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咳咳咳……”
上官圆圆很想把嘴里的肉呸掉,可一个不留神肉卡在嗓子眼,上不去也下不来,把上官圆圆难受坏了。
恒王世子李函幸灾乐祸:“看到没有?诬蔑本世子,这就是报应!哈哈哈哈!”
上官圆圆本来被肉卡住了有些尴尬,一听恒王世子李函上道了,忙对李政继续诉苦:“呜呜呜,陛下,他不但调戏我,还嘲笑我,你要为我做主,呜呜呜呜……”
李政的脖子被上官圆圆勾着,她身上熏了百濯香,此时香味直往他鼻子里钻。
李政行军打仗时也没这样紧绷过,可此时,女子纤弱之躯紧紧缩在他怀里,明知是她的小把戏,他仍是忍不住向着她。
眸光从她身上移开,落在李函身上时,犹如利剑,“很好笑?”
李函瞬间被李政强大的帝王威压震慑,“皇兄,臣弟不是那个意思……”
见李函秒怂,上官圆圆在李政怀里对着李函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她本就画着夸张的妆容,一做鬼脸,简直可怖至极。
“啊——皇兄,她,她……鬼啊……”李函吓得破音。
比起李函,西南侯谢谆要淡定许多。
他的眸光微眯,忽略女子夸张的妆容,盯着她那双灵动的眸子看了看,放下酒盏,起身朝着李政行了一礼,道:“臣弟曾经远在封地就听闻过上官家七小姐尤其精通歌舞,不知今日能否有幸一睹皇嫂的风采?”
“咳咳咳!”上官圆圆刚ko了一个,又冒出来另一个。
她充满敌意的朝着西南侯谢谆扫过去。
谢谆唇角噙着三分凉薄四分漫不经心,给她一种很难缠的感觉。
上官圆圆别说不会跳这里的歌舞,就算会,那也不能表演啊。
李政可是万物皆可醋,她才不想搬石头砸自己脚。
歪着脑袋,上官圆圆勾着李政的脖子,用小脑袋瓜在李政胸口蹭了蹭,声音软糯的撒娇:“陛下,我是你的妃子,又不是乐坊里的歌姬,要跳也只跳给你一个人看!给他们跳舞算怎么回事?他们给的起钱吗?还是他们面子比你还大吗?”
“噗——”刚才被吓得破音的李函再次被上官圆圆语出惊人。
谢谆挑了挑眉,眸光微眯,心中暗道:此女不简单啊!
李政再次被上官圆圆取悦,垂眸看着她怀里软糯撒娇的女子,只觉心里头软的一塌糊涂,她要什么他都说不出半个不字。
抬眸之间,眼神瞬间切换,冷漠的扫向李函、谢谆二人:“圆圆胆小,你们不许吓着她!”
李函小声哔哔:“胆小?明明是胆大包天!我可是堂堂世子,她都敢诬蔑!可恶!”
谢谆眸光闪烁,心中暗道:有趣,以后有热闹瞧了!
上官圆圆得到了李政的庇护,那二人终于不敢再整什么幺蛾子了。
上官圆圆提着的心总算落下,松开了李政的脖子,“陛下,今晚还翻牌子吗?”
好不容易心态平稳些的西南侯与恒王世子二人再次竖起耳朵。
李政眸光微闪,凝睇着上官圆圆赤诚的双眸,抿着的薄唇轻轻的动了动,“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