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崔荣英杀至城下,却见是一道人,开口问道。
“那道人,你为何在此?”
马瑜闻言一笑回道。
“贫道特为擒你而来。”
崔荣英怒道:“你一方外之人,不好好在你那山上修行,非要入这战场之上。须知刀剑无眼,还不快快退去!”
马瑜却是一笑:“贫道正是顺了天意而来,特来擒你。”
崔荣英一怒,举刀劈上前来。那马瑜口中念咒,将手中宝剑往上一抛。宝剑发出一道青光,劈向崔荣英。
崔荣英连忙闪避,马瑜不慌不忙,又是发了一道青光。崔荣英不好防备,念动口诀,激起了金身咒。那青光打到崔荣英身上,却是弹飞出去。
马瑜说道:“此小术耳!”
那马瑜却是收回宝剑,贴了一道黄符上去。再往上一抛,崔荣英只见一道青光闪过,那崔荣英的的一条臂膀变被砍了下来。
崔荣英只觉疼痛难忍,弃了长刀,转马回城。马瑜又是祭起宝剑,只是一闪,便将崔荣英斩落马下。
“杀啊!”
周庆龙见崔荣英已死,便带领士卒杀进城中。城内众将见主将已死,无了斗志,纷纷请降。
“哈哈哈哈,此次攻破东城,道长乃是首功,待见到君上,必为道长请功。”
周庆龙对马瑜笑道。
“贫道不敢居此大功。一切皆是将军领导有方。”
马瑜谦虚道,自是不会与周庆龙抢功。
二人相视一笑,入了城主府。
“好,好,好,一切皆是李先生谋划有方,想来那韩弈还不知身处何种境地呢。”
第二日,刘定便接到周庆龙的捷报。对李长庚笑道。
李长庚笑道:“此乃周将军之功也,某不过出出主意罢了。”
刘定道:“先生谦虚了,若无先生之谋,定何以能占据四城。接下来该如何行事,还请先生指导。”
李长庚闻言笑了笑道:“接下来,吾等应按兵不动,静待时机。”
刘定迟疑道:“按兵不动?先生,此意何解?”
李长庚笑道:“我等虽是依理占据了四城,却终究是名不正,言不顺。唯有派兵围住韩弈主城,断其粮草供应,逼其应战或是求和。”
“届时君上便可诉其罪状,以天理大义而迫之。”
“而且此人外刚内柔,只需以言辞激之,便可破其心神。只待擒了韩弈,届时便由主公做主。”
刘定闻言笑道:“好,便依先生所言。”
李长庚又道:“吾等不必急于与韩弈相交。四城易主,还得主公费力安抚人心。唯有得民心,方可得天下。”
刘定笑道:“先生此言大善,便依先生所言。”
时间一天天过去,张锦成亦是归附了刘定。周庆龙,周火儿二人带兵围了韩弈主城。而四城却是在刘定与李长庚的安抚治理下,日渐繁华,人心见齐。
韩王大殿中,韩弈坐于王位上,满脸着急。下面立了三三两两个朝臣。
“众爱卿还是快快想出个办法来啊,那刘贼已率兵围了城池一月有余了。难不成要被此贼困死城中不成。”
下面众人闻言,讨论不止。终是有一华服老者站了出来言道。
“回禀王上,那刘贼领了四万兵马围城,而我朝中只有禁军三千。加之王城无粮,已没了胜算了。”
韩弈闻言却是瘫倒在王位上,近些时日已发过太多脾性,着实没了力气。就连朝中众臣,也只余了这一二十人。其余人逃的逃,降的降,确实无人可用了。
韩弈挣扎般起身,说道:“莫不成我韩弈只有降了吗?”
朝下众臣闻言,那老者站了出来,愤慨道:“王上,不可降啊,像我韩王朝已建国百余年,哪次不是厮杀出来的生机,岂可轻言降了他人,将一国江山送与外人。”
韩弈闻言确是有些感慨,却听下面有人说道:“老丞相此言差矣,那刘定本就是君上女婿,何言送与外人。且公主与刘定关系深密,又岂能杀了舅丈。纵是无有此事,想来百年之后,王位不一样是那刘定的。”
丞相险些被这人的言语气昏过去,指鼻骂到:“竖子安敢胡言乱语,竟为反贼开脱。莫不是早已与那刘贼有了联系,你才敢在朝上信口开河。”
那人闻言,也是不甘示弱,说道:“我何尝与刘定有过联系,不过就事论事罢了。那刘定原就与公主有亲,若非某人为了自家孩儿毁了此事,吾朝必是得了一能臣干将。”
“且说,那刘定我等谁人不识,若是降了,那刘定又岂能屠了我等。又何必与其苦苦相持不下,到头来,不都是一家人都争斗吗。”
丞相听完,颤颤巍巍的指着,那人,竟是一口气没缓了过来,晕死过去。
韩弈听得只是心烦,叫人将丞相抬了出去。这才下朝。
而刘定与李长庚更是不急,整日忙着整理政务,或是拉拢人心。刘定深知早有一日会夺了韩弈王位,便听了李长庚的嘱咐。已是准备登朝拜礼的事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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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韩朝上千公里的一座青山之上,有一青年道人正在打坐,感悟天地。
“这《东玄策》果真深奥无比,纵是连日参透,也只得入门。”
沈泉摇摇头道。
“该是时候下山了,也可肆意游逛一番,解解乏。”
那打坐的道人正是沈泉,那日刘定来访,沈泉便已有了个初步谋划。便是以劫种炼成一假身,在分心神于其上,而本我便可行其他之事。
沈泉却是无意间发现,那假身与真身无疑。竟可纳劫气为源,而修习法力。那假身也似是变得真实起来。由其本是劫种所化,又身处劫中,便是仙人也看不破跟脚。
沈泉自是大喜,便以假身化名李长庚,辅佐刘定争夺天下。而本我即可游历天下,又可修习道法,一举两得。
那假身吸纳劫气便可修炼,而身处这大劫之中,修为必是一日千里。届时必是一强横战力。此身与《封神》中的斩尸,或是与太清的一气化三清极为相似,又有自身思维,又是自身所控,如精神分裂一般,奇异至极。
沈泉收了杂物,便下了山,游历去了。
而这边,又是过了七八日,韩弈终是按捺不住,唤了众朝臣,上到城头,让人叫刘定前来答话。
刘定正与众人商议,四座城池与四下的村庄皆已安排妥当。听下人来报,说是韩弈有请。
李长庚道:“君上,城破之日到了。”
众人闻言皆是一笑,结伴出了营帐。
城墙下,众人随在刘定身后,看向韩弈。
韩弈与刘定二人相视。
刘定本是韩弈婚婿,却是天不遂人愿,其父兵败。韩弈震怒之余听言便杀了刘定一家。若非自家孩儿有了身孕,又是苦苦哀求,这才饶了刘定一命。不曾想,不过七八载功夫,便是兵临城下,自家安危受他人掌控。
刘定与韩弈有血海深仇,却是与韩弈之女相结,且诞生一子。韩玲与刘季深受其爱,不为其父所影响。
二人内心皆是痛苦不已,纠结万分。二人相视,终是刘定先开了口。
欲知后事如何?咱们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