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慎看了李长庚一眼,暗道:“此人行事果真非凡,若是一朝得势,必是一方强者。”
“朱道友,你乃是名门高真,想必是看不得这些许物件。日后若是有了宝物,还望莫要推辞。”
朱天慎微笑,点了点头。
“马瑜,你也修得法力,唯缺了一法宝,这青羽扇便予你了,希望你能善使此物。”
“谢丞相,日后凡有驱使,马瑜定当从命。”
马瑜上前接过扇子,满脸欣喜道。
沈泉又拿了宝剑出来,说道:“此剑虽说是祭炼过的,但发挥不了仙家威能。正适凡人所用,周将军,此物便予你了。”
“谢丞相!”
周火儿接过宝剑,左看右看,满是欣喜。不想自己也能得这仙家宝剑,自是激动。
李长庚将玉瓶中的丹药倒弄出来,不过寻常解毒丹药,便收了起来。又看向手中蒲团,不过寻常打坐之用,有那凝聚心神之效。一并赠与了张良。
众人分得宝物,皆是喜笑颜开。
李长庚看向朱天慎说道:“道友可知那陈灯师门,有无利害人物?我等既是斩了陈灯,还得尽早知其师门底细。”
朱天慎思索了片刻说道:“好叫丞相知晓,那陈灯所在斜祜派也是与我玉泉山也有几分来往,倒知晓一些。那陈灯乃是斜祜派三代弟子,呈了法宝之威,算不得利害。但我曾听闻其同辈弟子中,倒是有些个利害人物。诸如那张洪,柴英红,冯云濠之流皆是斜祜派精英,入了四境,手段颇多。”
“那陈灯所在斜祜山,也是一处名山。二代师门中,也有三五散仙。至于其开派祖师斜祜真人,只传闻乃是真仙。其余便不知了。”
李长庚闻言说道:“无碍,仙人又不得插手凡俗斗争,你我只需对得那些个仙道未成的弟子即可。”
马瑜苦笑道:“丞相,我听闻那张洪乃是四境大成,成仙有望,不好对付。”
李长庚笑道:“管他如何,只不是仙境,必叫他有来无回。”
三人闻言确是一惊,本就看不透这丞相虚实,看来不可小觑了这位丞相。
张良看向李长庚问道:“不知丞相对城外敌军该如何处置?”
李长庚闻言一笑,说道:“此事不急,陈灯一死,必有人为其来寻仇。我等只需养精蓄锐即可。”
“众位可曾听闻添油战术,此战便如一大火灼灼之地。陈灯等同门一一到来,如同欲以薪灭火。而此地之火更旺。”
随即面色一冷,说道:“只待灭了其有生力量,大氘国不过剩了凡俗之兵,便如同掌中之物,覆手可取。”
张良闻言心中一震,暗道丞相果真杀伐果断。忙笑道:“便依丞相之言。”
沈泉所知那《封神》便是如此,以有心算无心,那截教必败无疑。只是照样挪搬过来,也不知是否可行?
得知李长庚斩杀了陈灯,尸首悬挂于城墙之外,安喜贵大惊,连忙召集众人前来议事。
待众人来齐,安喜贵连忙说道:“现今陈灯道长已被斩杀,你等认为下一步该如何行事?”
众人不过随军小将,哪来的好主意,顿时讨论不止,叽叽喳喳。安喜贵听得心烦,喝道:“莫不是没了主意不成?”
帐下一小将连忙上前说道:“回将军,那陈灯乃是修行中人。如今被悬尸于外,我们只需派一人前去其师门,说以原委。必会有人前来相助。”
安喜贵闻言大喜,笑道:“此计甚好,不枉我平日对你们栽培。那好,便由你前去说明,事若成功,本将亲自在王上面前为你请功。”
那小将大喜,说道:“属下领命。”连忙出了营帐。
到了第三日,那小将果真带了一长须道人前来。
安喜贵连忙出帐恭迎,那小将上前解释道:“将军,这位道长乃是陈灯道人同门师兄。邱继良,邱道长,特地前来。”
安喜鬼上前恭迎道:“有劳道长前来,道长快些营中说话。”
众人进了营中,邱继良面色阴沉,当即问道:“不知我那师弟尸首何在?”
安喜贵心中一恼,却不曾表露出来。连忙换了一副面孔,哭诉道:“邱道人你有所不知,那些汉军残暴无比。我等欲为陈灯道人收敛尸身,那些汉军竟以弓箭逼退。陈灯道友,陈灯道友的尸身至今仍悬挂在城楼之上啊!”
“只恨我等无有实力,平白使陈灯道友受辱。那日陈灯道友便是受了汉军奸计,这才身死。还望邱道长为陈灯道友复仇!”
邱继良闻言大怒,一身气势扩散,震的营中诸将站立不稳。
怒吼道:“陈灯师弟,师兄必定斩了对面之人,为你复仇!”
片刻后,收了气势。转头向安喜贵说道:“点兵出发,贫道定要为我师弟复仇。”
安喜贵心中暗喜,面上悲愤道:“自当如此,必为陈灯道友复仇!”
随即点兵进发。
同一时间,李长庚等众人亦是收到了消息。
李长庚神色严肃道:“安喜贵已搬来救兵,我等还需小心应对。”
众人应道:“是!”
到了城头,便见一道人在城下收敛了陈灯尸身。待完毕后,这才上前,邱继良确是认得朱天慎的。骂道:“好你个朱天慎,我等同为道门子弟,你岂可将事做得这般决绝。你既胜了,又为何平白辱我师弟尸身,莫不是丧尽天良。”
朱天慎上前说道:“邱道友,我本放那陈灯一马,不想其不知悔改,仍是口出狂言,贫道无奈,这才出此下策。”
邱继良气极,怒道:“好你个朱天慎,当真我没了脾气,至今仍是这般狂妄。贫道今日必要为我师弟出口恶气,可敢下来与我一决。”
朱天慎一笑,说道:“有何不敢,倒要看看你有何本领!”
说完便下了城墙。
朱天慎拿了一柄仙剑出来,砍了上去。邱继良亦是拿了一对钩子出来。这钩子乃是吴钩,上面寒光凛凛,锐利无比。二人斗作一团,兵器相碰,光芒四射,尘土飞扬。不论是仙剑还是吴钩,只打在地上,便是深坑。
二人斗了四五十个回合,也是不分胜负。
马瑜等人看得是只皱眉头,不想这邱继良近身战斗如此之强。若是来得是张洪一流,还不得让人眼花缭乱。
马瑜神色激动,说道:“丞相,我欲上前相助可否?”
李长庚阻止道:“不可,这二人皆是法力深厚,且身怀宝物。你虽得了羽扇,但祭炼不深。那邱继良怨气深重,你一个不慎,便是性命之危,莫要插手其中。”
“那邱继良不知你手段,若是朱道友陷入劣势,你方可上前相助。”
马瑜闻言说道:“多谢丞相教诲。”
那邱继良与朱天慎斗了几个回合,眼见不分胜负。退了一步,将双钩往上抛,化作一对雷豹出来,袭向朱天慎。
朱天慎举剑砍去,一个不慎,被一雷豹撕咬了一块血肉。顿时喊了一声,疼痛难忍。
骂道:“孽畜安敢伤我,还不死来。”
往仙剑上贴了一道黄符,飞剑砍去。
欲知后事如何?咱们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