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开后。
“毕老师叫陈攸宁干什么？”姜哕有些疑问，她觉得陈攸宁最近应该也很忙，经常看到他自习时间出去，而且两人自那天后，再也没说过话了。
“应该是有事吧，最近学校的事情还挺多的，再过两天，就是学校的七十周年庆了，可再过两个星期，我们就要月考了。”
姜哕觉得，陈攸宁大概应该也在忙周年庆的事，姜哕不自觉的想起那名单上，陈攸宁在最后一个。
“对了，周年庆应该会有表演的，到时候应该除了高三，高二高一都能去食堂看。到时候我们坐在一起吧。”木今草开心的笑了笑，一双小眼睛眯成了一天缝。
“嗯，好。”
……………………
姜哕和宋茵吃完晚饭回来，就看到陈攸宁趴在桌子上睡觉。
“小哕哕，我有几道物理题不会，你能给我讲一下吗？”宋茵掏出物理练习册。
“好，你们结束了吗？”
“我负责的那部分结束了，只等着后天上台了。”宋茵的语气有些疲惫。
“你表演节目吗？”
“有的，但我还是主持人，所以只能表演一个节目。”
“是什么呀？”姜哕有些期待。
“是......”宋茵看着姜哕，拉着语气。
姜哕满脸期待的靠近了些。
“不告诉你，到那天你就知道了！”宋茵坏坏的笑了笑，转过头。
第一个晚自习陈攸宁都在睡觉，宋茵在补习今天缺课的内容，偶尔遇到疑问会小声和姜哕交流。木今草一直在学习，旁边的常璇似乎在画画。
晚一下课。
姜哕一个人去操场透了透风，宋茵本来是要一起去的，半路却被陆斯年给拉走了。
借着城市的灯光，操场上的人影都很清楚，大多数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只逛了一会，姜哕就有点待不下去了，准备回去。
在侧楼楼梯口转角，姜哕遇到了陈攸宁，楼梯灯光点点的撒在他身上，笔直精瘦的身影，他微微垂着头，衣领半开，风丝丝的吹过来，姜哕闻到了淡淡的烟草味。
姜哕皱着眉走了过去。
发现有人过来，陈攸宁微微抬了抬头，目光微微凉，眼中有些几分未散去的睡意，看到是姜哕时，也愣了一下。
姜哕看了眼那夹着半根烟的手指，修长精致。
两人一时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侧楼这边的楼梯一般都很少有人走，姜哕没想到会在这里撞见陈攸宁，还是在抽烟。
姜哕走上楼梯，在一级台阶上停了下来，转过身对陈攸宁说了句“吸烟有害健康”。
陈攸宁看着姜哕没再停留的身影，没忍住靠着楼梯扶手低低的笑出了声，肩膀抖着。
陈攸宁想，自己并不是第一次在抽烟的时候被人撞见，经过的男生大多只会说句“卧槽”，而女生，似乎无论他做些什么，都只有一个反应，“陈攸宁好帅”。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吸烟有害健康”，一想起刚才姜哕正经的语气，他就忍不住笑。
陈攸宁掐掉半支烟，迎着风站了一会，让烟味被吹淡，他不常抽烟的，只是一会还有事情要做，想抽支烟让自己清醒一下。
姜哕回到自己的座位，不由得想起外公，外公是个极喜欢抽烟的，几十年的吸烟让他的肺部很糟糕，姜哕跟外婆到宁州没到两年，外公就因为肺癌去世了。
姜哕不禁有些担心，叹了口气，他的眼睛不知道有没有彻底恢复，吸烟还会伤身体，希望自己说的那句话他能听进去几分。
后来的一整个第二节晚自习，陈攸宁都没再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