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快,安汀愣了愣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先反射性地点头笑道:“一定要去的。”随后开始想究竟是什么事,居然要让宁矩来邀请她。
宁矩听到安汀的回答,只说了句:“那就好。”没等再开口问什么,她一晃就没影儿了,让安汀担心地起身去门外看,生怕她走得快闪了腰。
到了晚上,安汀带着礼物去了宁矩家。
没有她想象中的为女儿谋个差事,或者为某人拉媒保仟,就是简简单单的一顿家常便饭,席上只听宁家夫郎絮絮叨叨些家常,或是看宁矩老太婆故作不耐烦地嫌他话多,但她刚起了个政事的头,就被薛氏打断了,横眉冷对得瞪了她一会儿之后,宁矩窘着脸和他争论起来。
两人一把年纪了,还在外人面前争论不休,眼见宁矩落了下风,面红耳赤,丝毫不见府衙办公时横扫千军的威严,安汀面不改色,低头专注地喝酒。
宁矩的女儿宁忻大约觉得不好意思,端起酒杯敬了安汀一杯酒,安汀记得她刚参加过会试,就起了个头,两人聊起来了学问。
直到安汀回到家,她还有些摸不清头脑:宁矩忽然约她去家里吃饭,又什么事也没说,是怎么回事?
只是,也不知是因为什么,宁矩次日见了她就躲躲闪闪,随后寻了个由头出门巡视,让安汀连人都见不到。
又过了两日,侯昆约她去家中用顿便饭。
安汀这次提前问她是否有什么事,侯昆含糊其辞,只笑道:“一年了,没见你到我家中用过几顿饭,难道是嫌弃我家饭菜不合口?”
安汀无奈,跟着侯昆去了她家,依然是吃了顿家常便饭,侯昆家的小女儿侯凌正好三岁,是她上任之后才有的,正是调皮捣蛋的时候,见她到了,奶声奶气地问:“姨姨,安姐姐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