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铁在事业上算是成功的,耍手段也好,真实的能力也好,能混到局长这个职位算是不错了。可是,在生活上,他是个彻彻底底的失败者。和老婆结婚不到两年,老婆就和人跑了,许多人都想不通,在这个权钱的社会,李铁虽然说不上有钱,可是在这个小城子里面,他的权利也可是说是呼风唤雨了,没有人想得通他的老婆有什么理由和他人跑路,留下一个一岁的小女儿给李铁照顾。李铁也算关心女儿的,给她请了保姆全天候照顾,可是不知道为何,没有一个保姆能呆得过二月的。现在女儿头7岁了,可想而知保姆换了多少个,大家都说是李铁这个人待人有问题,平时对待下属的态度就多少可以看出来。现在小姑娘成了孤儿,李铁的后事就成了公家的事情,交由警察局去办理,熊鑫自然就是主要的负责人。当时,一小队人进入李铁家里,里面的装饰还是挺有品位的,看来都是大公司请专人设计的装修。家里面现在是一个年轻的外地保姆,得知李铁出事后,她最担心的是自己的工资,这刚好做完一个月,后几天就是该领钱的时候了,况且李铁的事情也轮不到她一个小保姆操心,她也操不了这心。熊鑫出于职业的本能,还找小保姆问了许多有关李铁的东西。这小保姆开始还有一点怕,后来就越说话越多,心里压力也就没有了,透露出许多她见到的或者是听八卦听来的关于李铁的许许多多的事情。李铁这个人在在人前是挺爱说话的,也很喜欢出去玩,当然,这里面包括许多身不由己的应酬。他这个人,基本来没有什么真心的朋友,许多人表面和他称兄道弟,背地里却把他骂做黑心狼和猪。大凡有人找他办事的,他总是要大刀阔斧的敲咋人家一笔,最后还自己做好人,背地里谁不骂他。回到家里的时候,他必须看到家里面要一尘不染,任何的东西都要照他的要求摆放好,稍有不和他心意的地方,就会把保姆骂得狗血淋头、一文不值。这保姆都可以忍,可是李铁还会跟小女儿问东问西,都是关于保姆她们一起做了什么,有没有什么对她不好的啊。小孩子童言无忌,自然会说出很多李铁不爱听的话,一听到这些,李铁的脸立马就黑了,这时候,保姆就等着更多更凄厉更不堪入耳的骂声。每次回来骂过保姆后,李铁只要没有外出应酬的,就会躲在自己的书房里,没有人知道他做什么,有时候是呆到半夜才出来睡觉,有时候直接就在里面睡。不过,一个月前,李铁回来后没有再进书房,而且是直接进卧室,一直呆到上班才出来,况且,每天晚上都可以听到李铁的怪叫声,吓得小保姆开始的时候都不敢入睡,后来才慢慢的习惯了。又一次,李铁的怪叫声又持续不断的冲出来,出于好奇,小保姆悄悄跑去门外偷听,可是李铁就是叫几声就停止了,然后很享受似的哼几声就倒在床上。可是没过半个小时,李铁又开始发出这种怪叫,小保姆越听越好奇,她不知道李铁在里面怪叫什么,悄悄绕到后面的阳台上去偷看。
讲到这里的时候,熊鑫的眉头无意间动了动。这细微的动作被小保姆察觉到了,她把脖子一缩,顿时低着头不说话。熊鑫知道小保姆说出了偷听的事情,怕自己找她麻烦,于是急忙说道:“没事没事,你接着说。”
“我真的只是好奇去看一下,我没有什么企图的!”小保姆解释道,眼睛盯着熊鑫,希望他可以相信自己。
熊鑫笑了,喝了一口水,点头道:“我知道,你说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好奇心是每个人都有的,这不奇怪。说说你看到了什么!”
这样一问,小保姆刚要开口说话,脸却哗的一下红了,嘟嘟囔囔的不说话,眼神还闪闪躲躲,不敢看熊鑫。熊鑫看着小保姆这样子,还以为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恐怖事情,追问到底看到了什么。
小保姆别扭了好久,才说道:“我看到,他,他全身****的在对着墙上的一幅画那个……”
“那个?哪个?你说清楚点!”熊鑫继续追问。这个时候,听到局长赤身裸体,许多队员都围过来听,这种话题,真的是经久不衰。
小保姆很是尴尬,可是熊鑫的样子确实真的不知道她要表达什么,还是一脸期待的问。
“就是,就是那个啦,你们男人经常做的那个。”说着手还握成一小个圈,做了个上下滑动的动作,这个时候,她的脸彻底的红了,把头低的不能再低。
熊鑫还是一脸的迷惑,手上重复着小保姆刚才的动作,一遍动着一遍追问:“男人经常做的?那是什么?”看小保姆不回答,那样子就像是要找个地方钻进去,他只得回头看着后面的同时,希望大家能给他个答案。可是,看着熊鑫这个样子,后面的人都笑得前俯后仰了,有好几个直接就笑倒在地上。
“嘿,你们到底笑什么啊?”熊鑫还是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
许多人都笑得说不出话,年纪比熊鑫小的警员强忍住一刻小声,说道:“头,你真的那么纯?真看不出来啊!”说完有大笑,其他人更是笑得连声音都好半天才发出来。
熊鑫抓抓脑袋,还是一脸的疑惑,说道:“纯?我哪纯了。”说着还无意间又重复了小保姆的那个动作。看着他这样,警员们都笑得趴下了。熊鑫突然一下子把腰都坐直了,好像意识到什么,大声说道:“你是说局长他在手,淫?”小保姆听了,点了一下头,头也不回的跑进了自己的卧室,砰的一声关上了门。警员们大概从来没有笑得这么疯过,此刻都毫无形象的东倒西歪的靠在各种地方大笑。看着他们那样子,熊鑫默默的说道:“局长还有这心情啊。比我这个年轻人还强悍嘛。”然后回头说道:“嘿,你们这些人,都是些什么思想啊,这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局长他手…,嘛。”
大家本来都快止住疯笑,听熊鑫这么一说,又都忍不住了,都哈哈大笑。
“我说头啊,我们不是笑他,我们是笑你啊,居然把人家小保姆问成那样,硬是要她说出来,你这个人也忒坏了。”
熊鑫这才反应过来,怪不得小保姆脸会突然红成那样子,想想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也无奈的笑了笑,说道:“好了,别笑了,这有什么好笑的。我是真不知道才问她,你们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还把人家一个小姑娘搞得那么尴尬。”
一个同事走过来,拍了拍熊鑫的肩头,邪笑着说道:“头,你真的没有那个?一次都没有?”
“去去去,我才没你们那么无聊呢。”熊鑫挥辉手让他走开。
另外一个同事接话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们的头大学时候就和我们的马警花同居,这方面早就得到满足了,根本就用不着自己费心了。”此话一出,大家都是一副羡慕嫉妒的样子,然后哈哈大笑。
熊鑫知道这帮同事就爱开这玩笑,也不和他们计较,让他们赶快办事。
自己则坐在沙发上沉思。突然,他像触电一样站起来,大声说道:“你们进过局长的卧室了没?”所有人都疑惑的回过头,一致的摇摇头。
“画,是那幅画。”他口中说着,快步向李铁的卧室冲去。可是门时锁着的,叫来保姆,保姆也没有钥匙,只能暴力撞开。一进去,大家都在惊呆了,在床头,也就是最显眼的地方,挂着一幅唯妙唯俏的画,上面是一个头戴毡帽,帽插数支雁翎,瓜子脸,尖下巴,灵光的大眼睛似乎会说话,稍长些的杏核眼,柳叶弯眉,小尖鼻子,鼻梁挺直,弯弯的菱角嘴,嘴角挂有明显的小酒坑,面色殷红,表情深邃,微笑动人的女子,站在颇有异域风情的沙海中,不远处是点点绿洲和一座座屋子构成的城市。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得惊奇,这真是一副美丽的画,特别是这个女子,让男人们很是浮想联翩。都说了,一个女人对男人的诱惑不在于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是多少,而在于她留给男人多少想象的空间。这个女子整个人就只露出一张脸,却能深深地迷住每一个人,似乎真的是有魔力一般。在场的所有人,只有熊鑫知道,这张就是朱恣意送文教授的那副楼兰美女图,也是传说中最可怕最美丽的图。不过,大家都议论纷纷,这么美丽的一张图画,上面怎么会有许多污渍呢,就像有许多人往上面吐了口痰。
“小保姆不是说了么,局长就是对着这张画那个的,啧啧,这,绝对有那个可能啊。”一个警员说道。其他的人都哈哈的笑了,都说有这个可能。
熊鑫一听却不高兴了,说道:“都什么烂思想,能不能正常点,大家都是受过高素质教育的,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俗啊。”
“我说头啊,你还不要不高兴,不服气你带回去叫他们鉴定一下,谁输了谁请客,这么样?”那个警员说道。
熊鑫也来了脾气,把手一指,说道:“啊呀哈,还怕了你了?好,就这么说定了,我这就带回去给相关部门做鉴定。你小子就等着请客吧!你们几个,跟谁?”说完看着其他的人。
其他的人都笑着站到那个警员的身边,只见他一脸得意的看着熊鑫。熊鑫看着他们摇头说道:“好,都没人跟我一起,是吧?”大家都嬉笑着摇头。
几个人嬉闹了一番后,都开始认真的工作。晚上,熊鑫真就把那幅画带去给人打理,很特别强调,鉴定一下上面的污渍是什么东西。
第二天,熊鑫还在去上班的路上,那个同事却打电话来了:“头,你就多带着钱来请客吧。结果出来了,那上面的污渍真的是局长的子孙啊。哈哈!!”说完在电话里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