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的触感不对,项白想立马弹坐起来,缩手的动作比他平时被开水烫到的动作都还要快上几倍。
项白想害怕的咽咽口水,别墅里只有他一个人住,其他人只有在下午两点的时候才能到别墅里工作,晚上的时候又回去休息。
床上有一小块凸起的地方,占的面积不大。
项白想此时脑中一片空白,轻轻的掀开了被子。
床上的人儿有了动静。
完了,是长头发。
那人是背对着项白想。
现在项白想的心情就像是数学试卷遇到大题只写了一个解字就没了下文的那种心情。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就算他表面在怎么镇定,可手心冒出的汗还是出卖了他。
床上的人不为所动,将被子扯回来盖住了自己的头,继续睡。
项白想急得都快哭了,自己的床上莫名其妙躺着一个女生他能不慌嘛?他一场恋爱都没谈过,遇到这种情况直接让他乱了方寸。
床上的人笑了,嗯,这笑声好耳熟,这种猪叫声好像只有一个人能弄出来。
项白想怔了怔,把盖在那人头上的被子拉下,入眼帘的就是死党方范晓那张超级欠揍的脸。
项白想笑了笑,不知情绪的吐了一口气,手伸向在方范晓旁边的手机,有一半的身体压在了方范晓的身上。
方范晓瞪大了双眼,他这算是,被床咚了嘛?!
项白想将项浅稀所在的酒店地址发给了夏厦,随后打开了相册。
啧,意料之外的淡定是怎么回事?
方范晓不信项白想能够那么淡定,他的性子方范晓了解的很,最讨厌别人捉弄了,方范晓心生出了一丝恶趣,硬是要作死的去抓项白想的头发。
项白想没有反应,面无表情地放下手机,扣着指甲,但可以看见他的手正在慢慢收紧。
方范晓见项白想没反应,十分得意,得寸进尺的乱揉他的头发,像是在摸小狗狗。
项白想神色一冷,一个拳头招呼在方范晓的脸上,疼的方范晓倒吸了一口冷气,项白想把他的假发扯下来,拽着他的真头发拉他下床。
项白想用的力气很大,方范晓感受的出是下了死手的,方范晓捂住头发,怕项白想一个不注意就把他的头发给弄下来了。
他头发本就不多,可禁不起这样折腾。
为了保住他柔顺的头发方范晓也只能跟着下床,项白想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更何况方范晓是个男的,虽然长得美,像个女孩一样,但是吧,他依旧是个男生,改变不了的那种。
头皮传来的疼痛疼得方范晓整张脸都扭曲了,他连忙拍着项白想揪着自己头发的那只手,项白想按照他的想法放了手。
哎呦,方范晓扒拉了几下头发,见没有掉头发才舒了一口气。但是他的头皮发麻,没有知觉了
可项白想没打算放过他,耐心地等到方范晓微微弯曲了身体,项白想就一脚踹向了他的屁股,不偏不倚正中中心。
方范晓的鼻子先着的地,恰巧他的鼻子又不经摔,疼得他都要哭出来了。
一股温热的液体就进入了他的嘴里。方范晓抿了抿,连忙吐出来,是鼻血!
“项白想!你发疯了嘛?”
方范晓一脸幽怨的瞪着项白想,尖叫到。
项白想亲昵的凑到方范晓的耳边,噪音冷冽深沉:“我把你当兄弟,你居然想泡我”
热热的气息打在方范晓的耳朵上,他不禁缩了缩,有些敏感。
“你说清楚,你别自恋了,我没有!”
谁知项白想像是没听到一样,长腿一抬进了房,狠狠地关上了卧室门。
“彭”卧室门被砸的发出了声响。
方范晓突然有些后悔大早上的去恶搞项白想了。
虽然项白想有被吓到那么几秒,但是他只是被吓到,疼的是他啊,脑阔痛。
方范晓欲哭无泪,在项白想的门前大声喊“没天理啊,有人欺负人”
如愿以偿的,项白想将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