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觞冷眼的看着安夏,知道她不安好心。
翌日一早,安夏便带着九觞抱着帅帅在安江找寻落脚之处,他们不可能一直住在客栈的。
问了客栈伙计,刚好城东有家店铺要转卖,那里的地段不错,就是价格老板抬的有些高,高出了他们的预估,根本就不值那个价钱。
安夏听了,赶紧去看看,毕竟现在她着急找店铺,若是能和老板沟通沟通便宜买下那块地,那就可以在安江这里落地了。
刚去到,不只是安夏一个人需要那块土地,还有好几个商户也想买下这块土地,因为掌柜的需要迁移,所以才会出手卖的。
“张老板,你这价钱太高了,不过是个小地方,怎么能开那么贵呢?”有些人想买,可是看着那价钱有些不愿意了,希望能把价格压低些,不然他们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赚回本钱。
“何老弟,这个价格已经是最低的了,我这地段好,装饰也不错,你不管在这卖什么,不用半点,资金全部回佣,你现在买的贵些,以后也能赚回来的。”张老板急的一身都是汗,这苦口婆心说了半天,这些人都不愿意买啊,这可怎么办啊,等着这些钱救命呢。
“可是你这可比正常的多出两倍,你让我们怎么买啊?若是赚不回来,我们找谁赔去?”
“你们大可放心,这生意是稳赚不赔的,各位,你们看看谁想要这间房子的?”
安夏上前打听了一下,发现这价钱真不是一般的贵,特贵,摸摸自己身上的钱,根本就不够。
这老板也要价要的太高了,根本就无能为力买。
“这张老板,你的这个价格太高了,即使是京城外的那些地段都没你要价那么狠吧?你这地方不大,价格倒是高出别人好几倍,你存心不想让我们买的,各位,张老板这样的价格谁能接受啊?”安夏说道,看着人群的人,纷纷附和着她的话。
“既然如此,我们就别在这浪费时间了,根本不值得,时间就是金钱,这漫天要价根本就是不想卖,我们还是走吧,别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
“对啊,对啊,别浪费时间了。”“既然他不想卖,那就留着自己用吧!”“我们走吧,走吧,没必要在这里了。”
附和的声音越来越多,本来还门庭若市的地方瞬间变成了门可罗雀。
张老板看着安夏离去的地方,恨的牙痒痒,若不是这姑娘,他即使这个价格卖不出去,但是也不至于要按低价格卖啊!都是这个人害的。
送走了人群,张老板沮丧的坐在了椅子上,不知道该怎么办?
“张老板?什么事情那么生气啊?”门口,衣衫华贵的人走了进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欧阳公子?”
看着来人,张老板瞬间坐起,堆起笑脸相迎,“不知道欧阳公子来这里所为何事呢?”
欧阳承环顾四周,拍打着手中装饰的扇子,“本公子听说,你这店铺要卖是吧?”
“是是是。”张老板刚被浇灭的希望瞬间被点燃,“欧阳公子,你、你是想……”
“不过随便看看,听说这小小的杂铺你居然要价到二百两啊,真是不是一般的贵,啧啧,怪不得那些人都赶紧走了。”
张老板当然知道自己的价格要的有点高,但是他没办法啊,儿子等着他的钱去赎呢,他就一个儿子总不能放任不管的。
虽然这店铺要价是有点高,但是这里是繁华地段,不出一两年,该什么都赚回来的。
“商人就是为了赚钱,无利润可赚的,即使摆的时间太久,地段怎么不错,那都是没法买的,张老板你说是吗?”
张老板慌张的不敢说话,这些道理他都懂。
“那既然这样子,你为何还要卖那么高的价钱呢?”欧阳承仿若能看透人的内心,张老板无处遁形,赶紧和欧阳公子坦白。
虽然欧阳承花名在外,但是对经商之事却是厉害的紧,凡经过他的手的生意定能火起来。
张老板现在没有办法了,见是欧阳承,只能求助于他了。
“欧阳公子,不瞒你说,我那犬子,在赌坊输了点钱,本来是没什么的,还上就是了,可是他一时气急,以为是人家出的老千让他输了,不服气着,结果调戏了一姑娘,没想到这姑娘是赌坊老板的女儿,虽然没有做什么,可是赌坊的人抓着他不放,扬言要五百两银子才肯放了犬子,不然就砍断他的手脚,我这不是没办法嘛,已经凑足了三百两银子了,就差那两百两了,我这、我这也是逼不得已啊!”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你会漫天要价。”
“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嘛,他们规定了明天就是交钱的最后期限了,我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办法啊!欧阳公子,你帮帮我吧,你的大恩大德,我无以回报。”张老板说着,便想跪下去磕头感谢。
“诶诶诶,张老板,你起来,我受不起。”
“欧阳公子,我现在别无他法了,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老伴早早就丢下我们爷俩,我那儿子平时也是小赌,那天估摸是喝了酒,一时乱了性子,欧阳公子,你一定要帮帮我啊,求求你了。”
“你先起来吧,别动不动就跪。”男子眼中,没有半点可怜眼前的人的样子,神情冷漠。
“那欧阳公子是答应了救犬子了吗?”张老板欣喜不已,如果有欧阳公子出马,一切事情都不是事情的了,只是,他会答应吗?
“我可没答应你。”
张老板还没笑开的脸瞬间僵住了,“那、那……”
“商人重利你也是知道的,本公子是个生意人,做什么事情总不能不求回报的吧?”
“是是。”
“既然如此,我帮了你,有什么好处呢?”
张老板一时哑口无言,欧阳公子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贵公子,家里要什么有什么,他一介商人,赚利不多,有什么可以让欧阳公子救他的儿子的?
“欧阳公子,你的意思是?”
“很简单,我是个商人,自然不会让自己亏盈的,抓你儿子的那个的赌坊我算还有点交情,说句话,让他们放人不是难事,只是,你要如何报答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