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话长,曾倩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慢慢想,想好了再说,但一定要实话实说。”郑旋缓了一口气,继续说:“你去找赵越,说明你不知道他失踪了,所以,赵越失踪和你应该没有关系,我们奇怪的是,你怎么记得赵越,甚至连他的单位都很清楚?”
“我翻阅过周洁的日记,写明了她和赵越的关系,还有……赵越的单位。”曾倩说,她的内心充满了强烈的抵触,她怎么也不能把自己的角色转换过来。
“噢?周洁的日记?放在哪里?”郑旋追问,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被我烧了。”曾倩说了谎,那些日记,藏在小渔岛萧寒的租屋里,她可不想任何人再看到它们了。
“真可惜……你看了那些日记也记不起以前的事吗?”郑旋脸上写着怀疑的神色。
曾倩摇了摇头,她不记得,什么也不记得,她只当那是别人的故事,怎么会想到,那些日记就是她自己写的?萧寒,他知道她就是周洁?他是不是一直就知道?那他为什么不告诉她真相,还编那么多谎话?
想到这些,曾倩心里充满疑问,这些疑问和一连串的意外缠在一起,让她的思维再次混乱不堪,就听到郑旋叹了一口气说:“你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可赵越记得,他把你放大的婚纱照挂在床头上,他的屋子里到处放着你的照片呢……你想不想知道,赵越到底哪儿去了?怎么会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说到这里,郑旋停顿了一下,盯着曾倩的脸,她的表情坦荡平静,郑旋看不出任何异常,他就接着说下去:“我们再去威华市调查时,知道一件事,赵越失踪那段时间,威华市名典咖啡屋里炸死过一个人,凶手用的是微型引爆装置,爆炸的范围仅限于那个咖啡屋,因为当时咖啡屋里有良好的隔音板,爆炸发生时,那间咖啡屋两边隔壁都没有人,而名典咖啡屋采取的收款方式又是电子收款、呼叫服务,服务人员不能详细地说明客人情况,所以,那起爆炸案成了一起悬案,凶手和受害人都没落实,但我们已经初步确定,被炸得支离破碎的人,就是赵越。”郑旋掷地有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