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氏春秋?顺民》:“目不视靡曼,耳不听钟鼓。”
......
郢都,景氏家门。
於大堂上,正举行着一场祭春大宴。
“鲤君,这杯丕敬你,家中后辈在丹凤任职,还请多多关照呀!”
“自然!自然!都是公族之人,不分彼此,不关照其辈还关照谁呢?”
“大善!”
“...”
“鲤君,闻说谨身堂之辈被那场大火烧得志气全无,嘿嘿,至今无所作为,看来所言不虚!”
景鲤没有回话,而是举起酒樽示意发言之人,其人领会,亦举起酒樽,二人干脆地一饮而尽,心情十分畅快。
......
许久过后。
此时堂内觥筹交错,杯盘狼藉,靡乐菲菲,舞妓却不知是累了,还是主人家的安排,她们失职地丢掉了她们的本职工作,不再翩翩起舞。
而是化作美娇娘,於贵客身旁娇嗔劝酒,贵客有此软柔美人在旁,酒来不拒,更恨不得直接收服,推倒这些“小妖精”,那还能记得起家中的糟糠之妻呢?
...
“报!!!”
突然,一绵长的禀报声响起,打破了这般美好的盛世美梦。
只见有一慌张的景氏后辈踉踉跄跄地跑到堂内躬身禀告,但他见家堂有外人在,不敢出言揭丑。
景鲤知其不会无故慌张成这般,更不会失礼之后还无事禀告,他明白肯定是有大事发生了,故其举手轻摇,向家中的后辈示意进入后堂,再与其密言。
景鲤起身作揖,面露歉意,告罪一声,说道:
“诸君玩得尽兴,家中有些后辈顽皮,徒惹事端,还需帮其擦拭屁股。”
“哈哈。鲤君请便。”
余者皆不情愿地放开怀中的美娇娘,先假装正经作揖与景鲤告别,而后见景鲤行色匆匆,虽又重新揽回身旁的美人,但心思已不全在美人身上了。
...
“何事如此慌张!”
景鲤行至后堂内,皱了邹眉头,面色不悦,出声叱问道。
“郢郊不知何故引发兽灾,吾等於郊外的几处丹凤培训场地皆已尽毁,人员死伤惨重!”
景鲤眼神一瞪,大惊失色,疾步至其后辈面前,提起其衣领,咬牙切齿地说道:
“可知是人为还是意外?”
“有幸存者见场地内有黑袍人鬼鬼祟祟,怕是【司命】之辈八九不离十!”
景鲤松下紧握衣领的拳头,愤恨的心情无处释放,只能扭头闭目沉思对策。
“谨身堂那边可有动作?”
“谨身堂正组织人手奔赴郢郊救援。”
这位景氏的后辈负责丹凤的情报收集工作,他陈诉他所得知的消息:
“其辈亦在郢郊有多处营地,兽灾之前未尝有何蹊跷撤离的动作,如今恐怕也是损失惨重。”
景鲤心中一定,自此才肯定这场兽灾与谨身堂无关,他急忙吩咐道:
“速速召集可用人手,由吾亲自带队,杀灭妖兽!”
“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