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秋。我所接手主管的楼盘,销售正式开启。那一年我21岁,正值大学三年级开始新的一轮的拼搏。一边是学业的冲刺、一边是紧张的销售管理。二个城市来回的奔波,累而快乐着。
2001年、年底,销售业绩汇报会。与会地点还是那座别墅,与会的只有二人。我向他提交了一个圆满的成绩。
我得到的是,他一个夸奖式的微笑,还有一张写满了不知几个零的支票,说是公司给销售主管的我,做为年终奖励的分红。
于是,我很不客气的收下了。至于是否年终奖的分红,跟我无关只因我需要。
年底我回家过年,见到了我还未过门的嫂子,说是已经扯证(结婚证)过完年,年初就摆酒席。
至于我妈,我第一次看到了她对着我笑,那是迟到21年的,然而笑的最开心的却是我。
年初,喝过我哥喜酒的我们(林依婷)在次回到公司,在次见到了他,还以为他会在次派一个更大的楼盘给我们销售。
然而得到结果是否定的,销售主管的职位都给我下了。
最后,扔给我一句:好好学习,不懂问他,就此结束我们这此的谈话。
之后回学校的路上,我想明白了他的话,他是想让我学会沉淀。
之前的我太过激进过于成功,到了将来反而是一种伤害。现在我就如直在吹气的气球。需要停一停。
就这样,大学三年级的下半学期,2002年的春季。我在次全身心的投入到,以大学学业为主的学业中。直到下半年秋,大学四年级开学的那一天,那件事的发生。
记的那一天,我作为校方高年级学姐身份帮助来到我们学校,报到的新生引导工作时。一帮年长如我妈、穿着很是富贵的妇人、走到校门口。
在问清楚我的姓名,认定我的身份后举手便打。不到1分钟的拳脚相加,很快让我失去了防守,血流满面倒在了地上。
贱人、臭.表.子、不要脸、勾.引人夫之类的话,紧随而至,也许是,不到1分钟的时间里,在场所有人看到这样的场景,一时给打的闷了。
直到,林依婷哭喊着抱住我,用她的身体为我挡拳脚时,在场的同学老师才反应过来我在挨打的事实,才赶过来将我们从妇人的拳脚下救出来。
此时的我,已经不省人事晕死过去。
三天后我醒来,看到蓬头垢面守着我三整夜的林依婷,哭着告诉我,我流产了,孩子不到二个月。
不知为什么,这时我的心情,如无风的水面,没有一丝波澜,反倒有一种解脱之感。
三天后,我出院,收到了校方的劝退通知书。就这样结束了我的大学、学业生涯。也提前一年结束了我的人生规划。(中国的学校总是要面子的)。
原本的规划是,在学业结束之后,我远离这座城市,远离他(刘雄),找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重新生活。现在全乱了。
又是几天后,我办理了结业手续,挥手、哭着跟我大学期间唯一的死党加闺蜜,林依婷道了别。
从我被打,决定要离开这个城市的我最后一天,该出现的那个人始终没有出现,这在我的心里是个不能接受的打击,也是我想离开这个城市的最重要原因
然而,习惯于沉默接受的我,在想了几天,这个我人生初恋大男生后,给了自己一个嘲讽式的傻笑、淡然的选择遗忘记。
随后,打了个电话给我哥,说是,我有事、要出远门,可能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回家,不要在来学校找我,让他好好照顾我妈的废话后,在火车站盲目的买了一张长途火车票。随意挑选了一个陌生的城市下了车。
在看够这个城市的风景、美食后,我又在一次跳上长途的火车,去往下一个陌生的城市,开始新一轮的旅行。
直到一年后。记的那是2003年的秋玩的累了想休息会,也许骨子里就是个工作狂,想工作了。
于是,我选择了一个城市,租了个房暂居下来。
这一年,我23岁。心无杂物,静如弱水,忘记之前所有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