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微禹这几日脸色很臭,不是一般的臭,徐伟昊整日惴惴然,那****喝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事得罪了他。据说容忆也在,想想就觉得自己前途堪忧啊。
周一早晨例会过后,其余人都散场,吴微禹起身,双手优雅的滑入西装裤袋,徐伟昊上前,“微禹。”
“有事?”吴微禹挑眉。
“你没事吧?”徐伟昊问的很是心虚。
“比如说?”吴微禹脸色未变,依旧的清冷孤傲。
“没事就好,我还以为我做了什么事呢。”徐伟昊摸了摸胸口。
“我对你没兴趣。”吴先生轻飘飘的说。
徐伟昊吐血,“我靠,别说的好像我对你有兴趣一样。”
说完他又凑了上去,明显不相信的反问,“真没事?”
“废话多。”吴微禹白了他一眼,自顾自出了会议室,徐伟昊哪里肯放过这种探听八卦的机会,像个京巴似的立马跟着去了吴微禹的办公室。
“秘书找好了吗?”吴微禹翻着文件,头也不抬的问道。
徐伟昊这才想起正事,“人事部那边已经面试了,最后有两个入围,要不要你再选选。”
“不用,到时候直接让来报道吧,尽快。”吴微禹的前秘书休产假,所以他需要尽快的有人来处理那些杂事。
翌日,来的秘书吴微禹发现竟然有些眼熟,年轻的女人温和的笑着说:“吴总,前两天我们见过的,我当时不小心擦到了你的车。”
吴微禹这才想起,觉得又太过巧合。
下午,吴微禹让徐伟昊陪他去一个地方,车子停在了一家疗养院外,吴微禹下了车独自进去了。
说老实话,何月华对于面前来看自己的人还是有几分惊讶,不过她仍旧笑着叫他,“微禹?”
吴微禹笑笑,“是我。”
何月华看着他的脸色有一丝复杂,他与容忆从小相识,却不知是两人八字不合还是什么原因,一见面就吵架,互相嘲讽挖苦,给对方下绊子,虽然往往是容忆肉鸡不成蚀把米。
“今天怎么会有空来看我了?”她笑着给他倒了杯水。
吴微禹并没有碰,良好的素养他只是淡淡的说了声谢谢。
何月华不知道他今天究竟有什么目的,良久语重心长的开口,“微禹,我知道容忆那孩子以前做过许多错事,可是现在容家已经不在了,希望你能放过她,不要为难她了。”
吴微禹冷笑一声扯唇,“放过她?呵,我敬你是长辈,所以才会来拜访你,今天我是来告诉你,以后容忆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我是不可能放过她的。”
说完他起身告辞,只是一直脸色阴霾,徐伟昊看到他这副模样,很为他难过,“微禹,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干嘛还跟自己过不去呢?”
可是没有什么道理的,有什么办法呢?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般若生。
可是对于容忆,他却是愚到了底。
“我真搞不懂你看上容忆什么?”徐伟昊哀叹一声。
“有一年冬天我去学校看她,经过一个烤红薯的摊位。”
徐伟昊莫名其妙,“那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