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走了过来,脱下帽子,丢在了一旁,顿时满天头屑飞舞,也不知道多久没洗澡,一股令人翻胃的臭味,如果冰彤不是强行忍着,估计要吐出来了,男人走到冰彤面前,伸出粗糙黑呼呼的大手,慢慢抚上了冰彤的脸,从耳朵,慢慢摸到脸颊,似乎在挑逗这个猎物。旁边的几个同伙,看着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阿!!!”男人把手狠狠的从冰彤嘴里抽出来,一支黑黑粗糙大手少了一根食指和中指,男人疼在嚎叫了起来,刚刚还在相互谈笑的同伙,也被吓了一跳,冰彤嘴里吐出两根手指,舔了舔唇边的鲜血,掺杂着口水一口吐了出来,哈哈大笑了起来。
“杀了她!杀了她!!”男人从地下拣起自己断掉的两根手指,用当地话拼命吼叫着,这个时候一个男人愤怒的拿起了枪,走到了冰彤面前做着瞄准射击姿态,一枪打在了冰彤的脚上。
冰彤咬着嘴唇,一声不坑,可是剧烈的疼痛感,让她的眼泪不听话的流了出来,这个时候娇艳的双唇也被咬破了,可是一个女人意志在坚强,也有忍受不住的时候,因为咬着自己嘴唇让自己不发出声音,可是炽骨的灼痛感,让冰彤终于忍不住剧烈的痛咳了起来。
怒尔走到那个男人面前,一巴掌甩了下去,又从腰间拔出手枪,对着那个男人毫不犹豫的扣下了扳机。
“坤沙将军有交代,只能折磨死这个女人,如果将军要杀的话,还轮的到你们来动手嘛!违反命令者死!”努尔对着旁边几个兵痞说道。
那个被咬断手指的男人,拿着自己的手指愤愤的走了出去,临走之前还死死的瞪了冰彤一眼。
努尔之后又和旁边几个兵痞嘀咕了几句,那几个人面色才有所改善,昔日的同伴没想到今天就这样死了,可是过后几人也没有露出很伤痛的表情,他们也许知道,在这里的一天,任何时间都有可能踏上死亡。努尔和一个个子矮小的军痞说了一句后,军痞朝冰彤这边邪恶的笑了笑,飞快的跑了出去,过了几分钟后,军痞回来了,手上还拿着一个脏兮兮的碗,碗里面也不知道放了些什么东西。
旁边几个军痞当看到碗里的东西时候,都笑了,其中一个军痞接过碗,吐了几口唾沫进去,用唾沫将里面的某种不知名的草叶,搅拌成糨糊之后,手上沾了一点,伸进自己的裤裆,涂抹在了下面某个地方,几个兵痞,都接过碗,都用相同的办法涂抹好了后,努尔接过了碗,走到冰彤面前,将里面一些草叶碎末涂抹在了,冰彤的人中,太阳穴位置,还翻起了冰彤的衣衫,又涂抹了一点在冰彤肚脐眼位置。
几分钟过后,后面的兵痞,一个个面色通红青筋涨的暴起,这个时候如果有外人在场一定会被吓到,几个身材不是怎么魁梧的男人,裤子居然被顶的老高,非常的恐怖,就像要挣脱欲出的样子。
原来那种草药是金三角森里特有的一种草药,猎人们发现,野猪食用这种草叶之后,器官会变的异常之大,而且情绪也会非常暴躁激动,所以人们就发现了这种草叶功效,毫不犹豫的说这种草叶如果被哪家成人用品厂家发现之后,肯定会卖的脱销,而且是纯天然植物成份,不添加任何化学剂。
被绑在凳子上的冰彤,居然感觉自己整个人迷迷糊糊,就像喝醉了酒的感觉,而且下体有如千万只蚂蚁在爬,浑身燥热,这个时候冰彤知道那些人给自己涂的是什么东西了,死死的咬自己的舌头来让自己保持清醒,涂满迷彩的脸上也难以遮盖那一丝****羞红。
一个兵痞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实在忍耐不住了,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吓人的东西,朝冰彤走过去。
可是那兵痞居然没有动冰彤,反而对着冰彤自己开始用手动了起来,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他们会舍弃生理上的快感,追求精神上的刺激,这个兵痞估计也就是这一种人,看着这个被五花大绑的女俘虏自己闭着眼睛意淫起来。
旁边几个兵痞,看见自己同伙居然不动手,按捺不住,都冲上前去。
天色暗了下来,在灌木茂密的雨林中,显得昏暗诡异,雨林深处时不时传出一两声不知名动物的叫声。
凌杰趴在灌木从里,死死盯着村庄里的动静,被荆棘划开的口子,血也已经结痂了,腿部肌肉经过一段时间休息,也已经回复过来,凌杰已经开始有点焦躁了,他怕自己晚一分,冰彤就多一分危险,或者冰彤现在已经死了。
一个穿着军装的男子喊了一句,哨岗上的人也慢慢爬下楼梯,似乎是要换班,或者是叫去吃饭,凌杰眼睛突然眯成了一条线,迅速的摸了过去。
茂密的丛林,给凌杰带来了最好的隐蔽,凌杰把枪挂在颈脖上,尽量掩藏着身体小心翼翼朝里面走去,遮身在一个简易的木质围墙外,悄悄探出头去,看见没有四处巡逻和站岗的人后,凌杰才迅速奔了进去。
靠在一个简易的棚户木屋后,凌杰尽量抑制住自己的呼吸,侧耳靠在木板上倾听。
房间里有一阵呼噜声,听到里面人是熟睡状态中,凌杰轻轻推开的门,脚踩在地板上,发出“咯吱”的声音,把凌杰惊了一跳,原来这种棚户木屋都是空心结构,金三角雨林热带潮湿,所以这里的房子都是高架结构,地板下面是空心的,熟睡中的人依然是呼噜声阵阵,
凌杰快速走过去,一只手捂住男子的嘴巴,一只手拖着下巴,用力一拧,只听到一声沉闷的骨裂声,这个男子变停止了呼吸。
凌杰之所以不把男子叫醒,起来问冰彤的情况,那是因为凌杰根本就不懂这里的语言,所以也没有必要,换上了男子的衣服之后,又把男子的尸体藏在了被褥中,这样看起来男子也是在睡觉。
墙边上还架着一把M16,把颈上的95式给拿了下来,放在墙脚,如果挂着一把中产的步枪,走在毒贩老巢里,那等于就像挂了一块牌子在胸前;“我是中国人,我是入侵者”
压低了帽子,凌杰走出了这扇木屋,刚出来就看见哨岗上已经换过了人。
“#@#¥@”哨岗上的对着凌杰吼道。
“糟糕!”凌杰握紧了手中的M16,难道就被发现了?自己好像没有破绽吧。
凌杰压了压帽子,尽量是帽檐遮住自己的点,中国人和缅甸地区的人样貌差异还是很大的,不像日本,韩国,天生海拔较低,加上热带雨林,国家比较贫困,这里的人大多数身材都较矮,皮肤比较黑。
一路上遇上几批全副武装的毒贩,好在都没有发现,凌杰只是低着头迅速寻找冰彤的下落。
“阿!!!!!!!”一个尖锐的叫声,从不远处一栋房中传来。
凌杰瞳孔一缩,是冰彤的声音,轻轻拨开了枪的保险,朝那栋房子快速靠近。
冰彤意志让这些人感到恐怖,濒临崩溃之既,依然能保持意识,拼命反抗,几个男人都没法成功得手,冰彤现在眼睛冷的可怕,死死盯着眼前几个男人,可是对这些性情大发的牲口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其中一个男人从口袋里摸出一支针管,朝着冰彤胳膊上注射了一支******,很快冰彤眼皮开始向上翻,胃部一阵痉挛。
冰彤感觉此刻胃疼的就像被人用手在拧一样,比中弹还难受百倍,千倍,拼命的呕吐,当胃里的东西全都呕出之后,最后开始干呕,冰彤开始感觉脑袋发昏,昏的睁不开眼睛的那种,想拼命晃动自己的脑袋,让自己清醒,可仿佛整个身体都不属于自己,对身体已经失去了支配权。
现在的场面极其****,几个武装军,正****着下体围在冰彤周围,一个男人蹲在地上,像只野兽似的撕扯冰彤的衣服,另外几个男人围在旁边,用那肮脏的东西往冰彤脸上靠,冰彤此刻满嘴血红,仅凭着那一丝丝意识,拼命咬着自己的舌尖,却忍不住屈辱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