,往手上套上了手术手套。
老许在一针全身麻醉下便失去了知觉,只能听到耳边那人的话。
“你有钱吧?如果没有的话,这麻药的钱可得从你身上扣”
老许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听的一点半点的没个明白。
老许乘着嘴巴还能说话,对着那人说道:“我现在没钱,不过之后我会还给你医药费的”
松开老许的裤头,那人看着老许,眼神似乎想着别的,说道:“也行吧!”实际他已经在打别的主意,现在时间早应该能保鲜。
老许看着天花板,那人拿着大灯照着自己下面好不羞涩,还好现在全身麻痹了,不然难保自己不会有什么意外反应。
再醒来,老许已经不知在哪个小巷子里,老许睁了睁眼睛,手指屈了屈,现在除了身体无力以外,感觉整个人都轻盈了许多,就是下面的存在感少了不少。
等知觉回的差不多了,回手掏了一下,两下,一而再再而三,三而反复四不停止,五惊觉六惶恐,七上八下,久久没回过神。
“*!我*勒?”
老许才体会什么叫如梦如幻,梦中让他害怕的事发生在了现实,麻醉还没完全过去,他只感觉到一丝轻微的疼痛。
现在的一切像是幻觉一样,没了感觉,就算老许发觉了一些实情,他也感觉这是假的。
但终究还是得去接受,老许坐在巷子里,前面跑来一只野猫,乱毛杂色黑眼,走到老许身前准备放水。
“汪..汪汪!”老许朝那夜猫喊了起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驱赶野猫。
那野猫被这病人吓着,一声惊叫着跑开了。
“哼!”
老许等到快下午四点五十才恢复过来,沿着巷口墙体站立了起来,整个腿都在打颤,这会拉到伤口了是真的疼。
忍痛走出了小巷,看了看,嘿!就在刚才看的小医院旁边,不过现在那里的门已经关上了,门上面挂上了极其没品的牌子。
“*的,别让我找到你!”
老许没办法,只得一瘸一拐的去那家彩票站里看看,自己改命之后不是说鸿运当头吗?难道好运还没到账?
“我那几张彩票还有多久?”老许看着面前的店员,焦躁的问起时间。
“哦!是上午的老板啊!时间嘛,快了,就快了,五点就有了”店员还是一副和蔼可亲的表情,对老许像是对上帝一样。
“好,给我拿个凳子过来”老许现在身下的状况不明,他怕站久了会流出来。
“好”店员倒是痛快,尽心的拿了一把凳子递送给老许。
老许接过了凳子,看着店里的时针被分针推着,分针被秒针推着,时分秒不动的不动,走的走。
咔哒..咔哒..。
终是少年快要白了头,老许总还是等到了,再睡意快来之前,那个店里的大屏幕终于是出现了。
“没有,没有?没有!!”
老许脸色煞白,整个人站在店里,眼神没了焦距。
下一秒便发出了大笑,但转而又发出了大哭,大喜大悲在老许身上交替,那个店员直接被吓的跑进了里面。
老许冲出了那家彩票店,他边跑边抓着自己的头发,疯癫。
老许没了豪二蛋子结洛衣库克里克,没了小许,没了工作,惹坏了邻居,毁了。
他现在在干什么,什么都不是了。
天云变阴,阴转乌云,乌云转小雨,小雨化为瓢泼大雨,天色瞬息,就如老许的一天一样,波折如过山车,跌宕起伏不定。
老许的胸口也是如此,也是跌宕起伏不定。
天上的云越来越黑,雨水下的越来越大,这时一声惊雷响起,那是最近很火的歌曲。
哄!一道不讲理,极其诡异的,这一道劈在了老许身上,像是顺着雨线一样找到了站在风雨中的老许。
“***!我命由天不由我!重十八载又一轮”老许大喊一声,融化在这花城雨夜。
我........。
去........。
*........。
略。
略。
略。
一阵灌水声,老许如掉入河里,一阵吃水。
“咳咳咳”
“谁!给我停下”老许用手往前挡了挡,试图阻止这迎面过来的水滋在自己脸上。
看清源头,一个奇怪的脸拐出现在了老许面前。
这特么怎么有一个狗头,它的哈喇子怎么这么真实?老许面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穿着衣物的狗子。
这狗子竟用两腿站立着朝他撒水!
“王哥基期纽币!妈妈怎么教你的,不许朝流浪狗乱嘘嘘,这都说了多少遍了”
老许呆看着面前的一只巨大的雌性犬。
你这也太大了了吧!不是,你怎么会说话!不对,我特么怎么听得懂!
一连串的灵魂质问在老许脑袋里穿过,这闹哪样。
低头看了看自己,两只小爪子在脚的位置摇晃。
老许看了看手,还是两只爪子。
看向小许,还是长满黑毛。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