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雄有些谨慎的看着飞段,他不知道自己面前这个小白脸是谁,也不知道眼前人身上所穿的衣服代表了什么,但是他心中清楚的很。
眼前的这个忍者,是他的敌人,今天他和这个小白脸,必须得倒下一个。
“既然能迅速反应过来,并且躲开我的忍术攻击,说明这个家伙并不像之前来的那些庸手一样。
他是个劲敌。”
井上雄心中思量着,身为一个有不错战斗经验的忍者,在短暂交手之后,他感觉自己已经摸清楚对面敌人的大概实力了。
“如果比我强,这个小白脸就会主动进攻,如果自认为比我弱,这个小白脸大概率会考虑撤退路线。
但是现在看来,这个家伙应该认为他并不比我弱,所以才会硬撑着,试图和我进行搏杀。
是个靠任务赏金吃饭的中忍吗?”
井上雄略微分析了一下,便推测出眼前人的实力区间。
飞段自然不会知道,井上雄已经将他划分到“靠任务赏金吃饭的落魄中忍”这一行列,此时的他,还在思考自己如何将这几个基础忍术效果最大化呢。
事实上,已经拥有了“火影忍者”动画和漫画记忆的飞段,通过自己的经验,也分析出了不少情报。
瞬发忍术确实是存在的。
虽然在他的那一团记忆中,清晰的看到了另一个世界的人们,对于“瞬发忍术”发出的各种吐槽。
比如说——“忍术,不都是两手一拍,就可以使用的吗?”
但是飞段明白,当一个忍者,将忍术的释放路径和查克拉流向完全吃透之后,确实是可以达到无印释放忍术的程度的。
毕竟“印”,只是为了简化忍术释放难度而创造出来的。
可是关键问题就在于,并不是每一个忍者,都有足够的天赋来支撑自己,达到无印释放忍术的程度的。
也并不是每一个忍者,都追求瞬发忍术的。
对于一些忍者来说,数量可以弥补一切。
但飞段不这么想。
普通忍者,甚至这个世界一些赫赫有名的忍者们,都不明白,在几年之后他们会遇到什么。
如果说现在的忍者是勇者相逢的话,那剧情末期,用神仙打架来形容那些顶尖忍者的战斗,或许会更合适一些。
所以飞段必须尽可能的强化自己的实力,方便自己能在剧情末期时,顺利活下去。
而瞬发忍术,便是判断一个忍者是否顶尖的敲门砖。
飞段现在要做的,就是从基础忍术开始,逐渐一步一步开始熟悉瞬发忍术的感觉。
他现在想当的,已经不止是原剧情中的那个肉盾了。
正当飞段趁着躲过井上雄攻击之后,思索自己该如何改进战斗方法时,另一边的井上雄已经开始新一轮攻击了。
“战斗中走神的菜鸟,去死吧!”
心中疯狂咆哮着,井上雄双手并不停下动作,转眼间便结出了一堆令人眼花缭乱的印:“土遁·土石龙!”
但是他这忍术的印刚刚结好,还未将忍术释放出去,便感觉自己眼前一花,紧接着后颈一阵冷风扫过。
井上雄迅速将忍术掐断,整个人强行向前扑倒,摔了个狗吃屎。
“反应还挺快的嘛!”
飞段毫无感情的赞赏了一句,手中的长矛再次甩过,精准的刺向井上雄后心。
如果是一般人,这种时候应该哭喊着大喊饶命才对,但是井上雄并没有这么做。
“土遁·硬化术!”
钪!
金属相撞发出的刺耳声音,让飞段一愣:“这家伙的实力,不是一般的菜鸟中忍啊!”
硬抗着长矛一刺,井上雄艰难转过身来:“土遁·山土之术!”
霎时间,两个巨大的半圆形土山,拔地而起直直夹向飞段,但是飞段并没有在此时大意,所以根本就没有给他机会,再次使用瞬身术,整个人瞬间出现在十米开外。
砰的一声巨响,飞段前脚刚刚落在地上,山土之术的巨大轰鸣声便钻进他耳中。
“瞬身术在战斗中的效果,要高过替身术一个档次!
怪不得当时的宇智波止水,能靠着一手瞬身术,名声直追四代火影!
这个术练到巅峰,简直是一个弱化版的飞雷神!”
但是,瞬身术虽然强悍些,却也让飞段短暂的产生了一丝不适,那是连续快速的空间转移,造成的眩晕感。
“还有,这个井上雄是什么来头,目前展现出来的实力,已经远超中忍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山土之术可是A级忍术!
怪不得这个家伙的赏金是一千万两!”
井上雄懊恼的大骂一声,同时趁着这短暂的时间,后跃十几米,让自己重新站在忍者们通用的相对安全距离上。
“可恶,这个小白脸的速度,竟然能躲过我的山土之术!”
井上雄心中突然浮现出一丝危机感,眼前这个小白脸,是他自叛出岩隐村之后,遇到的最强悍的对手。
虽然一开始的井上雄,对眼前的敌人并不重视,但现在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可能有大麻烦了。
这个小白脸,竟然只凭借自己强悍的身体,连一个攻击性忍术都没有释放,便将自己逼到如此境地。
“去死吧,小白脸!”
想到这里,井上雄心中一横:“土遁·剥离!”
轰!
印成,原本晴朗的天气,瞬间黄沙密布,这片空旷的土地上,在这一瞬间,被密密麻麻的沙土充斥,飞段眼前顿时失去一切目标!
“这是什么忍术,是我没有在原剧情中听到过的!”
飞段心中震惊,立刻忍着身体的眩晕感,强行使用出第三次瞬身术,凭借自己脑海中的记忆,将自己瞬身到井上雄背后,手中长矛猛的刺出,却刺了个空!
“替身术!”
一击落空,飞段连忙使用替身术,试图再次转移身体,但是再次落地之后,他却发现,自己竟然还是在沙土弥漫的范围之内!
“去死!”
耳边传来井上雄的咆哮声,接着飞段便感觉到,自己身体似乎被无数细小的刀子,一刀一刀切割,只是一次心跳的时间,他的长袍和皮肤,便被那密密麻麻的沙土给切的鲜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