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跟着钟晓宇在夜色中赶路,避开行人,天亮的时候就到了城门口。钟晓宇把众人分成了四个小组,分批进城,尽量不能引起其它人的注意。
钟晓宇打扮的像个公子哥,身边带着二丫、石翠儿、李兰兰三个女孩,这三个女孩也打扮的像随身的丫鬟,携带的武器放在一个大包中。
进城以后,钟晓宇去了一个离县衙两条街的商业街道闲逛,逛到一个裁缝铺的时候停了下来。
看这家店铺,前面是商铺,后面是个大院子。钟晓宇围着这个大院子转了一圈,是个独立的院子,周围隔了很远才有其它住户。
钟晓宇满意的点点头,这才有走到前面商铺,店铺伙计走了过来,嘴里吆喝道:“这位少爷,您这是想买布料和还是做衣服,我们店有全城最好的布料,包您满意”
钟晓宇对他笑了笑,嘴里说道:“少爷我想买的可是有些多,是桩大买卖,还是把你家掌柜的叫出来吧。”
店伙计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只好去里面找掌柜的。没过一会儿,店伙计又出来,对钟晓宇说道:“掌柜的在里面,听说是大买卖,就想请少爷进去喝茶慢慢谈。”
钟晓宇嘴里说道:“好说”就跟着伙计进了里屋,穿过一个大大的庭院,进了一间古朴的房间,店掌柜起身迎接,二人落座以后,谈起了正事。
钟晓宇开门见山的说道:“掌柜的,少爷我看中你家这座院子了,直接开个价吧。少爷我有钱,您甭跟我客气.”
说罢哈哈的大笑,一副纨绔子弟的形象。
掌柜的犹豫了半晌才说道:“这位公子,这是我家祖宅,是不能卖的,对不住公子了。”
钟晓宇看这个掌柜的眼珠乱转,就明白不是不能卖,应该是没想好开多少价,故意吊一下胃口,想让钟晓宇先出价。
钟晓宇心里明白,想到将来这个宅子可能要遇到官司,会连累到对方,所以也不愿意坑人,
就大方说道:“本公子是个痛快人,价钱随你开,但只这一次机会,你要实在是不卖,那少爷我可就走了。”
说完也不理对方,自顾自的喝起茶来。
掌柜的看钟晓宇不再理他,只能心下暗自盘算,过了好大一会儿,这才试探的问道:“公子,我仔细合算了一下,你看这店铺,这客流,后面的宅子都是真正的青石铺的地面,这墙都是…”
钟晓宇看他说个没完,赶紧打住,说道:“掌柜的,别说那么多,你说的那些我懂,直接开价吧。”
掌柜的咬了咬牙说道:“绝不让您吃亏,一口价八十两黄金,这宅子真值这个价。”
钟晓宇赶紧挥手打断,随手扔出两块五十两的金锭,嘴里说道:“这是一百两黄金,都是你的了,但有一个条件,你需要离开县城,在外面至少住三个月,三个月内不许回来。
行,你就把黄金拿走。不行,少爷我就不买了。”
掌柜的乐的脸都笑开了花,心里想到:“别说出去住三个月,就是住半年也用不了多出的二十两黄金啊,这个便宜赚大了。”
赶紧伸手把黄金拿了,嘴里说道:“我这就给少爷您拿房契去,您稍等。”没过一会儿,掌柜的给了钟晓宇房契就走了。
钟晓宇让石翠儿和李兰兰去接头地点,把其他组的人员都找回来,然后就带着二丫出了门。钟晓宇二人转悠到县衙门前,看到不远处有一个茶馆,就和二丫进去要了壶茶水,坐在那儿喝茶看景。
二丫只知道大概计划,但是不知道细节,好奇的问道:“先生,为啥花那么多钱买院子啊?咱们现在是在等人吗?”
钟晓宇笑笑后说道:“那不是买院子的钱,是消灾的钱,所以多少钱都得花。”
二丫听着似懂非懂,只能继续听着。钟晓宇又说道:“咱们要打探县衙里面内部的情况,所以只能在这里等机会。”
二丫不解的说道:“要不咱们从县衙后院翻墙进去,在这儿喝茶水也打探不到消息啊。”
钟晓宇喝了两口茶,这才说道:“你知道县衙里面啥情况?万一里面有高手咋办。别着急,说不定一会儿就有机会了。”
二丫无奈,只能边喝茶水边闲聊。
快到中午时,从县衙里走出来了一个书童打扮的少年,正向茶馆方向走来。
钟晓宇一拍桌子,嘴里说道:“二丫,机会来了。你看到前面那个水坑了没有?”
二丫点点头,钟晓宇继续说道:“你走到那个书童前面,过了水坑后假装回头找人,别的你就不用问了。”
钟晓宇说完,付了茶钱就走了出来。
钟晓宇故意走在那个书童的后面,眼看要到了水坑处,钟晓宇疾步向前,伸脚拌了那个书童一下,同时身体继续前冲,把书童撞在了水坑里。
那个书童狼狈的从水坑里站起,一身泥水,转头就大声骂道:“谁这么不长眼睛,找死吗?”
钟晓宇赶紧过去赔礼道:“这个小哥,实在是对不起,我追我家的丫鬟,不小心撞到了你,多多见谅啊。”
然后又对二丫说道:“这么没眼色,还不快点给这个小哥擦擦。”
那个书童气呼呼的把二丫推开,大声说道:“你说怎么办吧,我全身都弄脏了,这不是擦擦就行的。如果不赔,你就别想走。”
钟晓宇赶紧大度的说道:“赔,当然要赔,我家可不缺钱,你说个数吧。”
那个书童没想到钟晓宇答应的这么痛快,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我这内衣外衣都是上好的布料,怎么也得值五两银子。”
钟晓宇马上应道:“行,五两就五两,不过我身上没带钱,我家就在两条街外的那个裁缝铺,您得跟我去取一下。”书童只能点头同意。
钟晓宇把书童领到刚买的大院子里,进了门,看到其它小组成员都在。钟晓宇大笑着说道:“我带着活地图回来了,这是县衙里的书童,大家可以随便严刑拷打,逼问县衙里面的情况。”
书童一听这话就呆住了,反应过来以后刚要张口大叫,就被钟晓宇一巴掌拍在书童脸上,书童被打掉两颗牙,再看着院子里面的凶神恶煞,不敢说话了。
钟晓宇说道:“我们挨个来吧,一人给他上一种刑,打到他说实话为止,如果实在不行,我就把他做成人棍,双手双脚都给他砍掉,这样很好玩的。”
谢虎也帮腔吓唬,嘴里说道:“我听说扎穿手指脚趾挺疼的,就是没试过,我这次先给他试试吧。”
说完就拿出一把匕首,把书童的手按在一个石桌上,就要扎手指。
书童早就被吓的面无人色,哆哆嗦嗦的说道:“好汉爷,你们问吧,我都说实话,真的。”
钟晓宇在一旁接口道:“我听说没动过刑,都不会说真话的,小虎,你先把他左手剁了,然后再问,肯定说的就是真话了。”
书童吓的死命的向回夺自己的手,可是他实在是力气太小,左手还是被谢虎牢牢的按着。
书童都被吓出尿了,嘴里哀嚎到:“我真说实话,真的,真的,我不说实话你就剁了我,我向上天发誓说真话。”
钟晓宇看吓的差不多了,这才问道:“你就说说县衙里什么情况,都有些什么人,武功怎么样,待在什么位置,院子里几间房子,最近县衙里都有什么活动安排。一句说的不对,我就让你脑袋开花。”
书童不敢隐瞒,把实情都说了出来。县太爷叫高远,二十岁,是京城里高大将军的三公子,是练体一级中品的武者,他在县城里有多处产业,其中那个拍卖店铺是最大的。
高远有一个贴身的保镖叫曾森,是练体一级大圆满的武者。
院子里面还有十八个护卫,都是京城里来的。
高远晚上经常晚上和曾森在望月楼喝酒。
听书童讲完,这让钟晓宇大吃一惊,两个练体一级的武者在一起,他们十几个人是无论如何也是打不过的,所以原来的计划需要有大的变动。
钟晓宇给谢虎递了一个眼色,谢虎心领神会,走到一旁拿起弓箭,一箭就将书童给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