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个下午,贾宝玉一边拨水,一边与佩旋聊天。佩旋说:“你刚建房,沒有冲凉房,这里又有水,又有冲凉房,你怎么不来这里冲凉呢?”贾宝玉说:“是,来这里冲凉方便些,不知其他人同意不同意。姚佩旋说:“同意,没有人理,你要来就来。””
贾宝玉挑完水,吃饱饭,就拿衣服,提着冲凉桶到气象局冲凉。感觉确实方便得多,于是就经常到气象局冲凉。
过了不久,贾宝玉象平时一样到气象局冲凉,刚好姚佩旋也在拨水冲凉。她见到贾宝玉笑嬉嬉地说“,你也来了?”贾宝玉笑笑说:“你平时很晚,今天怎么这么早?”姚佩旋说:“今天早点”说完自行倒满冲凉水桶,又回屋去拿衣服等。贾宝玉自行拨水,盛水,提水去冲凉房。冲凉房是几间相连的。贾宝玉正在擦洗。就听见隔间姚佩旋的声音:“你在洗了?”贾宝玉听了不敢回答。姚佩旋见没有回音,自行脱衣服冲凉,一边擦洗一边哼着歌。贾宝玉听着心里异样异样的,想起她裸体不知怎样。但马上又灭了念头。冲完凉,没有说话就离开。他在想,地怎么这么大胆。
贾宝玉是插班生,书籍不齐全,一天,学习地理,需要一本世界地图册,可是没有,就去问姚佩旋借,“你有没有世界地图册?”姚佩旋站在门说:“自己去拿,在箱子里。”贾宝玉走到她放在睡眠的床上一个小木箱。见箱子锁着,回头说:“箱子锁着。叫我怎么拿,钥匙呢?”姚佩旋哭咪咪说:“你自己找。”贾宝玉找来找去找不到。于是说:“找不到,放在哪里?”姚佩旋嬉嬉的笑不说话。贾宝玉就过去搭她的肩,她要逃,被贾宝玉抓住。她一只手抓住贾宝玉的手,一只手指着说:“在那”说着就拉贾宝玉到她睡的床前。她拉着贾宝玉的手自己倒下去,贾宝玉也被带着倒下去。问:“钥匙呢”姚佩旋指着裤袋说:“在这”,就微笑着闭着眼睛。贾宝玉轻轻的用食指和中指伸进姚佩旋的裤袋,手沒有碰到她的大腿,因为此时贾宝玉己经知道她的用意。可是他却没有那种意思。一个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在等待,一个是憨厚还不知情为何物的椤小子,这种场面确实很不协调。贾宝玉把钥匙拿出,打开木箱,把地图册拿走,姚佩旋不躺在床上等待贾宝玉去与她做更深层次的嬉‘。当贾宝玉拿着地图册走出门口回头跟她说声“拜拜”时,地才从床上无奈的起来,可是贾宝玉己经离开了。
贾宝玉去还地图册,她一家人再也没有象先前那样对他友好。她也不与他搭腔,伸手猛地把地图册抽走就离开,贾宝玉站在那里很是尴尬。
自借地图册的事后,贾宝玉去气象局挑水再也没有见到她一家人的笑容。贾宝玉这样做是对是错,要去找谁诉说。由于贾宝玉去气象局挑水,见到局长,没有与他打招呼问好,引起了他的不满。一次贾宝玉挑水到大口,此时的大门己关上,只开小门,局长站在小门边,对他说:“这里的水是不许外人来挑的。”贾宝玉一听火了,放下水桶,抽出扁担就要打局长,局长倒退几步,贾宝玉大声说:“这水不是你的,没有我们大遍土地能有水泄进这里幺?再说你如果说水是你的,好,你把门堵住,所有的人都不允外出,因为外面的路是我们的”。局长被贾宝玉的气势与扁担吓跑,气象局的人出来劝说,贾宝玉方甘罢休。沒多久,贾政在自家天井内,请人挖了一口水井。贾宝玉再也没有去气象局挑水了,也不敢去姚佩旋家。从些以后他再也没有见到她,可是姚佩旋的音容佳影,却深深地藏在他的记憶里。
很块一个学期过去。春节己到,贾宝玉按贾政的吩咐,在自己家屋前把杂草与垃圾收集,堆放在一起烧掉。正烧着,一个邻居又是以前的同学翁娘江路过看见他在烧火堆,走过去说:“要不要去国祥家坐坐”贾宝玉想自国祥去参军后,已好久没有到他家。于是说:“好,我这里处理好就去。”
贾宝玉与翁娘江到国祥家。国祥父母都是一中的教师,宿舍也在一中。国祥的母亲着见他俩很是高只,热情招待他俩,闲聊说事中,看到贾宝玉身上的衣服很是破旧,问贾宝玉有没有新衣过年。贾宝玉本来就是一个不时尚的人,从不在乎穿着,于是说:“今年刚建屋,经济有点紧张,不打算做新衣,有没有新衣都一样过年。”
到了年三十,贾宝玉坐在自家门口看书。只听一声,“宝玉兄,”他抬头见是国祥的细妹冬青,手捧一套新衣对贾宝玉说:“这套新衣是我妈做给我兄的。我兄现在去参军,不用穿,我妈叫我拿来送给你过年穿。”贾宝玉不知所措,默默地接受,也忘记清地进家坐坐。在以后的人生路上,每想起这件事,深感渐愧,人家对你好,你却一点人情味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