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的她不同,她不是之前的安夏,她读书读到大学,受了十几年的文字教育,纸质书漫天都是,她自然也懂的多,倒是所谓的琴棋书画,她还真没学过。
“小娃子谦虚了。”李秋明看出了安夏心中有心事,倒也不深究,呵呵笑着,“你这房子设计的非常好看,秋明叔看着也喜欢,这样吧,秋明叔那破房子也快倒了,住了些年月了倒想住新房子,这样吧,我不收你钱银,你给我在旁边也画一个,到时候一起盖,竹子那些你不用担心,我会和小龙一起盖,你到时候给我们准备好饭吃的就行,你看行吧?”
李秋明也是看中了安夏这房子温馨不乏朴素,让人忍不住就想住进去。
可是这可是人家小姑娘的家啊,他不能和人抢吧,正好安夏会画,会设计,让人家设计一间不就行了?
“这样可以吗?”安夏可不想占他人便宜,虽然之前小龙也说了,只要付秋明叔的饭菜酒钱就行,可是这也是担待不得的。
没想到现在秋明叔反而什么都不要,只要吃口饭就行,这天下哪里有那么多的馅饼随便掉?
“可以可以,你把我的房子弄的漂亮点,这样就行了,也省的我整天跑回去住。”现在他基本是在小龙这边山头打猎,有时候晚了,回不去也只能在树上度过,他一个人,逍遥自在,倒是不把那房子当回事,有时候几天都不回去都是常事。
要是把房子建在这边,倒也省的他跑回那边的家去了。
“可是我……”安夏还是有些不放心,建房子不是一日就能建好的,她画张图纸也就几天的功夫,可是建一个这样的竹房,短则半个多月,长一两个月的,而且他们人手不多,需要的时间要稍微长点的,安夏怎么能让别人付出劳动没有回报呢?
“哎,没事的,你小丫头也不容易,秋明现在闲着也是闲着,每天除了上山打打猎,就到处晃悠,找点事做也是好的啊,你要觉得秋明叔帮了你大忙的话,以后等秋明叔老了孝敬孝敬我就好。”李秋明说的轻松,说到了以后的事情去了。
“这个您可以放心,您都帮了我那么大的忙,孝敬您是应该的。”安夏不知道怎么感谢他们,一个个如此热心的帮助她,即使他们也都不富有,可是他们还是尽一己之力在帮助她。
“那就好,废话也不多说了,先去看看那地看看怎么起脚。”秋明叔指指竹林的方向道。
“哎,还要请大脚叔查查哪天黄道吉日,好兴工的。”小龙想起些什么,接话道。
“对,让大脚看看哪天适合动工,别挑了个不宜动土的时候。”
安夏听着他们这么说,本想阻止他们这般迷信,最后还是算了。
记得以前有人告诉过她,其实这些并不算的上是迷信,古人很多智慧是我们无法得知的,即使现代如此发达,很多东西也解释不出来,他们都是顺应着天时地利的,不然,那么多留下来的古迹不会被后人一再探索依旧没有头绪,古人多聪明,不是安夏一句迷信能讲赢的,反正她也不差那两天时间。三人一同来到竹林,竹子已经比之前被砍伐了许多,之前还茂盛一片的竹子已经少的一半,阳光照进了常年少见太阳的田地里瞬间变得暖多了,地里不少的草也开始或快或慢的冒着芽儿,比以前阴深深的时候要好很多。
秋明叔和小龙在一旁找寻一块最好的位置打算建造房子,而安夏抱着儿子只能四处走走看看,看能发现点什么好东西。
只是,好东西倒没发现到,却让安夏发现了前两天堆的好好的竹竿堆有些零散了,好像被人抽取了不少去了。
之前她也有发现过这样的问题,只是那时候没有多想,以为哪家人有用,拿了些去了,可是,这接连几天的少,不得不让安夏怀疑,是谁在搞怪,按理说,这里都是竹子,要竹子有的是,如果非要拿她的,也就是急用时拿些。
村子里的人都好说话的,拿了你的会和你打声招呼的,可是现在,招呼没打,竹子却一天天少了,这肯定是有人在搞鬼,长此下去,她砍的竹子可剩不了多少了,她到时候还是累的是自己。
不行,她不能就这样让人给拿了去,如果是真的是有急用,她不怪他们,但是如果只是恶作剧的话,她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的。
脑海中隐约的闪现过一个人的身影,安夏不能确定就是这个人干的,但是除了她,安夏想不出谁会这么无聊做这种事。
“安夏,你怎么了?”帮忙量地尺的小龙见安夏望着那堆竹子发呆,刚停下手中的话便过来问道。
安夏看着面前那堆竹竿道:“不知道是谁,一直在拿我的这些竹子,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小龙闻言,再看那堆竹子,也惊讶道:“是啊,怎么少了这么多?”
小龙记忆力好,自己做了多少活自己心里都有数,所以当安夏一说少了竹子便能一眼看出有无少,不禁嘟囔道:“谁拿走了?也不跟人说一声?”
“小龙,安夏,怎么了?”见小龙那么大的惊讶声发出,秋明叔也上前来询问。
“这堆竹子不知道谁给搬走了不少,之前有很多的,被人搬了不少。”小龙回答道,还用手给秋明叔比划道。
“应该是被有心人拿了。”安夏猜测,“如果不是的话,怎么会这样?”
秋明叔也点头,表示赞同,“八成是了。”
“那是谁会偷这些不值钱的东西啊?烧火也没晒干,怎么能起火呢?”小龙不明白,这村里还有这样小偷小摸的人,竹子不值钱不好使,那人半夜三更趁他们不知道偷这些竹子做甚?
“你想知道?”秋明叔问道小龙,小龙赶忙点头做了回答,他好不容易和安夏砍回来的竹子,谁会无缘无故拿走了?
“要想知道也不是不可以,今晚在这里放上捕鼠器,明天就能知道是谁了?”秋明叔淡笑道,嘴脸里有些狡黠。
“这样子,会不会不大好?”安夏有些担忧,这是她第一次要这样算计一个算是要欺负她的人,只是,安夏害怕这样会造成不好的后果,因为,她担心会牵连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