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不怪我。”南宫景说的无辜。
任凭是谁,在那个时候,也绝对不会忍下去的,她既然要玩,便陪着她闹,闹完再来好好的收拾她。
安夏词穷,“哼……”
非常之华丽的甩开对方的手,安夏才不要这样的伪君子狡猾狐狸臭男人的搀扶,她还不至于做了这么点运动就要死要活的,这是她自己造成的后果,自己扛。
可为毛越想心越塞呢?
南宫景也由着她来,她不要他扶着,便不扶,谁让人家安夏最大,什么都听她的。
“哎呦……”
不给人扶,安夏两条腿像软绵绵的面条,根本就站不稳,差点摔了个狗啃泥,幸好,腰上被南宫景好心的抱住。
“不要你抱,老狐狸。”
恶狠狠的瞪着南宫景,南宫景却继续装无辜,安夏很想撕烂他那帅的不成样子的脸,这样看来,就像她调戏了良家妇男,然后还狠心抛弃的画面,实在不忍直视。
这次安夏终于站稳了,只是那两条腿软的在发抖。
南宫景在一旁站着,想上去帮忙,可是安夏一个眼神凌厉的杀过来,南宫景又驻足了。
“你真的不要我扶着?”南宫景问道。
可怎么听,安夏都觉得他语气中揶揄的味道。
“不用,我好着呢。”
为了证明自己好着呢,安夏站的笔直,还走了两步,挑衅的看着南宫景。
“看来,你比我想象中要强些,不是柔柔弱弱,以后,也就不怕了。”一番话,让安夏噎的说不出话来,这个可恶的男人,就没好话吐出来!
安夏算是看透他的为人了,以前一直以为是个正人君子,其实就是一匹披着羊皮的饿狼,可是她这只羊已经入了狼口,还能出去么。
“你闪远点。”安夏气哼哼道。
走了几步,安夏才适应些,但看着南宫景的眼神依旧没有好意。
半天过后,安夏才算找了点北,但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力不从心,想着宁愿在院子里坐着吃点心,摆弄摆弄花草。
晚上,安夏这回早早便歇息下了,就是不待见那个可恶的男人。
南宫景表示不知情,表示很无辜,等他进房的时候,安夏已经睡醒了一觉,顶着睡眼惺忪看着南宫景上床睡觉。
“醒了?”南宫景轻声问道。
可是,对方没有给他好脸色,望了眼,然后朝着床内滚去,背对着南宫景,让他什么也见不着。
摸摸鼻子,南宫景觉得自己挺委屈的,明明他做的事情都是对的,怎么到安夏这里全成错的了?
进了被子,南宫景习惯性的将两只手绕过安夏的腰,抱着她睡觉。
可今天,手刚碰上安夏的腰,便被安夏重重的拍了过去,然后将他的手掰离开自己的腰。
南宫景眉头深蹙,这女人,生起气来还真是天下无敌了。
“不能抱了?”南宫景问道,怀里的女人一动不动,就是不理会他。
“生气了?”
“……”对方继续不说话。
可是不说话,不代表南宫景没有办法,这么一个人摆在自己旁边,以他的能力,随随便便就能把她治的服服帖帖的。
只见南宫景将安夏随随便便的便将她翻转过来,面对面着。
“你做什么?我要睡觉。”安夏表示不满,眼底是对南宫景的生气。
“看着我。”即使安夏要闭上眼睛,还是能轻易的被南宫景给提起来,让她睁开眼睛看着他。
“看你做什么?我困。”
安夏就是不说自己生气了,南宫景是个聪明人,自然只是她话里的意思,她就不信,这个男人可以做到那么决绝,顺从她一回不行么?难道真的像人们所说的,得到了就不珍惜了是吗?
“你真的生气了?”
“没有,我才没有呢。”谁要生气?可是她真的生气了。
“若是没有,给我笑一个。”
“神经。”说完,安夏继续闭眼酣睡。
只是这样的情景维持了不到一秒,纱帐内,突然爆出一顿笑声。
“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安夏笑的不能自抑,在床上翻滚着,脸上夸张的笑着。
只见南宫景的一双手在她的咯吱窝和肚子上拼命的挠啊挠。
安夏最怕挠痒,南宫景这么一挠,安夏笑的不能停声,明明阻止了这只手去挠痒,那只手又挠了上来,让安夏避闪不及。
“啊哈哈哈哈……南宫景,哈哈……别挠,哈哈哈哈……别挠,哈哈哈哈……”
纱帐内的人,就像是在打仗,外头守夜的人忍不住的满脸黑线,不知道里面的主子是怎么了,突然间笑的那么开心,不过,怎么听都只是有夫人的笑声,而没有主子的笑声呢?
“停手,哈哈……南宫景,你给我停手,哈哈哈哈……痒……快松手,哈哈……”
“说,是不是生气了?”挠了几下,南宫景给她喘气的机会,问道。
“……”继续不说话,一双笑出眼泪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让南宫景胸口的某个地方瞬间化了。
“是不是生气了?”这次,南宫景的语气柔软了很多,没了刚才的玩闹气息,整个人都充满了对安夏的心疼。
擦干安夏眼角的眼泪,虽然是笑出来的,但是南宫景还是心疼了,用手擦眼泪也不能表达他的心疼,而是用吻将眼泪吻干。
安夏愣愣的看着南宫景的一系列动作,然后发现,可能是自己太矫情了,所以才会弄成这样的。
“你是不是真的很想去看看涟漪湖?”
安夏点头,继续不说话,但是她的表情已经告诉了南宫景一切。
“想去,等你伤口好些了,我忙完了就带你去。”
南宫景最终妥协了,其实他也只是觉得涟漪湖没什么的,而且行程感觉有些赶,安夏又还受伤,并不建议去那深山老林瘴气多的地方。
但是,安夏坚持了,他觉得,或许应该遵从安夏的意见,毕竟一直以来,即使没有他在的时候,安夏也活的自在,她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他不过有些小题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