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扶起了宋知歌,宋知歌看着扶着她的那双手。
他的手是那么洁白无瑕,仿佛是一件绝美的艺术品般的纯净。那一对纤细又毫无杂质的手,微泛着暖意,好像散发着类似阳光的味道。
宋知歌内心:giao,这也太棒了吧。
宋知歌顺着那双手往上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他如琥珀一般透亮的双眸,略带一丝自来卷的黑发,优美如樱花的嘴唇,细致如美瓷的肌肤,仿佛希腊神话中望着水仙花死去的美少年。温柔惊艳,令人神往。身上散发着好闻的类似药草的气息。
宋知歌内心吞了吞口水:“我giao,统砸统砸,这是我的菜吧!统砸!”
系统:【不对啊,宿主,你能听见了?】
宋知歌后知后觉:“好像可以了诶。这是谁啊,统砸?果然你家宿主运气爆棚的好不好?康康,康康,我就出门溜达溜达就能偶遇人间美少年。哎,我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魅力。”
系统:【宿主,你可省着点吧,瞅你那嘚瑟劲儿。这是男二沈宁嘉,也是过得老惨了。原主他俩半斤八两的。
沈宁嘉是沈氏的小儿子,因为出生的时候沈母遭遇沈家的竞争对手的恶心绑架导致了最后沈母早产,本来沈家才是M 市龙头的,就因为这次变故,遭受打击,最后直接落到第四了。
而早产出生的沈宁嘉也是自小体弱多病,是个药罐子。
有一次,沈宁嘉晕倒了被气运之女搭救了就喜欢上了气运之女,但是吧,觉得自己是个病秧子不该耽误人家姑娘,所以就把一切情愫藏在心里了。关键气运之女对人家念念不忘啊!
沈宁嘉的哥哥沈宁越也是个商业天才,上任没有多久便把公司发展到了M市第三位置,成功挤下了夏家,隐隐还有继续向上的趋势,以雷厉风行震慑住了自家公司的老古董们。
他这个人可以说是没有软肋的,唯一的弱点就只有沈宁嘉了,这个弟弟身体一直不好,从小可以说是他带大的,这亲兄弟俩的感情可是一顶一。
看着沈家日趋向上,夏寒阳上位后终于坐不住了,他多番打听终于暗中查到了沈宁嘉,也知晓了沈宁嘉对南杉琪的心思。
这家伙才不是人的,用南杉琪的手机悄悄联系了沈宁嘉,把人约了出来绑票了,威胁沈宁越,要其放弃当时两家公司正在竞标的一个价值8亿的楼盘,那一块盘下来可是寸土寸金的,要发展的好其市值远不止这点,因为旁边就是政府即将完工的工程。
沈宁越听见弟弟被绑架了,也没有办法,只好孤身一人带上竞标资料前往夏寒阳给出的地址,可沈宁嘉的身子熬不住啊,就在沈宁越即将到达的时候,一口气没上来就过去了。
夏寒阳吓坏了啊,毕竟这可是杀人了啊,他也顾不上什么资料就跑了,给了一行人大量的封口费。
而沈宁越赶到时看见的就是自己弟弟的尸体了。
夏寒阳猜到对方肯定要报警,就偷偷从监狱里搞出一个死刑犯替自己顶罪,给了他家人一大笔钱。
警察最后就将那个死刑犯缉拿归案了,沈宁越混迹商场这么久怎么可能查不到他的底细,上下三代都翻过来也没和沈家有半点关系。
慢慢后来顺着蛛丝马迹就查到了夏寒阳什么,人家是气运之子啊,怎么可能轻易被抓住把柄,就算知道了是夏寒阳,又能有什么办法。
沈宁嘉就不明不白地死了。】
沈宁嘉微笑:“你怎么样啊?手好像伤到了要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宋知歌:“我没什么大事的,你有事吗?刚刚好像咳嗽的很严重,要不去医院看看吧还是?毕竟,是我撞到你的。”
说完也不等沈宁嘉反应就一把拉着他搭了一辆出租车去附近的医院了。
沈宁嘉:“我叫沈宁嘉,谢谢你啊。你也去包扎一下吧!”
宋知歌:“元柏潞。也没什么,就破点皮,没事了。”
沈宁嘉见宋知歌不肯去,就跟旁边的护士说了句话,不一会儿,护士拿着就消毒酒精,棉棒,镊子和绷带过来了。
沈宁嘉接下,就坐在了宋知歌旁边拿起了宋知歌的手,小心翼翼的用镊子挑出石子。
沈宁嘉:“消毒会有些疼,你忍一忍。”
宋知歌点头:“好……嘶。”
沈宁嘉失笑:“好了好了。”
然后拿起绷带给宋知歌包扎好了。
宋知歌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谢谢你啊,本来就是我撞到你的,现在还你给我包扎。”
沈宁嘉:“客气了,我倒是觉得与你比较投缘,交给朋友吧!”
宋知歌:“好啊!能跟你这样的谦谦君子做朋友很是荣幸!”
宋知歌告诉了沈宁嘉电话号码。
沈宁嘉:“说笑了,就是个病秧子而已。你不介意我叫你潞潞吧。”
宋知歌:“当然不介意,你家也是住在紫云庭叭?”
沈宁嘉:“是的,你是?”
宋知歌:“28号,你呢?”
沈宁嘉:“我是38号刚好在你家隔壁。”
宋知歌俏皮地眨了眨眼睛:“那不介意我以后来找你玩吧?”
沈宁嘉笑了:“当然不介意。”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回家了。
宋知歌:“拜拜!”
沈宁嘉:“拜拜!”
宋知歌刚走道家门口:“艾玛,不对啊,统砸,我这是能听见了?”
系统:【呵呵呵,宿主,您可终于是反应过来了,我看你跟男二聊的挺嗨!】
宋知歌:“滚犊子,什么男二,那是我贴心小baby!”
系统:呵,女人!
宋知歌刚进门,元母就迎了上来,抓着宋知歌上下查看,看见了手上的伤口。刚准备问,宋知歌就说了:“没事的妈妈,就是今天不小心摔了一跤,破了点皮。我有些饿了,有吃的吗?”
元母失笑:“你个鬼精灵,好了好了,妈妈去给你弄!”
宋知歌:“好,妈妈。”
元母脸色突然欣喜:“哎,潞潞能听见了?”
宋知歌:“对鸭!”
元母:“怎么搞得?”
宋知歌:“这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