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瑶阁的丫头见了我也是一惊:“呀!乔姑娘你受伤了!”赶忙跑上来扶我,刚才那一脚伤着经脉了,抬脚一瞅,竟裂开好大一条口子,刚才气头上没感到太疼,这一回来发现特别疼,“没事我没事,别大惊小怪的,扶我上楼包一下。”连忙让丫鬟扶着忍痛爬上楼翻纱布和药水,用清水仔细冲了一遍伤处又上药包扎,正包扎着,就听楼梯当当当当一阵震耳,司空流云一阵狂风似的进来了,刚才那股子犟劲和气焰全消失了,满脸担忧地跨步到我面前说:“你傻子么,满地都是血,你不会叫吗!”
我努了努嘴:“我有病啊,只不过扎了一下脚,叫什么叫?谁知道会流这么多血!”
他看了看我的脚,向我的脚伸出手,对丫鬟道:“你起来,我来。”
我一怔,看着他的大手,忙缩了缩:“不用!”
他态度坚决还是抓住了我的脚,把刚才丫鬟给我包扎得像粽子似的难看的纱布拆掉了,又重新给我包扎,我绝不承认经过他的手包扎时候看起来舒服多了。叹了叹气,终于还是软了句,“对不起,刚才是我嘴上缺德了。”
“算了,你从来也没聪明过,我早就习惯了。”
嗯?虽然听起来没有讽刺的味道,可是怪怪的。
这段期间有好些个江湖郎中和民间大夫到府给我看脸,但都是一成不变的结论。我看医生看到麻木,司空流云却不放弃,一再催眠我:你一定要相信穿越人是有奇迹的。终于,能给我创造奇迹的人上门了。
“乔姑娘,王爷请您到大厅去,府里又来大夫了!”
“哦。”昨晚和司空流云出去吃大餐很晚才回来,我俩都没喝多但是都有点喝的兴奋,大半夜的心血来潮跟丫头奴才们踢蹴鞠,累得筋疲力竭。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还赖在□□不想动,我懒洋洋地从□□爬起来,穿好衣裤梳梳头连马尾都懒得扎披着头发就出去了,看了无数医生了都看不好,我都不抱希望了,打算出去转一圈露露脸回来继续睡。
到了大厅,我打着哈欠懒得跟毛毛虫蠕动似的迈进门槛,晕乎乎地四下瞅了一眼道:“大夫在哪里?好困啊,快点看吧看完了我还要回去睡觉。”扭搭扭搭绕过一个身穿蓝衫的人来到司空流云旁边的的椅子上坐下,司空流云说:“站在你面前的就是大夫。”
我这才抬眼仔细看了看刚才被我绕过的男人,看清楚那男人的长相,接着一愣。呦,好斯文秀俊文静腼腆的男人啊,不禁睁圆了眼上下打量,这么年轻标致的男人确定是大夫吗?这么年轻的大夫确定能医治好我这么高难度的脸吗?
“呵呵,你好。”我懒散的精神头在欣赏到新帅哥的瞬间像充了电似的一下子丰沛起来,可是与他四目相对的瞬间,他一愣,我一怔。见我披头散发的形象,定定地看着我的脸,他显得有些讶异,可眸光却在刹那间掀起波澜,那目光复杂激动地闪烁着,竟泛出了无限感慨的泪花!我正觉得十分古怪要开口的时候,他突然激动不已地上前来握住我的手开口道:“月儿,果真是你!终于见到你了!”他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