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茗笙看清楚了赵临川的长相之后,眉头就稍微皱了一下,不经意间就吐出了几个字:
“原来是这小子!”
“啊,什么,你说啥!”
白云遏听到南茗笙说着什么,就开口搭着话,不过南茗笙却没理他,自顾自的就闭上眼睛一副要睡觉的样子。这时候赵临川已经把东西放进了后备厢,拉开后座的车门就要坐进去。不过当他看见南茗笙的时候就是一愣,半会之后才说道:
“南茗先生,您怎么在这?”
话语之间有些激动和惊喜。听着这话,文芯就觉得不对劲,就说道:
“怎么,赵临川,这个人你认识?”
赵临川刚想说着什么,可是车后响起了一阵的汽车鸣笛的声音,搅的人心烦意乱,文老板开口说着:
“快上车,车上再说!”
听了这话,赵临川也不客气了,上车坐在南茗笙刚刚挪出来的位置上。等着车门刚刚关好,文老板就一脚油门踩了下去,车子又朝着北边开去。
车子很快就驶出了城区,这时候文芯也开始介绍着说道:
“爸,这是我的男朋友,赵临川!”
“文叔叔好!”
开车的文老板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说道:
“小伙子长得挺结实的!不错,不错!”
“多谢文叔叔夸赞了!”
“欸,对了,赵临川,你认识你旁边的这个人?”
文芯这会得了空就插嘴问着,她搞不清楚怎么连赵临川都认识面前这个年纪还不到二十的年轻人,而女人的好奇心和警惕,也让她不得不怀疑南茗笙就是一个骗子。
“我和南茗先生在两年前有缘见过一面,也是这一面才让我活到了现在,不然坟头草怎么滴也得好几米高了吧!”
赵临川说完了几句话,还不忘转身对着南茗笙欠了一下身体,接着又说道:“两年前南茗先生走的急,等着赵临川醒来已经不见了先生的踪影,今天能够巧遇先生,想必也是上天的恩泽,给我这个报答先生的机会!”
自从赵临川上了车,南茗笙和白胖子就自顾自的眯起眼睛睡觉了。对于文老板父女和他未来女婿的谈话并不感兴趣,不过听了赵临川的几句话说完,白胖子就忍不住了,睁开眼睛瞅了赵临川一眼,就拿胳膊捅了南茗笙一下。这时候文芯刚刚要开口说着什么,就被白胖子的一嗓子给打断了,气得她憋一脸通红,却说不出话来。
“欸,不是我说啊,你什么时候救了这小子一命了?”
南茗笙被捅了一下,也睁开了眼睛,吐了一口浊气之后,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说道:
“唉,都是不读书惹的祸呀!还记得两年前你邀去丘墟县驱邪吗?”
白胖子点了点头,说道:
“嗯,是有这么回事,可咱们也没给他驱邪吧!”
南茗笙又无奈地摇了摇头,有些羞涩地说着:
“月黑风高,你以为我会告诉你我走岔路了吗?不过嘛,救了他,那也只是一个意外!”
“哎呀,哎呀呀呀!我就说嘛,你那次怎么那么久都没有到,原来是这样!”
说完这句话,白胖子乐的直拍大腿,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嘴里还不停嘀咕着一句。
“没想到堂堂的南茗大师,还有走岔路的一天!”
南茗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白胖子这才强忍着笑,不过他两个腮帮子憋得鼓鼓囊囊的,一个没注意好像是呛了一口口水,咳嗽个不停,身上的肥肉也跟着不停地颤抖着。南茗笙看他这个样子,直接就给了他一个白眼。
赵临川听了南茗笙的一番话,也是有些尴尬的苦笑了一下,不过还是微笑地说着:
“不管怎么说,我的命都是南茗先生救的,这恩情还是要报的!”
“这是你的命,也是我的命!也难得你有这份心,依我看就不必了,多做些好事,总归是没错的。”南茗笙说完了这句话,就闭上了眼睛。趁着白胖子不注意还在他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疼得他直龇牙咧嘴,不过他还是强忍着,没叫出声来。
文老板开着车很快就来到了鱼庄,这里的员工已经按照文老板的工作安排忙碌着。看到文老板的车子回来了,一个看着四十几岁年纪,穿着一身白色厨师服的男子就跑了过来,殷勤地说着:
“老板,饭菜都准备好了,是现在开饭还是?”
那男子说着话,分别对着他不认识的南茗笙几个人欠了一下身体。文老板看了一下时间,也快到了正午时分了,当即就对着南茗笙和白胖子说道:
“咱们还是先吃饭吧!”
两个人也没客气,跟着穿厨师服的男子就往餐厅走去。
吃着饭,文芯就问道:
“爸,刚才你说咱们鱼庄出了怪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呀!”
听了自己女儿的话,文老板当即把就把打对南茗笙说的事情再说了一次。听完了文老板的讲述,文芯也没顾忌着南茗笙和白胖子就坐在他的对面,张嘴就说道:
“爸,这世上哪里有什么鬼呀,您可别被他们骗了。搞不好鱼庄的事就是他们合起伙来给咱们下的套,想讹咱们得钱!这种事情新闻里又不是没有报道过!”
听了这话,还没等文老板说话呢,文芯的男朋友赵临川就拉着她说道:
“芯儿,你怎么能这么说南茗先生呢,南茗先生那是真有本事的人!”
虽然被赵临川拉了一下,但还是没有打断她的话。
“咱们国家发展不起来,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些人拖后腿,整天不干正事,就知道装神弄鬼,要是真有鬼,你抓一个过来我看看呀!”
文老板这时候的脸色也有些不好了,场面一时之间显得非常尴尬。南茗笙这时候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拿过一张纸巾擦了擦,就起身向着门外走去。白胖子也干咳了几声,说着:
“那什么,你们慢慢吃,我们吃饱了要干活嘞!”南茗笙和白胖子走出了餐厅,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几声吵骂的声音,随后文芯就哭哭啼啼的跑出了餐厅,随后赵临川也跟着跑了出去。两个人看了这幅场景,也没多管,打听好了去往水库的路,两个人就慢慢地走着。
走了七八分钟,两个人就来到了河岸,因为文老板在河道下游砌了一道拦水坝,原本只有一丈多宽的小河,现在的河面足有三四十丈宽,河里最深的地方也得有五六丈。看到这个水库,南茗笙也不禁感叹了一句:
“这水,真深啊!”
白胖子看了眼前的水库,也不禁咋舌。
“卧槽,这,这么深,怎么找?”
两个人都皱起了眉头,思考着该怎么找那具尸体,想了好一会之后,也没有想出来什么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