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决定了,就将我的二女儿萧容月嫁过去,于这月十八。”一位身穿官服的人说。
府外一女子大哭着,一直肯求着,可就是没人理她。
“父亲!”女子大喊着。
最后在大雨中晕去,被人抬了下去。
“我还是没能接上话,决定自己的生死呢!”醒来的萧容月小声地自言自语。
门屋被推开。
“妹妹,姐姐还以为去**的,会是我呢,没想到竟是妹妹,姐姐真是恭喜你了。”萧红颜冷嘲热讽地说道。
“妹妹的事,就不劳姐姐费心了。”萧容月拾起最后的倔强说道。
“哼!都快死了,还这么傲。”萧红颜走出了大门。
一位又一位的待女走进萧容月的房间,手中拿着嫁衣和凤冠,待女把嫁衣和凤冠放在桌前,便退下了。
萧容月摸了摸嫁衣,眼泪便留了下来。
难道这终究是我的命吗?萧容月手紧紧地握着嫁衣。
过了这一夜,便是正月十八了,萧容月一夜都没睡着。
第二日。
一位又一位的待女走进萧容月的房间,萧容月坐在妆台前,待女小心翼翼地给萧容月穿上喜服和戴上凤冠。
拉远一看,凤冠十分曜眼,萧容月坐在床上,待女把盖头放在了桌前。
“容月啊!去**,是委屈不了你的。”萧老爷拿起盖头盖在萧容月头上。
“父亲,女儿知道,女儿什么都知道。”萧容月忍住没哭。
盖好盖头的萧容月被扶了出去,喜娘小心翼翼地扶着萧容月,萧容月走出房门,踏上了喜轿,唢呐声响了起来,周围似乎一片喜气,可谁都知道,去**的女人都没好下场。
父亲告诉萧容月,无论何时,都要笑!
萧容月忍着不哭,嘴角扬起,可萧容月眼泪不禁流了下来,萧容月笑着哭,十分痛苦。
喜轿走到一半,突然又多了一声唢呐声,萧容月掀起了头盖,看了看外面,迎面走来了一支办丧事的队伍,从喜轿旁走了过去。
此时,形成了红白交替的场景,谁都知道这很不吉利,可谁都没说话。
萧容月重新盖上盖头。
“可许,以后我也是这样的,这唢呐声,真好听!”萧容月哭笑着说。
喜轿到了一处荒林,喜娘和众人到喜轿放在了荒林,便走了,萧容月觉察到轿子停下了,可她并没下轿。
过了一会儿,喜轿又动了起来,不知为何,萧容月很困,便在轿子里睡着了,萧容月只知道轿子走了很久很久。
待萧容月一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喜房,房里走进一位低着头的侍女,侍女扶起了萧容月,把喜服和盖头整理了一下,便出去了。
过了不久,走进了一位同样穿着喜服的人。
“夫人好像很不情愿呢?”冥王边说边掀开盖头。
萧容月不敢抬起头。
“夫人是怕本王?”冥王问。
萧容月摇了摇头。
“那夫人为何不抬头。”冥王用手抬起萧容月的头。
萧容月看了一下,此时眼前的人并不是传说中的眼貌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