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黎点点头,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两个人继续向前走,遇到的陵兽等级也更加的高,而且攻击力也比他们在国都城郊外的森林同等级的陵兽强。
“啊啊啊啊啊”突然从他们的左边传来一阵哀嚎声,而且这个嗷嚎声离他们越来越近,伴随着哀嚎,还有一阵陵兽的吼叫。
“有人!”欧阳黎道。
“还有一大圈陵兽,我们快走。”千羽临惜脸色冷了下来,拉着欧阳黎就朝前面跑,这样一来就可以避开那群陵兽。
不过很显然,他们还没有跑多远,他们就发现身后传来一道喊声,和一阵陵兽的咆哮声。
“那个人追着我们来了。”欧阳黎对着千羽临惜道。
“这个混蛋。”千羽临惜转过头看了一下,低声骂道。
但是,他们也没有停下来,继续往前跑。
跑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总算把后面的陵兽给甩掉。
但还有一个麻烦没有甩掉。
“呼,你们真的是太没有人情味了,居然都不等我一下。”那个麻烦看着自己追上的千羽临惜和欧阳黎抱怨道。
来人是一个穿着红色锦袍,上面绣着复杂的花纹,看起来很尊贵,看起来二十岁左右,长得也俊美,一头乌黑的长发半用金冠束起,半披着,眼色很明亮。
此时眼里带着控诉看着千羽临惜和欧阳黎两人。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我们能跑的那么累嘛。”欧阳黎一听他的抱怨,憋着一肚子的气,带着愤怒对着男子咆哮
“女孩子要温柔点,别这样像个母夜叉。不然你旁边的会不要你的。”北冥溪看着脸上带着怒气的欧阳黎,好像还真的是自己作的,但是从小到大被宠着,只有别人有错,他是没有错的氛围里长大的他,怎么会承认自己有错呢,但是又不好反驳,只能岔开话题。
欧阳黎听完,气的差点原地爆炸,这家伙比花月溪那家伙更气人。
“我要撕了你的嘴。”欧阳黎说着就想冲过去打他。
但是却被千羽临惜给拦住了。
千羽临惜把她搂到怀里,轻声安慰道:“好了好了,别气了。”
“他说我母夜叉”欧阳黎嘟着嘴,委屈的看着千羽临惜道。
“他就是个小白脸,你跟他计较什么,别气了。”千羽临惜看着她安慰道。
“他还说你不要我。”欧阳黎听着千羽临惜的话,心里的气消了不少,自己堂堂欧阳家的大小姐,就不跟一个小白脸计较了,但是心里还是有气。
“你这是不信我对你的感情嘛,放心吧我不会不要你的。”千羽临惜看着她已经平静不少,笑着道。
“我信你,我就不和他计较了。”欧阳黎拉着千羽临惜的手赶紧道。
“嗯。”千羽临惜笑了,摸了摸她头。
“哎哎哎,你们注意一下这里还有人呢。”北冥溪看着两个人这样在他面前秀恩爱,还有他们的对话,是把他当死人嘛,这么正大光明的说他。
“我们没有当你是人。”千羽临惜冷冷的看着北冥溪道
“你……你才不是人。”北冥溪对着千羽临惜瞪着眼睛道
千羽临惜不理会他,拉着欧阳黎的手道:“我们走吧,天黑之前离开中心,不然晚上有点麻烦。”
“好”欧阳黎点点头
两个人就这样无视北冥溪,拉着手朝前进。
“哎哎,你们等等我呀。”看着他们就这样走了,北冥溪赶紧追上他们喊道。
“略略略”欧阳黎转过头对着他露出鬼脸,笑着转过头和千羽临惜继续向前走
北冥溪看他们都不理自己,又看了看四周,立刻追了上去。
“你们叫什么名字呀?从哪个什么地方来的呀?”
“我叫北冥溪,是寒月国来的。”
“看你们的服装和语气,是幻樱国来的吧”
“你们也是要去天都学院嘛?”
“我也是哦。”
一路上,北冥溪好像忘记他们之前的矛盾,叽叽喳喳的和他们找话题,还自报家门。
虽然千羽临惜和欧阳黎都不理会他,不过他一个人也说的好有兴致。
“北冥溪?我记得寒月国的新任摄政王就叫北冥溪。”欧阳黎听到北冥溪的名字,立刻惊讶的看着他。
“对呀,我就是北冥溪,寒月国新任的摄政王。”北冥溪看他们中有人搭理自己,立刻笑着道。
欧阳黎很不想承认眼前这个嬉皮笑脸,还特别话多的人是和自己的临惜哥哥齐名大陆的北冥溪。
这真的是寒月国天赋最好,年轻一代中最厉害的北冥溪?不会是假冒的吧。
“你说你是寒月国摄政王,你有什么证据嘛?我记得寒月国的摄政王是年轻一代里最厉害的,怎么会在这里被一些陵兽追着嗷嗷叫?”欧阳黎用着怀疑的目光看着北冥溪。
“我真的是寒月国的摄政王”北冥溪见欧阳黎怀疑自己的身份立刻证明自己,说到被陵兽追,他就点不太好意思了。
“我这不是第一次出寒月国,来荒地嘛,就想看看荒地内的陵兽和寒月国国内森林里的陵兽有什么区别,就去招惹了他们,没想到一下子招惹到了一群。数量太多,我打不过,所以才会跑的。叫喊是为了让周围的人来帮忙一下,一起对付那些陵兽。”
说完,北冥溪就低下头玩着自己的手指。
欧阳黎和千羽临惜看着不好意思和扭捏的北冥溪,觉得他还真的老实,就这样交代了。
不过,千羽临惜还是没有对北冥溪放松警惕,毕竟大家都不熟,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冒上来的。
“哦,原来如此。那你就没有和你们国家的其他人一起来嘛?”欧阳黎点点头,然后看着独自一人的北冥溪,还是怀疑道。
“寒月国的嫡系皇室,只有我一个人符合招生要求,其他旁系的我不喜欢和他们一起,所以就一个人上路了,因为想要看看荒地是什么样的,所以没有做飞船天都学院。”
北冥溪眨着眼睛对他们道
欧阳黎经过北冥溪的自报家门和一些信息,已经没有对他有多大的防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