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叫从钱。因为我爸爸姓从,我妈妈姓钱,所以我叫从钱。”
是的,从钱是我,我是从钱。从来的从,钱凤英的钱。在过去的二十三年里,改名字的想法是我做梦都在惦记的事情,奈何我名由爹由娘由隔壁老王由七大姑八大姨,就是不由我。每每向从老爹哭诉自己的名字太过儿戏,都会惹得从老爹一番现身说法,“你看,爸爸叫从来,爸爸可是从来没觉得不好听过。”再加上亲爹亲妈更是对户口本严加看管,以至于,“梦想”,始终只能是梦里想想~╭(╯^╰)╮
对于真的无法改变的事情,除了接受,也没啥好的方法了。所以对于名字这件事,我假装释然了。普通人的生活里,糟心事肯定不止一件,尤其是恰逢本命年的普通人,可谓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感冒又加姨妈到。忘了说了,我是女的。但是我的烦恼却不仅仅是姨妈到这么简单........
烦恼的起源要从一通电话说起。和很多个周六一样,从姑娘,也就是我,正睡得天昏地暗,却被倔强的来电震动给扰了雅兴。
“喂,哪位?”
“从钱么?”
“是,哪位?”
“我是许岘山”
“许仙?”
“许岘山。”
“谁?”
“许岘山。”
“不认识。还有,扰人清梦是可耻的!”
说完这句,我单方面宣布此次对话结束。
许岘山,一个让从前的从钱敬而远之的名字。现在.......还真是生命不止,烦恼不息呀
生活不会因为一通电话中止,但是从姑娘的懒觉却会因此中断。有些人还没出现就给人带来了烦恼,许岘山还真就是这种人。从我第一次见到他,他就成了我烦恼。
第一次见许岘山的场景,唯美且狗血。具体来说,是场景唯美,剧情狗血。彼时,春暖花开,微风习习,所到之处,皆是一派生机盎然之象。如此时节,出游自然是相当合宜的,于是乎,从姑娘来到了,S市的动物园的大门前。
“同学,买票么,120一张,比售票处便宜30,入院之后再付款。”
“真的?”
“自然是真的。”
“来一张。”
本着开源节流的原则,本姑娘自然是没有放过这次的节流机会。拿着“特价票”,果断入园,入园过程也是相当顺利,且在心里默默为自己的机智选择点了个赞。可还不等本姑娘窃喜五分钟,就体会到了啥叫乐极生悲。当本姑娘准备摸出手机准备如约付款的时候,手机没了。。。
又本着来都来了的原则的我,抑制住了出园的冲动,一抹眼角的泪花和心头的愤怒,决定用明媚的春光来缓解心头的酸楚,至于门票钱,随缘吧。于是,本姑娘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观赏着园里的每个角落,对,每一个角落,誓要把手机的价钱给看回来!就这样,本姑娘成为当天最后一个走出动物园的人,那一刻,还带着些许骄傲。不过当时的我,要是知道,在门口迎接我的不是胜利,而是怒气冲冲的许岘山,那我宁可龟缩在大猩猩的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