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谢菟已经接近疯癫,他没有任何具体的言语去描绘自己的心情,他只想任性地挥霍自己的灵力,把所有见到的“坏人”都清除出谨身堂。
谢菟的假丹内,源源不断的灵液被释放成灵气,
让他体内充斥的怒火,得以宣泄,让他所过之处,得以所向披靡,无人可拦,皆哀声哉道。
“速速躲避童颜老妖,其修为已趋近化境,不可硬敌。”
许多碰巧见到谢菟的散修皆十分惊异,他们不会以为谢菟真的只有十一二岁。
...
“池兄,那小童已远离谨堂。”
师池和张良於远处观望着谢菟的动向,张良见谢菟已经走火入魔,神志不在,逐渐远离谨堂,他赶紧提醒师池回谨堂。
“走!”
师池见谢菟渐行渐远,直至身影消失不见后,果断地回道。
“善。”
...
二人回到谨堂外,与师池的同伙汇合,
师池向一位穿着葛麻布衣的同伴问道:“段,时机可是成熟乎?”
“非也,此时还需静待。”
段出身秦国,长相很普通,脸型圆润,身材高大,但智慧和耐心皆不低。
“为何?”
张良不明白为何还要偏执地等待,守门的人都已经被引走,固执的等待是给谁看呢?
段对临时加入的张良十分不信任,但他知,此时绝对不是内讧的时候,他内心暗讽张良无知之时,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回复张良道:
“谨堂乃谨身堂之精华所在,为何守备如此之少?
以段愚见,此乃守备力量在精而不在多之举耳。”
张良见段有同意自己观点的迹象,连忙赞同道:“是矣!是矣!”
“可——!那小童心智不全,无有可能是谨堂守备之人,为今之计,只能静待,静待他人见谨堂有不凡之处,帮吾等试试水,见见水底深浅有几何!”
“可是,其内如仅有那小童守备,徒放他人进入掠食,吾等最终怕是颗粒无收!”
段真的头痛至极,暗叹张良徒有一身高深修为,而无头脑,委实可惜。
“良君毋躁,如无其他守备之人,彼辈偷鸡摸鱼之人可难逃吾等手心!”
师池不愿二人起冲突,也愿意再等等,赶紧出言劝道。
“就听池君之言。”
张良见有些道理,虽有些不情愿,但也不得已,只能按捺住自己的渴望,静待时机来临。
“善!”
师池心中庆幸,但他不后悔带张良进入队伍分食收获。
......
而於谨堂内的一处暗室中,
谢益和广霖静静地端坐着,他们分神留意着谨身堂内外的景象,一切任何风吹草动都躲不过他们的监视。
“唉!”
谢益摇了摇头,他注意到了谢菟的癫狂,有些无奈的他评价道:“菟这小子,稚嫩得令人心惊!”
“徒提高修为,而无心境锻炼,德不配位耳!”
广霖从没有去往楚宫过,准确来说,自此他离开楚宫,楚王就不想他再进出楚宫了。
“是矣!”
师池一行人在进入谨身堂后,修为比其他散修而言明显较高,导致谢益其实早就注意到他们直直往谨堂而来,谢益对广霖说道:“不仅散修异人龙蛇混杂,谨身堂内,怕是也有不少奸邪之人。”
“自提出‘不分国界,有教无类’之时,汝小子怕是已经料定,奸邪之人必会混入谨身堂。”
“是矣!
可弗行此策,则不得中国异人之心;而行之,则难免混入居心裹测之人,如今正好借此时机,扫榻清尘,装点旧屋,好迎接新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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