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满意的扔了花,站在宽敞明亮的窗前,看外面花园里交错的草木,又看那一小片的玫瑰花。
……
“这盆玫瑰花,等到哥哥回来就可以开啦!”
这是虞晚刚刚恢复行走能力那年。方想夜参加暑期夏令营,虞晚打算等他回来送给他一个东西,以表达对方想夜的感谢和喜爱。
她见过方想夜的一幅画,一片玫瑰花园,小女孩在园中奔跑。虞晚便找方家的花匠要来玫瑰花种子。
虞晚欢喜的等着它开放,等方想夜回来。终于到了含苞待放的时刻,也是方想夜回来的当天,她把花盆放在窗口浇水,却刮起了一阵大风。她没有抓住,还险些丢了水壶,踮起脚往下张望,只见到散落的土掺杂着花盆碎片,花瓣残缺沾着泥土。
虞晚跑下楼捡起败落的玫瑰,不顾扎手的花刺攥在手里,蹲在墙角抹眼泪。她太伤心了,以至于没有听见方想夜回来的声音。
“怎么了?”
先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双干净的白鞋,虞晚抬起头,抱住方想夜的大腿。
“哥哥,我想送给你的花,坏了……”
方想夜弯腰握住她灰突突的小手,拿过那朵玫瑰:“没受伤吧?”
“没有……”
虞晚伤心的过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方想夜抱着她下楼,虞晚一直靠着他的肩膀闭眼睛,走到花园。
“你看。”方想夜说。
虞晚扭过头,原本不知道什么名字的一片小花,变成了娇艳盛开的玫瑰。
“来不及一晚长出来,这是我临时在花店买的,以后我们每年都种,好吗?”
“好!”
……
方想夜跟她一起站在窗前,虞晚抱住他:“哥哥,谢谢你。”
“怎么突然说这个?”
“没怎么,就感觉,能遇见你真好。”
方想夜说:“我也觉得。”
虞晚贴着他衣服的布料,莫名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情涌上来,无法表达,不知怎样描述,只是本能的抱他更紧。
中午饭好了,虞晚用勺子舀一勺碗里的焗饭,动作颇为机械。
方想夜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干嘛呢?”
“我肚子疼。”
都好几天的,时不时就来一阵坠痛,后背往下也经常酸酸胀胀。
“又吃冰淇淋吃多了吧?”方想夜念叨着,给她倒了杯温水,“喝点热水,暖胃。”
虞晚枕着胳膊趴下,额头起了一层细密的汗水:“唔……难受,我可能是要……”
“我们去医院吧!”方想夜站起来,椅子后退老远,他有些急了。
虞晚瞪大眼睛:“……”
闻声过来的孙彩扒拉几下方想夜的胳膊,用虞晚听不见的声音说话。方想夜恍然大悟,耳尖烫的发红。
说啥来啥,虞晚顿时间感觉申吓黏腻,涌/出/一股热流,反而激的自己一身凉。
方想夜结巴:“孙姨,去给她煮点补补补……补申提的东西。”
孙彩的意思是虞晚还没有来过例假,可能是先兆。
“要不你回屋躺一会?”方想夜不知道该怎么能让她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