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怎么相信你呢?”
白舒禾又一句反问把她给愣住了。
她不可能说因为她喜欢他,所以他要信任她吧。
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女人发愣分神的样子,反倒觉得有些小可爱,他笑了笑:“逗你玩呢,我怎么可能会不相信你呢?”
看到白舒禾的笑容,单宇枫心中的萌芽都要长成参天大树了。
于是,单宇枫被白舒禾的笑容给“传染”了,也笑了起来。
她的笑是那么的纯洁美好,就像是春天的花儿开了一样,整个人心情都变好了。
白舒禾也渐渐地发现,自己对单宇枫早已动了男女之情,但他选择默默地喜欢,毕竟自己身上还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她全部的幸福。
“那你想好怎么让苏果果亲自接招呢?”
单宇枫思考了一下,便回应道:“看监控不就好了嘛?”
“笨蛋,我的意思是怎样让她亲自说出口?”
“啊?看监控不就可以一了百了了嘛?还需要她亲自说吗?”
白舒禾扶了扶额头,在想他怎么就遇到这么个笨丫头。
“看监控的话那她肯定会死不承认的,说不定还有旁边的人帮她,而且那个时间也不可能只有她一个人在班里吧。”
对吼!可是班里有人啊,难道就看不到苏果果的小动作吗?
单宇枫回想了一下,自己坐的位置比较偏后,刚刚好今天考试的人差不多都坐在前面,那这样,苏果果就趁此机会来下药了吧。
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苏果果会用这种低贱的手段来对付自己。
于是白舒禾慢慢地在她耳朵旁边说计划,单宇枫起先是疑惑,紧接着是满意的表情。
“不错啊,白舒禾,这都能被你想到。”
“那是自然,毕竟她起初是想要陷害你,却阴差阳错误害了我,她十有八九知道是我服下了那瓶水,所以就告诉别人然后让你亲自说出是你把水给我的,然后再栽赃陷害给你,不过还好那个裁判老师有些理智在头,没有十分相信你的话,还以为你是想要救我随便编的小理由。”
单宇枫看着眼前这个聪明的男人,感觉自己看对眼了,不仅帅到天际,声音好听到边缘,还聪明到出头。
能遇到白舒禾还真是她这辈子修来的福气。
说着,白舒禾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样东西。
“这个,你是不是该跟我解释一下?”
单宇枫有点懵逼,看到他手里的那串手链就崩溃了。
这手链什么时候掉的她怎么不知道,她居然没有发现!
她只记得因为是夏天,怕被白舒禾发现,所以就放在了裤子的口袋里,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掉。
等会……
想起来了,她昨天把公交卡放在了刚好放了手链的口袋里,之后公交车来了,她掏出公交卡的同时那串手链也跟着出来了,就这么巧掉在了白舒禾的脚边。
单宇枫正在怀疑当时是不是耳朵聋了,连手链掉在地上的声音都不知道。
不过白舒禾也没听见,那他是不是也跟她一样聋……
如果是普通的手链掉在地上她还是不在乎的,主要是这个手链上可是刻着她和白舒禾名字的最后一个字啊。
禾枫。
单妈是学雕刻技术的,在一家手工雕刻的店里做生意,会经常做一些别人想要的DIY手链或者是项链什么的。
那是她才初二,她特意找妈妈学这个技术,学了半年才学的熟练了一些,雕刻还是挺难的,尤其是要精致地在一些硬邦邦的东西上刻,而且稍微有个不小心,就会刺在手上,她就不小心被刺到了,还好不是特别严重。
等到初二暑假后,她就找了最好的一块红木,刻成长方形,然后找个绳子围成的链子把那个红木穿起来,之后再刻字。
等到她刻完后,又找了一些好看的小挂饰,把它们一起串在了手链上。
就这样,一个完美的手链就完成了。
既然不能光明正大地喜欢,那就暗暗地背地喜欢,也不是不可以,至少她还花了点时间让自己变得优秀。
“我,,,,,我真的,我。”
单宇枫已经紧张到说不出话了。
只有白舒禾在旁边戏谑地看着她紧张。
“单宇枫。”
听到一股低沉磁性的雄音,单宇枫忍不住在心里打了个冷颤。
“你是不是已经喜欢我很久了?”
妈呀!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撩人,声音好好听啊!
这要是给全校女生听,估计整个学校都要沸腾地像那锅里的蚂蚁一样激动地团团转了。
如果上天给她重活一百次,她都只喜欢他。
“我我我我我我我我,其实,我。”
单宇枫已经语无伦次了,她瞬间拿走白舒禾手里的手链,就跑进刚来的24路车,啥话也没留给他,就走了。
这车来得可真巧,单宇枫还真是要谢谢司机大叔了。
白舒禾就这么被一个女人落在了车站上,顿时又气又好笑。
他又紧握着刚刚拿着手链的手,这只手单宇枫可是刚才碰过的,仿佛还留着她的温度。
他还真的有些沦陷了。
他自己都不知道对单宇枫是什么感觉,连什么时候有这种感觉都不知道。
白舒禾的耳朵逐渐红了起来。
不过刚才单宇枫逃跑的样子真的有被笑到。
想着,白舒禾的表情又变得冰冷了起来,现在还是先把苏果果的事情搞定再说吧。
于是白舒禾在微信上给单宇枫发了条消息。
白:现在就开始吧。
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