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着爸爸的工作证,特权进了高干卧,果然。无论哪里都是经济水平决定生活方式,权利决定生活质量。
跟着拎大包小包的宋爸,姐俩牵着手拽着身后的妈妈,一起挤了进去。
走人绿皮火车拥挤的过道里,看着满头大汗地挡在在自己身前的姐姐,紧握着自己不放的手,安平心里微微缓了点。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自己不敢再多做些什么了,这个特殊年代的自由恋爱也不包括未及笄的自己。
想起那个人心里满满都是酸涩,原来,他们尽管再一世,也是有缘无份的吗?
昨日的道别再是正常不过,满怀期待,到底对自己也没什么可说的,安平丧气极了。
感觉自己的手快被捏碎了,安平看着身边的姐姐,对啊!自己如今有了上辈子求而不得亲情,父爱如山,母爱慈善,姐姐也如此亲厚有趣。
罢了罢了,不就是一个男人吗?
安平,比起你得到的,失去的那些就当作无关紧要的罢了。
只不过此时的安平还不知道有一种感情越是压抑着,等它发酵后会更是醉人地浓烈。
强打起精神,看着身后大包小包抗着的爸爸,安平咧着嘴笑得好不开心。
一家四口好不容易挤进了包厢内,都是一副劫后重生的样子,忍不住大笑起来。
宋庆军看着自己媳妇红扑扑的脸,“媳妇儿你平日里的仙气赶趟火车也都成烟火气了”说完咧嘴大笑,笑的江梅直捶他。
看着爸爸妈妈秀恩爱,姐妹俩对视一眼,一个颇为无奈,一个羞了脸。
看着大闺女猴一样儿的窜上了上铺,江梅头疼不已。又看着闺女教唆妹妹:“两只手蹦起来抓住床头的杆子,脚一边踩在下铺横杆子上……多容易啊!”
安平:“……”
江梅:“……”
宋庆军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对,来爸爸教娇娇跳上去。”
等被爸爸半抱半举着送上了床铺,安平黑着小脸看自己姐姐笑得打跌,也不知说什么才好了。
从小布袋里拎出团子圆子两小只,看着自己姐姐从兜里掏出一个巨大的果子,安平眼睛都亮了……满眼都是拿紫的发红的果儿。
两眼泪汪汪地看着安然憋着笑,瞅着红得发紫的果子。安平觉得自己的口水都要止不住了,看着妹妹促狭地笑,安平丝毫不脸红地说,“世间珍果更无加,玉雪肌肤罩绛纱。”
看着姐姐一脸郁闷地塞给自己好大一个果子,安平觉得,尝过这个果子,什么“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改成这个跟樱桃似的得果子,还差不多……
看着胖嘟嘟的圆子吃完了自己的果子,打湿了自儿半身毛发,惨兮兮的样子,身上还散发着果香,让人忍不住亲亲抱抱。
团子舔了舔自己的爪子,一溜烟儿钻进了安平臂弯里,亮着一双小眼睛,想喝点好喝的……“吱吱吱……”
偷偷看了眼姐姐“专心”地啃着果子,安平收收胳膊,把圆子也抱进怀里,控制着从手腕上的红痣里流出来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