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炯《从军行》:“雪暗凋旗画,风多杂鼓声。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
世多书生,少英雄矣;若为英雄,则虽立於野,如浮游藐小,却非拘泥笔砚之事,更不敢忘国事,志在四方,才华横溢,前途可期,可谓国士无双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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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春田耕种,万物复苏,万木争荣。
於丹阳县,
左氏族地。
正有二人坐於书堂,此间人为一老一少,其等不分尊幼,不讳王事,面对侃侃而谈。
“扬,世事诡谲,人人争利,国国倾轧,王道不兴,律法不行,以致此世多荆轲、专诸之辈,以至后人多效往,委实叹矣。”
老者名唤左尚,曾官至楚右史之位,其年事已高,退位让贤,回家门教导族中后辈。
少年者,左扬也,身有异能,素有慧根,虽居於野,心忧国事,日夜哀叹,不敢忘国耻之辱。
他提手於胸,遥望窗外世界,鸟语花艳,暮云春树,青翠欲滴,一切安好,而他心中,却看不到这美好的世界,反而闭目感慨道:
“刺客之流,非为贵者之门客乎?实则贵者以庶人之剑,鱼肠之利,猛士之勇,企望血溅三尺,以救家国,后世者不识前车之鉴,弗以鉴之,反而效之,谓之曰:士为知己者死也,高尚士也。嗤——!”
左扬匆匆以蔑觑的语气结尾,不想对那些以刺客之流为偶像的人多加评价,因为他,实在是看不起那些短视的“蝼蚁”。
“时人皆知耳。刺客之流於国事无益,却不愿奋起富强,专行刺客之道,垂死挣扎耳。”
左尚为人老道,他知道世人不蠢,而是蠢人蠢,而世人不愿面对国弱被欺凌的场面,那么只能以它道来躲避现实的无力了。
“是矣,皆知矣,却已‘蔚然成风’!”
左扬有些愤懑,怒气蓬发。
左尚摇了摇头,不再与左扬纠结其中之事,他站起身来,走到竹窗边,他也想看看左扬所看到的世界,而清风抚面,长衣飘飘,叟凉一惊。
“咳!咳!”
他轻咳了两声,转头对左扬说道:
“汝及冠出仕,可是想好从文从武?”
“从武!”
左扬的话十分简洁,语气坚定,铿锵而有力。
“为何?”
左尚不明所以,他盯着左扬,欲想知晓其所想之事。
书堂内无外人,左扬站起身来,拱手施礼,畅谈心中之志,其道:
“大丈夫无他志略,犹当效白起、李牧立功战场,以取封侯,安能久事笔砚间乎!”
左尚惊,静立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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