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嘉睿避世多年,单从表现上来说,少年有为的木景尧显然更胜一筹。宰公的最终人选很可能就是木景尧。既然如此,木景尧何必多此一举?吃力还不讨好。
“起初,他向我提出这个做法时,我也很吃惊。”李嘉睿说:“不过经过试探,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原因,可我发现他的确和我目的一致。”
听到这个结论,面上虽还维持平静神情,常安心中却大呼糟糕。
木景尧昨天和她提出交换的条件就是,只要她不把在院子里发现的有女孩刻他名字的事告诉李嘉睿,他昨晚就绝对不主动做任何伤害李嘉睿的事。
她最在乎的就是他的安全,当时想都没想就同意了。然后还和木景尧,分别发了很严重的誓。虽知道誓言这种东西,对很多人来说都没用。可她想,对他们这种事事循古的人,说不定会有约束力呢?
“那……为什么不是他注射麻醉剂?”越想就越不忿。
“因为怎么看起来,也是我比较能打吧,”他并不忌惮拿这事开玩笑,“所以如果是我被注射,更加合理。”
事实一定不像说的这么简单,但事已至此,再问也无济于事。对她来说,现在他没事,已比什么都重要。
她把粥熬上后,折回来帮他换衣服。当解下上衣,看到他背上的淤青时,常安怨念很深地说:“明明是演戏,他怎么还这么狠?”
“我只这样而已。”他笑着安慰她,“木景尧更严重。我保证他至少一个月下不了床。”
“我看啊,”她怏怏地碎念:“这些封建糟粕,也只有你们这样的遗老遗少才会傻乎乎的坚持着。”
知道她说的这是气话,他苦笑,没再往下接。
一小时后,阿全给他们送来了食物外,另还送来了一个手提袋。
常安送他离开后,除却从袋子里找到自己和李嘉睿的手机以外,还找到一个蓝色的丝绒盒子。这让她不由联想到了昨夜,她曾在他口袋里找到的刷卡单据。
眼睛丈量过盒子尺寸,就大致猜出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犹豫了很久,到底还是耐不住激动好奇心情的驱使,缓慢打开了盒盖……
她用阿全送来的食材,做了满桌的菜。经过休息,李嘉睿好转了不少。常安扶着他,来到餐桌旁坐下。
环视了一遍桌上琳琅菜色,他嘴角微弯,目光很亮的向她提议,“要不要喝酒?”
她佯装什么都不知,垂下睫毛,小声问:“无端端的,为什么要喝酒?”
“戴上我买的戒指,就是答应嫁给我。当然要庆祝。”
“谁,谁说,要嫁给你了?”在桌下,她想要把戒指拿下来,可像刚才试了很多次的结果一样,根本拿不下来。这戒指太有灵性,简直像长在了她手指上一样,
“看戒指挺美的,试试而已。”她脸薄,说出这话,耳廓变得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