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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黄天水任大队纸箱厂厂长其间,这个纸箱厂里面有一个长得颇有些姿色的年轻女人,名叫美娥。为了追求她在纸箱厂内的话语权与不用干粗活,能轻松过日子。用她的青春去巴结天水。结果肚皮被搞胀,为了掩盖人的耳目,不会造成不良的影响,这是天水在为他的前途着想,同时这个时候他还怕他老婆,不得不将这个女人违心给一个叫黄木强的人,条件是让黄木强进厂并在场内任一名小干部。其实他们这项买卖是一个贪着猪母肉,一个贪着百八称(一百八斤当成一百斤的意思),因为黄木强本来就怕干农活,在生产队劳动,经常被人嘲弄、捉弄,家也穷,娶不上老婆,当黄天水说要介绍美娥给他时,他知道黄天水与美娥之事,当想到自己长那么大,还没有沾过女人,也不计较那么多,乐意的接受,他的想法,有总比没有好,更何况入大队企业做一名小干部。

黄木强入纸箱厂后,精致条件得到改观,生活也有着落,可是这个人叫狗吃糯米死不变,他本是个二流子,没有道德观念。人们常说,朋友妻不可欺。他却堂而皇之照顾起朋友妻来。这话得慢慢道来,黄木强与吴炳荣原是小学同学,两人可以说是臭气相投,读书无心读,偷看女人洗澡上厕所是常有的事。后来双双被学校开除,进入社会还是游手好闲,参加生产队的劳动也是推三托四,拈轻怕重,趋利避累,当地人把他俩当做二流子看待。

吴炳荣祖辈是小商品者,当改革开放之时,其父重操旧业,做起小买卖。几年的积蓄,虽不及万元户,但家资比一般人家殷实许多,吴炳荣在其父带领下,也学会做小生意。吴炳荣有了钱就容易娶上了一个有些姿色名叫春惠的年轻女人为妻。可是天有不测风云,还是坟山风水不好或是命中注定。春惠过门不久,吴炳荣的父亲病死了,死了不到一百天,吴炳荣也患病。这时黄木强己在纸箱厂做一名小干部并娶美娥为妻。吴炳荣的父亲死时,黄木强不遗余力的跑前跑后,帮这帮那。吴炳荣甚是感激。春惠对黄木强也有好感,时间一长,黄木强与春惠的陌生感渐渐消失。刚开始叫强哥,后来连哥字都省略,直接叫阿强,有时春惠在家换衣服,当着黄木强的面前也不避嫌。春惠难产生孩子。黄木强还以丈夫的名义挂号,填单,护理,以致医生,护士以为他俩是夫妻。他俩对此也默认,没有异议,后来发展到朋友妻也是妻的地步。此时吴炳荣看在眼里,恨在心头,但也无可奈何,徒有悲哀,吴炳荣病了一年多,撒手人间,春惠成了小寡妇。

殷实的家,几经周折,也就如洗了。小寡妇要嫁给黄木强是不可能,要带孩子去嫁他人也是麻烦事。有能力的人,哪一个愿意去承接这个不要脸的贱货,那些没有能为的人就养不起小寡妇母子。同时小寒寡妇与黄木强还在缠缠绵绵,两人商讨了好长的一段时间,终于商讨出个办法来。

这时”四人帮”已打倒,党的政策正在渐渐放宽,允许私营经济存在与发展,黄天水除任纸箱厂厂长外,还私建养兔场。黄木强对天水说:“兄,我想叫我朋友的老婆春惠去养兔场,你看怎么样?”黄天水说:“你的朋友是谁?”黄木强说:“吴炳荣。”黄天水说:”“他不是死了吗?”黄木强说:”就是因为死了,孤儿寡母生活需要照顾”。黄天水嘿嘿地笑着说:“你照顾她就好了。”黄木强说:“我哪有能力照顾她。还是依靠你才有能力照顾她,她经常称赞你,说你是好人。”说着对黄天水意味深长的微笑。黄天水说:“我不认识她,她人怎么样?勤快不勤快?”黄木强说:“她人很好,很勤快,也很灵话,是干活的能手。”黄天水说:“你明天睌上七点左右带她到寃场门口等我。”

夜幕降临,黄天水骑着麾托车到兔场门口。兔场已关门,他正在张望,突听清心悦耳的声音:“天水兄,”黄天水双脚着地,人坐在车上,循声望去。只见一少妇款款而近,上身穿着对称微红花格衫,蓝色长裤,脚穿一双新款猪肝免平底鞋,体态丰腴,两峰突显,脸蛋圆圆,含唇微笑。黄天见状,呆瞪了一下,心中暗想:妈一个风韵少妇!于是问道:“你是春惠?”少妇说:是,我是春惠。”说着已靠近天水身旁。她的少妇韵味已把天水熏倒。“吃饭了吗”?天水问。”吃了”。春惠回答。天水又问:“今晚有没有事?”春惠双手捏着纽扣,低着头,轻声说:“事是没有,想到外面透透风。”天水说:“上车,买水果,边吃边透透风。”春惠就上车。

黄天水载着春惠到较远的地方买了一袋了水果,又买了几份报纸,又载春惠到一溪的溪堤上,停下车,堤坡下,有一条比较长的缓冲带,这条带种好多竹。此地方是人们谈恋爱偷情的好地方,两人就在这地方选一平缓的地方苟合。

由于春惠给黄天水带去了新鲜、满足,可能也是另一种感觉吧,第二天黄天水在养兔场上正式宣布春惠任养兔场场长。说起这个养兔场,也是有些来历,古时候千金难买美人一笑,皇帝可以为美人而不爱江山,社会总有这些事情出现,这究竟是一个臭男人的什么禀性,我不知道。人性总有这种败德伤道之事,寻求异性刺激而费神费脑费钱甚至性命。黄天水有了钱想引诱一个叫陵源源的少女上钩才办的。可是由于这个少女不愿意与他苟合,进场没多久就离开。黄天打本想把兔场关掉,没想到天老爷给他带去艳福,送上春惠。一夜之间他就决定把兔场扩大。

上午宣布春惠任场长,下午向大队申请提交了一份扩大发展养兔场的计划,要求大队扶持,划出二十亩水田,三十亩旱地作为养兔场种植饲料之用,又要求拨款一万元扶持,项目是扩大场所,增加数量,添加设备之用。

春惠对养兔场一窍不通,问黄木强怎么办,黄木强也不甚明白。春惠与天水到野外作业时,问他养兔场如何扩大,天水告诉她,扩充几间养兔场地,多买些兔苗,人手不够,由她招几个。兔场要设立客厅,厨房及办公场所和卧室,并明确告诉三全惠,在野外幽会危险,被人发觉抓住就麻烦。要她搬到兔场住,具体做法由黄木强负责协助。

黄木强得到明确指示后,马上行动,养兔场原是大炼钢铁时代的钢铁厂,本身就有房间与办公室,只是很破旧,在这些结构上清人装修起来,就象模象样。

黄木强增加了几间空置的房间做养兔之用,多买百几十只兔苗,并速将客厅,厨房,卧室装修一新,为掩人耳目,只装修室内,外观照旧。

在扩建装修过程中,黄木强与春惠经常寻找机'会鬼磨。装修好,还招了几个四十几岁的妇女做为员工,听起来,象模象样的养兔场,实际上是一个蛇鼠窝。那几个妇女只知道干话,听春惠指挥,从不敢进入豪华的厅房。

春惠的身段与床上功夫,着实让天水神魂颠倒,以致于他升迁以后,还不会抛弃她,爱着她,经常节假日车地一起过,今年的中秋节也是,没有同家。

中秋节刚过,跃金花就叫黄国栋去买提亲礼品后又叫阿炳开车送她们到林黛玉家门口。春兰、媒婆娟各提两袋礼品,跟在跃金花后面进去。林黛玉已去碾米厂,贾慧敏刚好喂完猪,正好有空陪他们唠叨。跃金花说:“阿玉妈今天是个好日子,我清先生看过了,今天就来提亲。”她一边说话,一边煸着扇子。这个佰妈猪头脸实在大胖了,自己扇着还不够,还要春兰帮煽。她喘着气说:“这个阿娟你是认识的,是我的这里有名的媒姨,一般人去请她,她是不会出面的,是我去请她,她才愿意来。”说着又指着四袋礼品说:“这是提亲礼品,到定婚那天,还有更好更多的礼品。”贾慧敏虽然有心里准备,但被突然一提,显得有点无措。说:“阿栋妈,这件事是不是太突然了,让我问阿玉再回你话,好不好?”跃金花说:“不用问了,我那天已经对阿玉说了。”贾慧敏问:“阿玉当面答应了吗?”跃金花说:”“女孩子那敢当面答应,不说话就是答应。”贾慧敏说:“话不能这么说,我着阿玉这几天神态不是很好,是不是与阿栋有什么谈不到一块,阿玉回来,我问一问更好,这是终身大事,两人要情投意合才好。”媒人娟说:“她们两人肯定是情投意合,不情投意合怎么会经常在一起?”贾慧敏说:“感情这东西是要慢慢培养的,阿玉、阿栋两人相处还不够半个月。”跃金花说:“其实两人以前……以前是同学。”贾慧敏说:“是的,以前是同学,那时候足小,并不懂得真正的感是什么。”跃金花说;“天水说了,这件事尽早定下来,争取在年前结婚。我看这样好不好,今天是提亲的,不是定婚。定婚的日期由你定,你选好,告诉我,我们再过来定婚。”媒婆娟说:”这样对双方都有好处,阿玉妈你就答案吧?贾慧敏想了想说:“也只能是这样,双方才可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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