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家伙,赶紧离开这儿,今天有人来问了。”五雷一回到家里就急忙的妻子说。
五雷妻子呆楞了会后,立马意识到自己夫君所说何事,就手忙脚乱的进里屋拿东西,心里虽是慌张,可手上动作不停地捡衣物,又是一把心酸泪这样担惊受怕的日子何时能到头啊!正要起身往外走,便听到厅里东西掉落在地的声音。“哐啷”一声连着五雷妻子的心越发像绷劲的弦,以为是五雷不小心碰倒了了花瓶,正要说可以了,还未说出口,就见到一个少年手持弯月牙刀架在自家夫君脖子上,心里更是急了,于是就慌不择语的跪求道:“这位少爷,所有的事都是我教唆的,与我夫君无关啊!你放了他。”
“小溪,你又何苦,我是男人,那是我做的事。你要杀要剐随你,你莫要迁怒我的妻子。”说罢,一心准备赴死的五雷,这会儿不忍直视的撇开了头,示意辛止可以动手,来个爽快一点的。
南宫晓彤见着里面屋里的声响,猜测到辛止应该得手制止住人了,于是迅速拿出几根粗麻绳子绑住,以防他们乱跑。
这会儿,何许带着孩子往村口里走,不料却遇到墨无涯手持一把玉骨扇站在路中间,抬眸便看到他正盯着自己,就让自己的囡囡往身后拉,而后挺起胸膛表示愿意一战。
寻了很久何许的银冠抱怨这人怎的这般快速,肯定早就预料到有今天了,刚想着,迎面就碰上了墨无涯带着何许脚步悠然的向他走过来。
丽居。
“怎么你们办事这么粗暴,直接把人绑来了。”墨无涯看着一向温文尔雅的辛止居然做出这等事来,以为他会请人过来,没想到这般行事。
“他们想跑,情绪不稳,还是绑了好。”辛止面对墨无涯的疑惑不解,只能告诉他,自己是无奈才用这种方式请过来。
五雷被何许松绑之后,何许直告诉他这些人不是掌事处的人,也不必慌张,可想到辛止拿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这事,急的让自己婆娘下跪,心里简直是又气又急的,直到何许跟他说其中有一位墨姓的人,同行其中也有一位布谷族圣女,心底的气才稍微平复,让何许指出墨姓人后,带着自己的妻子往他跟前跪拜道:“墨氏少爷,请你为我们这些人做主吧。”
墨无涯很是清楚他们所说何事,就与他们说:“你们跟圣光这些人好好交代就可以了。我能帮就肯定帮的。”知道这片土地的人很是信奉墨氏人,自小就受众人瞩目,手上还是有一点权力的。说完就让他们起身坐着与众人谈谈。
“这贞姓做的事,各位少爷小姐们不妨听听,就说顺何许的妻子也是给他们害的,他们就是仗着掌事处管有他们的人才肆无忌惮祸害啊!”五雷眼色沉重的严肃说着,看起来这会儿是真的没有在讲虚话。
接过五雷的话,何许看了一眼自己囡囡后又瞄一眼五雷后,两眼交接似乎想得五雷许可后才张口说:“其实五雷兄也有过一个孩子,正是那帮没娘养的,竟然狠心把一个无辜的孩子摔倒磕破了头,错过了时间就没了,说不定,那孩子就跟囡囡一般大呢。”说罢,就见到五雷妻子埋头在五雷胸膛里低声啜泣,五雷心里也难受,轻边拍着妻子的后背,强忍着眼眶未流出的泪水,哽咽不出声,喉咙像是被石头堵住了。
只见何许停下来看到五雷夫妻的悲伤情绪低落,神色沉痛的停顿了一会儿后又说到:“直到他们这些人罔顾礼法,连别人的妻都抢,没得到就毁砸家财物品是轻,可连带着活生生的人儿说没就没,这。”说着说着,气不打一处来就抿住下唇瓣边走着不甘心的跺脚狠狠的咬牙切齿痛恨贞姓行径。
可是南宫晓彤一语道破,直戳重点说:“那你们知道小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