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往华南市的火车上,凌杰一个人往着窗外,那些不断往后退却的景色连成了一条线,这二十天的扬州之行对他来说,仿佛是一次蜕变,古话说的好,和比你更优秀的人相处,总会有进步。
刚刚开机就接到陈强打来的电话,凌杰眉头一皱,接了起来,“陈强?”
“九哥,我听说你已经在回来的火车上了,什么时候能到啊?”陈强很兴奋的说道。
凌杰看看表,“晚上六点多吧,这是加班车,慢得很。”
“那好,我在青色酒店给九哥订好包厢了,专门为九哥回来接风,411包厢。”
“好的。”凌杰挂完电话后感觉身体有些累了,索性靠在窗口打起了呼噜。
青色酒店411房是一个小房间。这晚吃饭的人不多,准确地说,只有陈强和凌杰,纯属私人聚餐,因此,没必要订那种大得像广场一样的房间。
人不多,有人不多的吃法,不用大点特点摆满一桌菜。陈强点贵的精的,先点了一个清宫鲍鱼,在房间里慢慢地煲。其他几个下酒菜等凌杰到了再点。
他知道,凌杰要六点才到火车站,从火车站到这里还需要半个多小时,现在才六点一刻,还早的很。
其实,陈强心里想的和他嘴里说的是一致的。他是一个易于满足的人。他认为,以自己的能力和水平坐到今天的位置已经是过头了。
于是,陈强很清楚,他能坐到今天的位置并不是他的能力。他清楚,且牢牢记住,他能有今天,完全是凌杰的提携,没有凌杰就没有他的今天。
他说,只要你凌杰让说的话,我一定照说,得罪谁也没关系。
他说,只要你凌杰让我办的事,我一定照办,命也可以不要。
…
陈强隔三五天便会约凌杰出来吃饭喝酒,找几个小姐陪陪,放松放松。
他想,男人不能没有女人!
可见,陈强的用心良苦。
凌杰进411房间时,陈强正和妈咪打情骂俏。
妈咪是一个个儿高高的女人,三十岁左右,胸大大的,颤颤的。陈强正在和她喝交杯酒,陈强手臂就有意搁在她胸上。喝了交杯酒,妈咪说:“还没上菜呢?”
陈强笑“哈哈”说:“白干好。不要有什么附加条件,干起来才动情。”
妈咪是见过场面的,一听就明白陈强话里的意思了,也笑着说:“白干不行。白干是要负责任的。到这里玩,别干那种负责任的傻事。”
陈强见凌杰进来了,示意妈咪也跟凌杰喝交杯酒。
他说:“我的老板来了,你也敬杯他,和他喝杯交杯酒。”
妈咪说:“不了,不了。那个来了,今天再不能喝了。”
陈强说:“不行,不行。哪一些次来你不是怎么说?你一个月来几次?”
他说了就伸手要摸,妈咪拍掉他的手说:“男人摸了很晦气的,打麻将准点炮。”
陈强说:“我又不打麻将,不赌钱,怕什么?”
妈咪跑到餐桌对面去了,陈强就说:“不管怎么样,这杯你一定要和老板喝。你跟我喝了,不能不跟我老板喝。”
妈咪只好接了酒杯说:“最后这杯了,喝了就不再喝了。”
陈强说:“要喝交杯酒。”
凌杰对陈强说:“算了,就碰碰杯吧。”
两人酒杯一碰,就喝了。
陈强假借检查酒杯有没喝干净,凑近妈咪,抱住她,就往凌杰身上推。妈咪是那种千人搂万人抱的角色,一点不在意,顺势就倒在凌杰怀里。陈强还不罢休,还在后面推,直至两人紧贴在一起了,陈强就隔着妈咪抱着凌杰,三明治样夹得妈咪“哇哇”叫。那妈咪不仅叫,还不停地动,不停地摩擦着凌杰。
凌杰那经得住这剌激,下面就有了反应。
妈咪很夸张地叫,说:“下面有支硬硬的枪顶住我了。”
凌杰脸涨得通红。
陈强说:“这有什么奇怪?就是准备来这扫射的。枪不硬还找你干什么?”
妈咪说:“我老了,还是找几个小妹过来吧?”
陈强摸了一把妈咪的胸说:“这还这么大,一点不显老。”
妈咪说:“假的。”
陈强便捏了一把,说:“一看就知道是真的,还很有弹性啊!”
妈咪不理睬陈强,对凌杰说:“老板,找几个小妹陪你们喝酒好不好?”
凌杰笑着指指陈强说:“我听他安排。”
妈咪走近陈强,双手抱着胸,怕陈强又占她便宜。她问:“好不好?”
陈强捏了一把妈咪的屁股,“哈哈”笑,说:“你就两只手,那里顾得过来。”
妈咪有些生气了,说:“到底要不要?不要我就走了。”
凌杰只好解围,说:“去吧,去叫几个小姐过来。”
妈咪离开后,凌杰这才坐下来。他笑着对陈强说:“你快成流氓了。”
陈强也笑着说:“来到这种地方,就不要把自己当好人,要把自己当嫖客,放心大胆地玩,至于嫖不嫖?那就看形势发展了。”
青色酒店的小姐分两种,一种是陪吃陪喝陪跳舞但不开房,一种是也陪吃陪喝陪跳舞又能开房的。陈强悄悄告诉妈咪要能开房的那种。
陈强在这种地方玩出了经验,找能开房的小姐不一定就开房。能开房的小姐那种事都能干了,还怕你玩?所以,她们放得开,怎么玩都不会生气。更何况,他还想着凌杰呢,他有这方面的需要,虽然嘴里不说,酒喝多了,敢保不来那兴致?如果,真需要,想开房,小姐却是不能开户房的,那就太扫兴了。
当然,来陪客人的小姐是要挑选的。十几个小姐一字形站开来,衫裙穿得少且薄,胸脯挺得高高的,齐声说,欢迎光临。腰一弯,深深的****白花花的晃眼。
陈强知道,凌杰从不自己挑小姐,就主动给他挑了两个,一个丰盈的,胸大大,屁股肥肥的;一个高高的,苗条纤瘦。
他说:“你们今晚就陪这老板。陪好了不但拿小费,还有打赏。”
凌杰没有拒绝。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安排。当然,也只有陈强和陈真才能这么安排。换了别人,凌杰根本不到这种地方。
他相信陈强就像相信自己一样。
他知道陈强隔三五天就给他电话,请他吃饭的用心良苦。有时候,他也渴望陈强的这种用心良苦。他太闷,工作闷,回家也闷,因此,他很需要放松和调节。渐渐地,隔三五天,陈强不给他电话,他就像还有什么事没做,心挂挂,就像要发烧感冒样,无精打采。
不过,没喝酒前,凌杰还有些拘束,还坐怀不乱,很正人君子。两个小姐一左一右坐在身边,他的手也不敢舒展。喝了酒,特别是喝了五十二度的茅台,酒精烧得脸放烫时,绷紧的弦就松了,手就搭在小姐的肩上,让一左一右两个小姐的胸更紧地贴着自己。
陈强很清楚凌杰酒前酒后的表现,悄悄对坐他身边的丰盈小姐说,和老板多喝几杯,把老板喝兴奋了,去开房。那小姐真的就很听话地和凌杰对喝,一会儿喝交杯酒,一会儿“祝老板性生活愉快”一口闷,其他人就在一边鼓掌起哄,很快两瓶茅台就被他们喝了大半。
凌杰胆子更大了,撤了餐桌唱卡拉OK,他就轮流和陪他的两个小姐跳抱抱舞,一手搂着小姐的背,一手捂着肥肥的屁股。陈强见他这猴急样,忍住笑,歌就唱不下去了。
凌杰问:“笑什么?”
陈强说:“不关你们事。我们笑我们的。你们继续跳你们的舞,我们还唱我们的歌。”
凌杰坐到沙发上,一手搂着一个看陈强唱歌。后来,那苗条纤瘦的小姐上洗手间。那丰盈的小姐便主动地坐在凌杰腿上,咬着凌杰耳朵说,我醉了,想睡觉。凌杰说,你没醉。喝醉的人不会说自己醉。她赤裸裸地说,我想和你睡觉。凌杰说,我不行。喝了酒就不行。
她扭动肥肥的屁股剌激他,感觉到什么了,丝丝笑,说,你下面想了。凌杰装没听见,扶她起来,说,你去点几首歌,我们唱唱歌,她便很不乐意。点歌的时候,她和陈强说了几句什么,陈强就走过来,挨着凌杰坐下来。