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里都有些奇怪,还没开打呢,怎么就准备绳子捆人了。不过大家一向都习惯听钟晓宇的命令了,各自回去准备东西。
到了凌晨三点的时候,葫芦村的人都聚齐在城墙上。钟晓宇带了二十多个人,都背着三角翼,三角翼上加装了一个灯泡,用来识别每个人在天空中的方位。
然后每个人又拿了几个麻袋飞了出去。
这二十多个人飞到了城下北丹军营的上空。守营的几个士兵就看到天上二十个星星飞了过来,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还在那儿互相询问,对着天上指指点点。
钟晓宇飞到军营上空,拿出个铜锣敲了起来。地上军营士兵听到外面的响动,以为有敌人来袭,纷纷匆忙跑出营帐,顺着声音向天空望去。
士兵们都看到天上有二十个星星在军营上空飞来飞去。
就在这时,钟晓宇一声大喊,“撒下去。”
天上的二十人把自己手中的麻袋打开口,一股脑的就倒了下去。
地上的士兵还没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没过一会儿,这些士兵就感觉到天上一大股灰尘扑面而来。
有几个机灵的士兵已经知道天上落下的灰尘是什么,大声喊道:“是石灰,大家快闭上眼睛。”
一些反应快的士兵马上闭上了眼睛,但是闭上眼睛是没用的,又一些士兵已经喊了起来,“不对,里面还有辣椒粉和胡椒面,大家憋住气。”
辣椒粉和胡椒面进入这些士兵的口鼻中,让这些士兵不停的咳嗽和打喷嚏,眼睛不由自主的还是会睁开。只要一睁开眼,石灰粉也就进入了眼中。疼的这些士兵在地上哇哇的怪叫。
有一小部分反应最快的士兵,闭上了眼,也捂住了口鼻。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四处乱跑,和其它士兵撞到了一起,撞得人仰马翻。
人终归是要呼吸的,憋了一会儿实在是憋不住了,只能张开口呼吸,辣椒面和胡椒粉也就跑入到口鼻中。
就在同时,村里面的学生、村民和工人早已经开城门跑了出来,在军营的外围围了一圈。
只要看到跑出来的士兵,就是一顿胖揍,然后用绳子捆起来。如果是炼体武者,就用凶兽的兽筋捆起来,拖到一边。
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一些士兵还在负隅顽抗,钟晓宇对二丫说:“给他们浇点水吧。”
二丫笑着点点头,使用仙法降雨,随手向天上一挥,嘴里念念有词。两分钟后,一阵大雨就在军营上空下了起来。
地上这些士兵浑身都是石灰,眼里也是石灰,一遇雨水,开始发烫,疼痛也就越来也厉害,纷纷没头苍蝇的向营外各个方向跑去。
对付这些瞎子们,自然是再简单不过。学生们有的是敲闷棍,有的是设绊马索,很快就把这三千北丹国士兵全部俘虏。
一直忙活到早晨六点,天已经亮了,这才打扫完战场,众人也回葫芦村休息。
到了早上九点,钟晓宇对大家说道:“咱们现在还不能彻底休息,必须掌握大明关附近的主动权,才能决定下一步怎样做。”
众人刚打了一个大胜仗,也没费什么劲,自然很是兴奋,纷纷说道:“先生,你说怎么办,咱们都听你的。”
钟晓宇说道:“咱们必须随时掌握大明关和守敬县的动态,把他们派出的探哨打残,让他们都成瞎子才行。”
钟晓宇顿了顿,又说道:
“飞三角翼的同学,轮流在这两个方向巡视,一有消息,马上回来报告。
其它同学原地待命,把所有的汽车和农用车收集到一起,一旦发现敌人的探哨部队,就不能让他们跑了。武器组的同学,你们去把要用到的武器准备好。”
一直等到了中午,一个飞三角翼的同学回来报告,说大明关有个四百人的骑兵队伍向葫芦村过来了。
钟晓宇让同学们穿好防护服拿着武器,坐上汽车出发了,很快就迎上了北丹国的骑兵队伍。北丹国士兵善骑射,箭法准,借着战马的冲击,马刀的劈砍也是凶狠异常。
离骑兵队伍还有一二百米时,北丹国骑兵的箭雨就射了过来,学生们纷纷躲在盾牌后面,就听着连续不断的叮叮响声,箭矢射在盾牌上被反弹了回来。
箭雨刚停,骑兵们就已经到了眼前,钟晓宇让车队从骑兵的两旁绕过去。
骑兵们挥刀向车上的学生们砍去,可是面对他们是一堵盾牌墙,骑兵只能用力的挥砍,试图借助战马的冲力,把盾牌看坏。
可惜的是,盾牌都是坚硬的轻铁做的,莫说他们这些骑兵,就算是炼体三级的武者,也是打不坏轻铁盾的。骑兵们无奈,想着待会儿绕到汽车的另一面,再来砍杀。
就在这时,盾牌之间闪开了一道缝隙,在缝隙中伸出一个黑色的圆筒,这些骑兵还想仔细看看,这些圆筒是什么的时候,圆筒中发出了一片红色的烟雾。
五十辆汽车,五十个黑色管子喷出大量红色烟雾。顿时这些烟雾就把骑兵笼罩了起来。
喷出的是辣椒粉,这些骑兵被呛的已经无法呼吸,眼睛中也是泪水涟涟,整个骑兵阵营乱成了一团。
这些汽车把骑兵包围以后,车上的学生们放下盾牌,纷纷拿出一种类似弩箭的东西,只不过弩箭前端是个类似月牙的事物。
只见一个学生扣动扳机,那个类似月牙的事物飞了出去,正好落在一个骑兵的腰上。
那个骑兵再反应已经来不及了,月牙碰到腰部得时候,只听卡得一声响,那个月牙就像手铐一样把骑兵得腰部铐住。这种腰拷后面还带了一个绳子,绳子另一端被学生拿在手里,也是个卡扣。
那个学生一看得手,赶紧就把自己持有一端的卡扣卡在了车厢上。汽车继续向前开,把那个骑兵从马上拖了下来。
学生们不断的射击,有的是卡在骑兵的腰上,有的是卡在骑兵的脖子上、手臂上、大腿上,只要被铐子拷上,越挣扎拷的越紧。
北丹骑兵们开始还在不断的挣扎,可是实在是太疼了,最终骑兵们只能屈服于铐子,跟着汽车在后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