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假期最后一个懒觉,撒拉并不打算让身体如同意识也苏醒过来,默默的开始回想那个了不得的梦境。
贫乏的词汇真的很难描绘那瑰丽的画面,有种宫崎骏动画里大海、天空、云朵、高架桥、火车、灰烟黑烟、远景近景重叠,整个画面没有一处留白。那是撒拉所有梦境中最美的一个画面了。
比较让撒拉升起莫名其妙的的情绪的是接着出现的各色人种。装束也是很非洲部落,乘着木筏而来I,进入了撒拉所在的由班级突变的餐厅,出门时用标准的英语说着Excuse me !
然后一瞬间,那个给学生上古典音乐课的数学老师的脸忽然就清晰了,是一个五六年没再见过且已经失去联系方式的弟兄。前几天突然想起他,但面目和名字都是模糊的。
撒拉忽然感慨,梦中出现的这好些男男女女,头像有清晰有模糊,有知道名字有不知道名字的,有清楚认识到有似曾相识的。撒拉这一生当中也成了多少人的擦肩而过,多少人又在撒拉生命中一闪而过。
撒拉从没有像现在,那么想要在对方的生命中留下那么点印象,留在她的生命里,让自己在世上存留过的证据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乐爸早就起床了,不是他不爱睡懒觉,而是真的日上三竿了,错过了早饭,午饭总得给孩子们备着吧。
明天就要过去韩国了。该收拾的,该准备的,改整理的,只剩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