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扇?我知道我知道!”何绪匀抢先举手表决。
却没想到引来了薄暮那含着意味不明的注视。
何绪匀心一抖,吸了吸鼻子,举起来的手又收了回来,食指指尖碰了碰鼻尖,低眸看着被扔在地上的烟头,瘪了瘪嘴,语气里满满委屈的味道:“怎么了嘛暮哥,我说的是实话啊,云清扇嘛,你问问咱们八中人谁不知道呀,你不知道不要紧,我们这些经常八卦的知道的很正常呀。暮哥你干嘛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怪、怪渗人的。”
何绪匀跟谢绍祺虽不像孟琅戍一样跟薄暮是处了几年的死党,但当他们跟薄暮做兄弟的那一天,薄暮就亲口说过,他们跟孟琅戍没什么区别,既然他们四个做个好兄弟,除了背叛,他们会一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可是,他们两个跟孟琅戍都有同一个害怕的人,那就是:薄暮。
“咳咳。”孟琅戍将烟头扔到地上,咂了咂嘴,一脸的戏谑神色看着何绪匀:“哎呀呀,某人这是醋坛子翻了吗?不然怎么闻着这么酸呢?”说着,走到何绪匀身边,胳膊一抬,随意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哎呀……何绪匀,是不是你打翻的啊?好酸呐……”
说罢,另一只手当做扇子在鼻子下方扇了扇。
要说这三人当中数谁最大胆,当数孟琅戍。
他们两个不敢开的玩笑,他敢。
他们两个犯怂,他上。
可最后遭殃的,却是他们三个!
所谓兄弟有难同当,就是这么来的!(′╥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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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姐,校长今天说的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校长啰里啰嗦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咱们班的人差不多都被他说过了。”
“你说这些干什么,你给云姐备牛奶了?”
“……”
“云姐,别不开心了,打篮球吗?眼看这都夏至了,不打几场篮球该多可惜啊。不过云姐你要是不想打那也没关系。”
云清扇刚到班里没多久,凳子还没坐热乎,一小堆女生就围了上来。
不知是谁提起的打篮球,惹得女生们个个起哄了起来。
“云姐,我们可是好久都没见你打篮球了,要不今天给我们看一看呗?”
“云姐,你要是打篮球,这一个星期的牛奶我都包了!”
“云姐……”
“云姐……”
“云姐……”
凳子上的人儿怕是被一句又一句的‘云姐’给喊昏了脑,柳眉眉尾一跳,清冷低哑的声音有些愠怒:“够了。”
…
…
瞬间,悄无声息般的安静。
只见云清扇从抽屉里摸出一根糖来拆开放到嘴里,甜腻充满了整个口腔。站起身来,拍了拍衣前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睫毛敛下,给下眼睑布上一层薄薄的阴影。
“打篮球,篮球场。”
…
…
…
“云姐要去打篮球了!”
“真的!那我们赶紧走,不然晚了该抢不到好位置了!”
“你不是说要刷题背书考清华北大的吗?”
“哎呀,那是在云姐没有任何活动之后啦!”
“云姐的魅力就这么大的嘛?”
“那是,咱们云姐,不仅是容貌上、身材上、还是打架上,咱们云姐可都是杠杠的!那可是厉害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