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府大院。
两人回到原地,皇甫龙好奇问:“我们早晨不是来过吗?”
陈道不说话,示意大舅子去敲门。
大舅子敲门,不一会儿,有人出来,嚣张的管家不知道和大舅子说了什么。
拔剑,大舅子威胁过后,才肯放两人进去。
大厅内。
曾老爷脸色阴沉出来,看也不看两人一眼。
“不知皇甫捕头找老夫有何事?”
你们不去查案,来找我的麻烦?
我是受害人家属,不是凶手。
大舅子推出妹夫,交给你。
陈道拱手:“曾老爷,可否让我查看曾小姐的遗体?”
曾老爷站起来,怒视两人。
“二位,小女已经下葬了,你们是想要让老夫挖坟不成?”
下葬了吗?
这么快?
案件没有破,凶手没找出来,一般人不会着急。
“如果没事,二位请回。”
不松口。
不会让人打扰女儿的沉眠。
陈道两人拱手离开。
曾老爷喊一声,管家过来。
“你盯着他们。”
管家说:“老爷,要不要?”
曾老爷举起手道:“不用紧张,我们不用出手,让他们查。”
“老爷,万一他们?”
“查出来了也不是找我们麻烦。”
……
门口。
大舅子一脸懵逼。
进去了,又出来。
说了几句话,没有下文。
一头雾水的他赶紧问妹夫。
“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哪里都不去。”
大舅子催促:“我只有三天时间。”
晚了,我的地位不保。
妹夫,你可不能公报私仇。
咱们是一家人。
“你去派人查一下曾小姐的坟墓。”
大舅子吃惊道:“妹夫,你该不会是要?”
“嘘。”
半个时辰。
找到了埋葬地点,就在城外的山头上。
陈道二人赶去,在手下的指引下,找到了坟墓。
墓碑上书写着“爱女曾某某”的坟墓,确凿。
“妹夫,这种事情我做不出来。”
“你想不想查案?”
抱着手。
陈道站在一边。
我是不会动手的,我只是负责帮忙。
“想。”大舅子犹豫:“可是这种事情毕竟?”
挖人坟墓。
这不是作孽吗?
大舅子做不出来,他看向了妹夫:“不如妹夫你来?”
“呵呵。”
我绝对不会动手。
反正最后吃亏的肯定不是我。
大舅子把家伙递给身边的小弟,让他们去动手。
小弟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心中后悔来错地方。
“大哥,我们。”
“废话怎如此之多,让你动手,你就动。”
一人一脚。
无奈,他们只能动手。
两个人像是领导一样站在一边,指导江山。
“妹夫,你确定能找到线索?”
“不确定。”
大舅子吃瘪:“不确定你还让我做这等事情?”
“你可以不做。”
大舅子气死了。
拿自己妹夫没办法。
坟墓挖开。
露出了棺材。
小弟们等待大哥的吩咐。
陈道示意大舅哥打开棺材,大舅子下令:“打开。”
“大哥,不好吧?”
“大哥,不如我们收手,万一被人发现。”
他们是捕快,不是盗墓贼。
这等事情做了已经很羞愧,要是……
“废话那么做,赶紧的。”
当小弟真累。
这是他们的内心话语。
打开。
两人凑近,棺材里面,是空的。
什么都没有。
“空的?”
大舅子不敢置信道:“怎么可能?我明明看到了。”
不但是他,手下也是一脸懵逼。
他们看着曾老爷大摇大摆埋葬女儿。
“你确定没找错?”
“不可能,大哥,我亲眼看到的。”
黑汉子指着身边的兄弟:“不信你问老马。”
老马点头:“大哥,我们亲眼看到的。”
不可能出错。
除非。
几个人不约而同想到了一个可能。
倒吸一口凉气。
也就是说他们找不到尸体。
无从下手。
线索,断了。
“盖上吧。”
老马和黑子沮丧着脸。
能不能换一个人。
大舅子和陈道才不管他们,事情果然和猜测一样。
那么,曾小姐的尸体去了哪里?
“妹夫,你说有没有可能再曾府?”
陈道脑袋灵光一闪。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曾府,曾府。
曾老爷这一手牌打的精彩。
“走,我们回曾府。”
大舅子拦住他说:“妹夫,现在回去,我们也见不到。”
“不如我们等晚上,偷溜进去,然后。”
这个办法不错。
“你知道曾小姐的尸体放在哪里?”
大舅子神秘一笑。
夜晚。
已然是星空暗淡。
月黑风高杀人夜。
陈道和大舅子等待在外面,蚊子多。
咬的两人受不了。
时机到。
他们迅速行动。
为难的地方出现,陈道翻不过墙。
“上来。”
“好。”
打家劫舍,轻功必不可少。
回去要学一门轻功,不能再发生尴尬的事情。
曾府很大,大舅子似乎很熟悉这里,带着陈道有目的前进。
“我猜测曾小姐的尸体放在里面。”
一间最角落的房子,大门上锁。
“这个位置最适合放尸体,尸体本身带着臭味,放得越久,味道越重,曾老爷不想被人闻出来,也不能糟蹋自己女儿的尸体。”
“换做是我,我会放在这里。”
陈道回头看一眼大舅子,不愧是捕快。
这才是捕快该有的眼光和头脑。
“小心一点。”
大舅子身先士卒。
陈道小心翼翼,他和大舅子不一样,大舅子有武功在身,能够保护自己。
“有人。”
两人迅速后退,躲藏草丛下。
火光出现,管家站在房子门口。
偷偷摸摸回头看,没有发现来人,他鬼鬼祟祟进入房子里面。
“有情况。”
“果然如此吗?”
两人偷偷靠近。
耳朵凑近窗户。
房子里面。
微弱的火光照亮中心,管家掀开白布。
恶臭味道没有让他退却。
他抚摸那张变了的脸蛋,神色不得而知。
呢喃的他,待了半个小时。
匆忙离开。
陈道和大舅子走到门口,上锁了。
“情况看来不只是你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嗯。”
大舅子拿出了一根铁丝,开锁。
熟练的动作,没一会儿,锁开了。
“进去。”
开门。
浓厚的味道扑面而来。
差点没吐出来。
大舅子镇定许多。
进去,关门。
靠近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