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有这个力气,不如想想那天早上的腰酸背痛,既然伤好了,那些事便是可以做的。”
南宫景说的很是平静,可是安夏一下子便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惊的她瞪大了眼睛,手脚不敢再乱动了。
威胁她?
这个可恶的男人!
回到了家,安夏发了顿闷气,知道南宫景是为了她好,可是她真的挺想去看看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南宫景还没进房,安夏早早就爬上了床,没有理会外头的南宫景。
南宫景摇摇头,看着安夏气哼哼的进了房去。
承一在汇报情况,看着夫人如此生气,忍不住的好奇了,今日他没有跟着一起去安家,也不知道主子和夫人发生何事了,从进屋就开始不对劲。
“主子,夫人生气了。”承一一本正经说道,脸上写着:主子你快去哄夫人吧,剩下的事情不必着急的,老婆哄回来才是正经事。
可是,南宫景只是轻轻答着,“嗯。”然后,便没有下文了。
承一愕然,主子,你这样态度对夫人真的好么?这好不容易才找来的老婆要是就这么跑了,岂不是得不偿失?你都光棍那么多年了,还想继续光下去吗?
你想我们也不想,以前没夫人的时候,经常是押着他们做那些高负荷的事情,如今,有了夫人,轻松了不少啊,主子笑容也多了,也能开玩笑了,更加不怕责罚了。
可是南宫景听不见承一的心里所想的话,见承一走神,低声说道,“还有什么事要说?”
承一点头,随后又是摇头,将手中的信封放下,便走了。
看着承一离去的背影,南宫景又想起那个还在生气的小女人,嘴角带着几不可见的甜蜜。
看着信中的内容,刚才的笑意瞬间敛了下去,看来,他找上来了。
等将手中的事情处理完之后,时间已经快子时了,听着外面的夏虫叽叽喳喳的叫着,好不热闹。
出了书房门,外面一袭清风袭来,带走了些夏日里的燥热。
想到那个赌气的小女人,南宫景加紧了脚步回去。
房间里的烛火忽明忽暗,南宫景不确定这个小女人有没有歇息,她今日气的不轻,估计没那么容易睡着的了。
刚打开门,屋子里静悄悄的,感受那气息,倒是不像睡着了,也不知道安夏在捣鼓什么。
进了里间,烛火要比外间的亮了些,安夏趴在桌子上,手撑着头,盯着那面前的烛火看,不知道看什么?
“怎么还没睡?”南宫景蹙眉,看着她衣衫穿的薄,虽然现在在云城还是热气腾腾的季节,可是穿的太少也还是容易受寒。
闻声,安夏看着走近的人,眼睛忽的一亮,一扫而过的生气,然后变成狡黠的光。
“你回来啦。”安夏跳下凳子,小狗汪汪的跑上前,一脸的温柔。
这感觉,让南宫景有些不安。
他可记得之前看她的时候还是怒气冲冲的,怎么瞬间变得笑容满面,一脸温柔了呢?
“你怎么了?”南宫景问道,眼底里对安夏带着浓浓的不解。
女人变化的太快也让人无法接受的,虽然看起来是变的好了,但是难免不会有诈。
安夏听的他这话,笑容忽的一僵。
这男人是什么意思?她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不生气,对他摆出这满脸的笑容,到他那里居然觉得她不正常?往深一点想,是不是觉得她就是个神经病不正常呢?
安夏恨不得将这个男人的脑子撬开来看看,可最终,她继续堆起她自认为最温柔的笑意。
“你说什么呢?我这不是想通了嘛,是不是我一直吵着要去涟漪湖你才高兴是不是?”
听的她那么快通窍,南宫景也乐呵,“想通了就好,想通了那就过两日便启程回北元吧,这里多待也是待,回北元也是待,帅帅太久没见父王母妃了,该带他回去见见他们了。”
谁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啊?安夏腹诽着,不过脸上还是不能露出怒容,点头着,“哦,好的。”
先答应了再说,毕竟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的。
“好了,早些歇息吧。”南宫景说道,然后开始脱外衣。
他没想到安夏变的那么乖顺,让南宫景也大为吃惊,生怕有诈。
看来,还是小心为妙。
见南宫景要脱衣服,向来甚少伺候人的安夏,今晚非常乖巧的上前谄媚狗腿。
“我来吧。”
南宫景愣,但还是噙笑点头道:“好。”
张开手,让安夏为所欲为,虽然知道安夏出发点有问题,但是他还是很享受安夏伺候他的。
安夏去了外衣,又让人端来洗漱水,拧干了水,小心翼翼的擦着对方的俊脸。
安夏经常在睡觉醒来的时候偷看南宫景的俊容,怎么看也不厌烦,似乎他的五官就是上天雕刻般的完美,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皮肤白,毛孔小,各方面上天都给的他最好的标准。
安夏常常在想,自己何德何能能将这么一个有勇有谋的帅哥绑在身边,她长相虽然过的去,也算是懂的一些东西,但是这也只是有赖于她来自那个异世界,让她提前懂得了很多东西,只能说她是耍了点小聪明,配上南宫景却完全还差了一截。
可是,事实显示,她还真是将南宫景牢牢的绑在了身边,南宫景有很多选择别人的机会,可最终,选的是她安夏。
擦了脸,安夏又将他的手擦洗干净,等全部做完,她仿佛打了场大仗一般,这是她真真正正第一次伺候这个男人歇息,以前也曾经伺候过,那是在他受伤的时候。
安夏的思想还是有些趋于现代人的思想,所以并不会像这个时代的女子那般每天要做的事情是相夫教子,每天服侍着夫君的饮食起居。
而南宫景因为受家里人的影响的缘故,极少依赖别人的伺候,所以即使没有安夏的伺候,他也是做什么事都是手到擒来,而且还经常来伺候她。
“好了,干净了,可以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