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渲毓，或许在一年前，我会信你，但是，你错在不该一而再，再而三地在我面前诋毁陛下，让我起疑，逼我查明真相。”宁倾城，不，现在是燕婧妤冷静地说道。
“五年前，姑母是你杀的吧，我父亲，我兄长也是你杀的吧，我皇后堂姐是你害得她与先帝十年无所出的吧？”
“燕婧妤，你以为你的阿姐就那么单纯吗？你以为她对你就那么好吗？你以为如果她没有手段，她又是怎么成为皇后的？
你知道皇后为何十年无所出吗？是因为，先帝不让她生下他的孩子，你知道，当年的流言是谁传出来的，是你的皇后阿姐；当年，是你的皇后阿姐爬上先帝的龙床，现在你知道你的皇后阿姐手段有多高明，多肮脏龌龊了吗？
毕竟，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不是没有过孩子，在她与先帝成婚三月后，经太医诊脉，她有喜了，是先帝亲手将红花汤给她灌下去的，是先帝亲手杀了皇后的孩子，后来，先帝又断断续续灌了她十几碗红花汤。
父皇喜欢的永远是你的母亲，你的母亲又是燕家的夫人，父皇又怎么会让一个夺走他心上人的侄女生下他的孩子。”说完这些，秦渲毓不禁发出冷笑声，说完这些，秦渲毓气数已尽，倒地不起。
“怎么可能，为什么，不会的。”燕婧妤始终不相信她所信任的阿姐会是这种人。
......
过后，秦渲慕小心翼翼地帮燕婧妤擦着那双染血的纤纤玉手，以及那脸上的血迹。
“请陛下治臣妾欺君之罪，以正纲纪。”
“好啊，那朕就罚你永远陪着朕，你，可认罚。”
燕婧妤抬起头，眼睛红红的，看起来楚楚动人，像极了小兔子，突然，扑进秦渲慕的怀里，说：“陛下，你是什么时候认出宁倾城就是燕婧妤的。”
秦渲慕眉头皱了皱，说道：“叫我阿慕，或者，叫我夫君，叫陛下太生疏。”说着，将燕婧妤一把搂进怀里，秦渲慕的下巴靠在燕婧妤的头上，温柔地说：“阿妤，你可记得十五年前，你三岁，我七岁，我和父皇一起到燕国公府去为老夫人贺寿，当时，你就伏在祖母怀里撒娇，闹着让祖母带你去湖边玩，祖母没空闲，就让身边的丫鬟带你去，你不依。看到我，说我长得漂亮，好看，还摸我，抱着我的腿，让我带你去玩。我不依，你就咬我。”说着，抬起手，挽起衣袖，白皙的手臂上赫然有着一个咬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